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年后, 昭觉“候鸟”返城忙
农民工在等车。 农民工排着长龙在昭觉车站里购买车票。
彝族年后,昭觉县的农民工们又背着大包小包出门,准备进城务工。县里的汽车站随即迎来一轮客流高峰,并出现一票难求的现象。
文/图 本报记者 岳明华
街上到处可见三五成群背着大包小包的人,车站附近到处都是准备赶车和上车的农民工。这是12月13日上午,记者在昭觉县汽车站附近看到的一幕。今年彝族年结束后,昭觉县出现了农民工陆续返城务工的高峰。
返城高峰,一票难求
昭觉县是凉山州的一个劳务输出大县。据统计,截至今年三季度,全县劳务输出已超过6.8万人、劳务收入已达5.6亿元。农民工去务工的城市主要分布在广东广州、深圳、东莞、云南昆明,山东烟台,上海、新疆等省市自治区,以及省内的成都、西昌等市县,主要从事的是建筑业、制造业、加工制造业、电力光缆线路安装、保安、餐饮、保母等服务行业。因此,每年一到11月中下旬至12月上旬,无数的彝族农民工像候鸟一样结伴而行,千里迢迢从大城市里返回家乡过年,彝族年结束后又从家乡“迁徙”至大城市里务工。
“买不到车票了,咋个走噢?”、“今天没有车票了,只有坐‘野的\’走了”。上午9时许,记者来到车站附近和一些农民工交谈时,他们一脸无奈地这样说。记者看到,在车站门口的街边,到处都是或蹲着、或坐着准备购买车票的人;在车站不大的售票厅里,买票的人塞得满满当当;在车站内的操场上,挤满了很多等待上车的农民工;停在站内的几辆客车已载满客,正等候着车站的发车令。
“这几天,到车站坐车去西昌方向的农民工特别多,几乎每天上午10点左右往西昌的车票就卖完了。”车站的一名工作人员说。记者发现,在车站门口的街边,买不到车票后,不少农民工朋友三三两两以每人80至100元的高价合伙租起“野的”往西昌走。
进城打工,让日子变好
“我带着30名农民工在广州一家玩具厂工作。平时在那边,我主要负责管理这些农民工……”留着新潮发型、穿着时尚的曲比木加高兴地告诉记者,他是昭觉县竹核乡人,初中毕业后去当过两年兵,退伍后到广州一家玩具厂打工,后来他与玩具厂人事部洽谈联系,做起了为工厂招揽工人的“生意”,现每月6000元的工资,年收入8万多。他告诉记者,他希望今后能带更多的农民工去城里打工,让他们挣到更多的钱,同时也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收入。
“我必须要在本月15日前赶回工地去上班,没想到班车那么挤,只有出高价坐‘野的\’走了”。今年47岁的莫色伍达在上海跟着一个建筑老板做泥工已有近7年,每月工资5000多元。他说,这次回来过彝族年,他挣了3万多块钱回来,还清了去年新农村建设修房子时给亲戚家借的自筹部分,还买了头大肥猪在家热热闹闹地过了个年。谈话间,莫色伍达与另外3名农民工谈好每人80元的车费包了一辆黑色“野的”急匆匆地向西昌赶去。
在众多的“打工族”中,面容清瘦的彝族老阿妈尔古伍佳应是这群“迁徙大军”里最年长的一位。她告诉记者,她今年71岁,来自昭觉县色底乡,也准备跟着儿子儿媳去广州“打工”。“我们带她过去帮着带孩子,我小孩才1岁多,还不能离开我们,白天我们上班,需要有个人带。我母亲平时身体也不是很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们也不放心。”坐在一旁的儿子海来有者见记者对其年迈的母亲外出“打工”有些不解时插话道。他说,他和妻子在广州一家电子配件组装厂打工,每人每月工资近3000元,虽说挣的钱不算很多,但比以前在家务农的时候好得多。现在通过打工,他们一家老小的生活过得比以前好得多了,一切都正在慢慢地变好。
一年一度的彝族年结束了,怀揣美好憧憬的昭觉农民工又一次踏上了返城务工的漫漫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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