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共和国同岁 继承先烈志 重走长征路
重走长征路陈海燕
【开栏语】
他们都出生于1949年,今年整70岁。他们和共和国同龄,他们和新中国共成长。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的庆典之年,本刊开设“我和共和国同岁”专栏,每期请一位70岁的老人讲述他们的成长故事。从他们的故事里,感受新中国从一穷二白到繁荣富强的变化。
□陈海燕
革命就是故乡
每当别人问我是哪里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1949年11月23日,新中国诞生刚刚一个多月,爸爸还在前方打仗,妈妈在南下征途中生下我。爸爸给我起名叫“海燕”,寓意“飞翔”。
父亲祖籍四川省,他15岁参加红军;母亲祖籍河南省,他们两人从少年时期参加革命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故乡。部队,就是他们的家;革命,就是他们的故乡。
因为抗美援朝,还在襁褓中的我就随着父母开赴东三省。我牙牙学语之时,妈妈教我唱“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前方有战事,父母工作忙。我和哥哥在幼儿园,和苏联专家的孩子们一起生活、学习,交了很多朋友,也开启了我对艺术爱好的兴趣。幼儿园的舞蹈老师是专业出身,教我们跳各种民族舞,其中有新疆舞,我很快就学会了难度较大的独舞《新疆之春》。这个舞蹈成为我的保留节目,各种庆祝会、联欢会的舞台上都有我翩翩起舞的身影。我把这支舞从幼儿园跳到了小学,从哈尔滨跳到了柳州——随父母工作调动,我转学到了柳铁五小,很快我就被选进了“小刘三姐”剧组。1962年,我们的“菠萝舞”被选送到北京汇演,登上了北京人民大会堂的舞台。
到艰苦的地方去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在柳铁一中刚考完初中毕业考试,1968年末,就跟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队伍,来到了柳州市郊太阳村公社解放六队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刚下乡时,知青宿舍还没建好,我就住在生产队妇女队长黄四妹的家里,我们都叫她“阿婶”。阿婶家有四口人,他们都把我当亲人。阿婶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一个夏季的阴雨天,阿婶上山打猪菜,不小心摔断了手臂,眼看着这个家庭将失去唯一的劳动力。我二话不说,带着阿婶就往城里跑。由于阿婶是农村户口,当时想要住院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的求医之路特别艰难,好几家医院都将她拒之门外。后来,我妈妈找了柳州铁路医院外科的医生朋友说明情况,阿婶才得以住院进行手术,并由我们家承担所有医疗费用。经过前后两次手术和半年的休养,阿婶的手臂终于恢复了劳动能力,这一家人的生活有救了。从此,我和阿婶一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至今,阿婶的儿子待我仍像亲姐姐一样。
阿婶的手好了没多久,我就响应毛主席修战备铁路的号召,报名去三线参加枝柳铁路建设大会战。在誓师大会上,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在无伴奏下清唱了一首毛泽东诗词谱写的歌《沁园春·雪》,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可能因为听了我唱歌,指挥部从几万名建设者中发现了我,把我调到总指挥部做宣传工作,写稿子、开广播、跑连队、修设备,样样都干,直到工程结束。
我的宣传工作生涯也由此开启。
追寻父辈的足迹
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进了工厂,成了家,有了孩子。工作几经调动,辗转了几个省,最后定居在广东广州。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退休以后,我经常回柳州探亲会友,与同学们相聚,共同回忆往日时光。同时,我也开始了对父辈革命历史的探索和研究,阅读了大量书籍和资料,深入大别山腹地“鄂、豫、皖”老区,那里是红军第四方面军诞生的地方,也是我妈妈抗日杀敌的战场;踏遍了川陕革命根据地“通、南、巴”的山山水水,那里是大革命时期爸爸参加红军,与蒋介石军队作战拼杀的地方;进入河西走廊,登上祁连山最高峰,去寻找当年红军西路军与马家军英勇奋战、浴血沙场的悲壮足迹,挥泪洒酒祭奠成千上万牺牲在西部戈壁的红军西路军的先烈爸爸、先烈妈妈。
前不久,我才从四川回来。这次,我们高举着“继承先烈志,重走长征路”的红旗,跨过泸定桥,越过腊子口,翻过皑皑雪山,穿过茫茫草地,经历了一次艰难行程的考验。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我70周岁的这一年,重走长征路,踏着父辈的足迹,再一次感受父辈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革命情怀,心情格外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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