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走进千年白马藏族村

兰州晚报 2015-11-04 09:46 大字

资料图片

春日,去探寻一支古老、神秘的白马部落。之所以神秘,是因为生活在这里的白马人至今还保留着许多独特的千年生活习俗。当汽车翻越文县高楼山时,我却晕得七荤八素,眼前的平地突然打开时,正是正月十四的晚上,我竟看到车窗外的空地上一个若有若无的火球在水面漂移着,又消失,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后来才听说,那是当地的人们在举行“送瘟神”的仪式,春寒中那么多人虔诚地站立在公路的一旁,扶老携幼却并不拥挤,神秘的夜山道因此而多了一份温暖气息。

其实我走过陇南好几次了,但都是取道,目的地都是九寨沟,因为是取道,便欢悦地谈笑着轻率而过。因此,一路上的印象便是模糊的、零散的。但这次却不一样,带着对文县白马人文化的诸多想象和真切向往,路却显得格外漫长,车在徽成盆地中慢慢蠕动着。夜晚很多小县城都已经恬淡入睡的静谧时刻,文县也一样,但是它却化了浓妆,明丽的大红灯笼一路守着、迎着,上面是自己的标志性图画——“池哥和池姆”,被当地的文人喜庆浪漫地称之为“山哥和水妹”。夜色中的古阴平如一个穿着喜庆衣衫的坝上女子,不大会掩饰自己的笑意和热情,我突然觉得这个地方的爱情一定很美丽,就像“池歌昼”的传说一样,本地本族姑娘和外地异族小伙恋爱结婚,没想到引起的却是一场大纷争,矛盾最终化解在了一场歌舞之中,这是对驱邪纳吉的鬼面子舞的一种民间解释,“爱是一切的源泉”?

进寨子时,当“沙嘎帽”下的笑脸如潮水一样涌来时,我还是觉得像是看到了一幅被猛然打开的画卷,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是一见之下再难忘却的,恰似寨子里一直弥漫着的“咂杆子酒”的味道,醇纯的粮食气息提醒我们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在草河坝,我终于看到了耳闻已久的傩舞“池哥昼”,和预料的一样,我最喜欢“池哥”的舞蹈,因为在那雄壮的有一些跋扈的舞步里,尽现着古国(据说氐族杨氏曾在这片土地上先后建立五个政权:前仇池国、后仇池国、武都国、武兴国、阴平国)的英雄风采,凭空地便想象着在这样一个山高鸟难飞的孤险地方,男人们得多么孔武有力才能平安地活下去,在这样的观舞激情里,请允许我保留一个比较幼稚的偏见吧,冷兵器时代的男人是真正的英雄,弓马骑射让他们成为力神,歌舞酒茗让他们成为美神!其实,眼前舞步表达的阳刚精神在历史文献上已多有记载,《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土地险阻,有麻田,出名马、牛、羊、漆、蜜。氐人勇戆。”

有人说白马老爷的传说与二郎神“担山逐日”同源异流,我却由于这样的美男子画像而在直觉的支配下产生了一个近乎荒诞的想法,以为那是白马女人对人世间完美男人形象的全部想象。是啊,在这样一个孤独而绝美的山村里,渴望幸福的凡人之心对爱情的向往不亚于对神灵的膜拜吧!据说,梁元帝承圣元年(公元552年)的时候,最后一个白马氐族政权阴平国灭亡,氐族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文献中也再极少有关于他们的记载。但是,那些坚韧的百姓仍然得在这片土地上平凡地生存着,官与权在变,但饮食男女的生活之流还要继续,白马老爷可能正是在这样的哲学意义上风度翩翩又神通广大地存在于铁楼的山水之间,带给人们关于终极追求的若干安慰。将两情相悦的体验与男耕女织的配合以这样一种方式清晰又委婉地演唱出来,也算是白马的山水和神灵给予人们的一笔丰厚的审美财富吧!

自然的春意和民间的初心一起升起在白马村寨,像明月一样持续照亮且反复淘洗着我们多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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