风光千载 话说百年
——唐小林《中国白话散文百年史》读后
□马平众所周知,“三苏”占了散文“唐宋八大家”将近一半版图,而苏轼,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士的极致,也已经成为散文史上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峰。意味着一脚踏进了两个领地,不只白话散文,还有文言散文。
唐小林教授是我十分敬重的学者,他以其通材达识主编了这部《中国白话散文百年史》。我们知道,白话文运动是五四运动的先导,因此,百话散文的这一百年,与中国这一百年间的风云变幻同频共振,时代显现的每一个壮丽图景,时代发出的每一个洪亮声音,都离不开散文的描绘和表达。这部梳理和结缔白话散文的专著,正是站在历史赋予的这样一片辽阔的领地上,旁征博引,触处生春,烛幽发微,独标风韵。我们从这部学术专著中所读到的,既有一百年的风狂雨骤,又有一百年的柳暗花明;既有一百年的摧枯拉朽,又有一百年的添砖加瓦;既有一百年的千里之行,又有一百年的万丈高楼;既有一百年的家长里短,又有一百年的山高水长;既有一百年的生死两茫茫,又有一百年的天地莽苍苍;既有一百年的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又有几千年的和光同尘、温润涵养……
散文,无论是几千年的文言还是一百年的白话,好像从来都不孤独冷清,同时,好像也从来不大哄大闹、自命不凡。诗歌或许会有曲高和寡的落寞,小说或许会有生不逢时的惆怅,散文却好像一直过着安闲而平实的日子,粗茶淡饭,一日三餐。相对于诗歌、小说和戏剧等而言,散文更加趋近日常,我们常说散文门槛低,大概就是基于它的这个宿命。她略施粉黛便能出门,他不需正装便能登台,它“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注定了它的朴素、它的随意、它的轻便,也注定了它难以花枝招展、难以叱咤风云,甚至难以有一个清晰的辨识度……
所以,唐小林教授才说:“白话散文的草根性,并不意味着它的写作更容易,它进入文学史的门更宽。恰恰相反,相比小说诗歌戏剧,它成为经典的难度更大、可能性更小。”
那么,还好,我们今天并不是为着成就经典而来,正如我们并不是为着化妆后登台而来一样。现在,我们的脚下是眉山,让我们沿着无论长短的散文的道路,以单独或结队,以漫步或疾行,以向上或向前,完成一个身单影只的行进,或者完成一个呼朋引伴的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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