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理名砚 巧夺天工、韵味无穷,享誉四方
会理名砚,取材民贵石材,做工巧夺天工、韵味无穷,饱含灵性,既有书法的线条律动,有绘画的平面美感,有建筑的设计神韵,有雕塑的立体质感,同时,也有文字的直观表达。从会理名砚身上,几乎可以鉴赏到所有的文艺元素。这些石头的精灵们,它们有古玩般的鉴赏价值,有名画般的艺术价值,有金子般的经济价值,有宝石般的珍藏价值。当你拥有了一方会理宝砚,你就会体验到什么叫做爱不释手了。
文/代伐钟
图/本报记者钟玉成
矻琢砚堂,是古城会理一家砚雕工作室的名字。一次,随人民日报记者走进这家砚堂,看到若干色彩斑斓、气象万千的砚雕精品,心里为之震撼,从此,“矻琢”二字在脑海里不再那么生僻,而是和享誉四方的会理名砚紧密相连,在心里留下了永久难忘的美好印象。据砚堂主人汤涛、刘承理先生介绍,“矻”是辛勤不懈之意,“琢”是制作砚台的工序,以矻琢为名,可见制砚者的独特个性。走进矻琢砚堂,便是走进一座艺术殿堂;推开砚堂之门,便是开启一扇艺术之门;鉴赏那些砚雕精品,便是享受一次美妙的艺术之旅。
珍贵的石材
会理砚台之所以名贵,首先在于制砚所用石材的珍贵。会理位于“攀西聚宝盆”腹心地带,是金沙江畔的一颗明珠。波光粼粼的金沙江,犹如一条金色飘带,从会理县境东面和南面蜿蜒而过。金沙江古称“泸水”,传说黄帝之子青阳曾降居于此。三国时诸葛亮率军南征,“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其渡口,据文史专家考证,正是会理县境内鱼鲊乡的鱼鲊渡。至今,古老的渡口在历经千年风雨之后,还在承担着两岸商旅往来的使命。会理矻琢砚堂制砚所用石料苴却石,即产自金沙江大裂谷的悬崖峭壁上。
在砚台的发展过程中,一代代制砚艺人曾踏破铁鞋,苦苦寻觅制砚良材。于是,经过无数制砚行家的遴选,端石、歙石、红丝石、洮河石、松花江石等名石先后登堂入“石”,在中国“砚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名垂青史的“史石”。时光流逝到清朝光绪年间,亿万年来深埋在川滇结合部金沙江畔的苴却石闪亮登场,成为砚石家族中的后起之秀和耀眼明珠,从此掀开了中国砚台发展史的崭新一页。
苴却砚石,基本可以分为紫红、青灰、深绿、黄褐四大色系。据科学检测,苴却石的主要成分是绢云母、绿泥石、白云石及多种微量元素,此种石头有稳定的结构、适宜的硬度、缜密的质地、细腻的质感、莹洁的表体,以手触之,如拂婴儿肌肤,柔嫩光滑,清爽温润,令人赏心悦目。苴却石集端砚之石眼、歙砚之标、澄泥砚之细、洮砚之纹于一身,几乎囊括了“四大名砚”所有的优点,是制砚的最佳石材。
然而,苴却石的开采却十分艰难,所产之地山势陡峻,壁立千仞,即便是惯于攀岩越涧的山羊,也常有跌下悬崖而尸骨难觅的。每块砚石的获得,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除了开采的不易,还因藏量的有限,使苴却石更加显得弥足珍贵。据说,有些罕见的石品储量极为有限,一旦采完就成为绝品,难怪收藏家们趋之若鹜,均以拥有一方会理名砚为幸事。
非凡的创意
会理砚台之所以名贵,除了用材的奇绝,还在于非凡的创意,可以说每方砚台都是制砚者苦心孤诣、绞尽脑汁的智慧结晶。会理矻琢砚堂的砚雕艺术家们,从制作第一方砚台开始,他们的定位就是要把砚台做成富有灵性的精美“艺术品”,而非实用肤浅的“工艺品”。 他们制砚的理念是:一要对得起中国文化,二要对得住每块石头。为了在艺术的道路上攀得更高走得更远,他们特别注意个人学养的积累和升华,因为他们深深懂得,只有饱读诗书,才能与石对话、与“石”俱进;只有博采众长,他们才能兼收并蓄、推陈出新;只有锐意进取,他们才能超越自己、更上层楼。
我细观每一块毛坯石料,其实砚石本身能够给予砚雕师们创意的凭借物十分有限,主要有“标”、“眼”、“线”三要素。怎样借助有限的“素材”创造出仪态万方、意蕴深邃的经典作品来,确实是一种既费体力又耗脑力的艰苦劳动。矻琢砚堂的每一个工作者,都既是富有想象力的创意策划师,又是技艺精湛的雕刻师。为了保证每一方砚台都出自智者之手而非匠人之手,制砚时他们从来不使用“小工”,都是主人自己“操刀”亲历亲为。在流传到世界各地的会理名砚中,你找不出任何两方由矻琢砚堂雕刻的砚台是相同的。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精益求精的砚雕艺人们,秉承了中国传统的制砚精神,巧妙地将石头蕴含的各种审美要素与文学、音乐、书法、绘画、建筑、雕塑等各种艺术形式结合起来,以石为凭,以石为本,因石造型,因石赋意,真可谓点石成金,石破天惊,在国内砚雕界,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矻琢砚堂,我目睹了主人制砚的场景,在他们手里,深刀、浅刀、细刻、线刻、通雕,各种技法是那样娴熟自然,游刃有余。他们的态度是那样的严谨,他们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他们的心智是那样的投入,他们的境界是那样的忘我。我静静地观赏着他们精心制作的每一方成砚,心生感佩,心存敬意。从这些举世无双的名石佳砚中,我读到了“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那样的苍凉;读到了“山僧过岭看茶老,村女当炉煮酒香”那样的淳朴;读到了“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那样的静谧;读到了“牛背牧儿酣午睡,不知风雨过前山”那样的闲适;读到了“茫然不悟身何处,水色天光共蔚蓝”那样的怅惘;读到了“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那样的孤寂;读到了“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那样的失落;读到了“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那样的无奈;读到了“桃花嫣然出篱笑,似开未开最有情”那样的妩媚;读到了“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那样的欢畅;读到了“春雨断桥人不渡,小舟撑出柳荫来”那样的诗情;读到了“无意带将花数朵,竟挑蝴蝶下山来”那样的画意……而这一切,都源于制砚者有着“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的平和心态。我想,人生如此,的确已入化境,十分惬意自得,实不枉从艺一场为人一世了。
砚中的瑰宝
早在清代,用苴却石制作的砚台就曾作为贡品进入了皇宫,清朝宣统元年,苴却砚更走出国门参加了巴拿马万国博览会,扬名海外。时至今日,会理矻琢砚堂的制砚艺术家们,赋予了苴却石全新的生命,出自矻琢砚堂的“苴却新砚”,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会理名砚,引起书画界一些大师级人物的高度关注。中国著名画家吴冠中(已故),全国著名书法家刘炳森(已故)等,欣然为“矻琢砚堂”题写了店名,他们纷纷留下墨宝,盛赞会理矻琢砚堂的砚雕作品为“苴却珍品”、“苴却明珠”……
年,矻琢砚堂的作品参加了昆明世博会;年,文物出版社首次出版砚台方面的书籍《苴却新砚》,专门介绍了矻琢砚堂的砚雕作品。国家文物局文物出版社社长、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会长、中国书协理事苏士澍先生在该书序言中写道:矻琢砚堂的工作者们,“凭借着一种敢于突破的创新精神,改变了砚雕艺术长期停滞不前的局面,创作出一批有时代气息的砚雕精品来。”如今,由矻琢砚堂制作的会理名砚,已被众多国内外博物馆、企业、收藏家收藏。
走出矻琢砚堂,一种浓浓的艺术气息依然在我的心里萦绕涌动,身心受到了一次如沐春风般的洗礼。记得苏东坡曾这样赞誉他所钟爱的宝砚:“君看龙尾宝石材,玉德金声寓于石。”黄庭坚也曾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自己中意的砚石的喜爱:“不轻不燥禀天然,重实温润如君子。”我想,这二位要是活到今天,看到一方巧夺天工、韵味无穷的会理名砚,又会作何感想呢? 我不禁感叹:这些饱含灵性的砚石啊,它们有书法的线条律动,有绘画的平面美感,有建筑的设计神韵,有雕塑的立体质感,同时,也有文字的直观表达,从会理名砚身上,几乎可以鉴赏到所有的文艺元素。至此,我不得不说:这些石头的精灵们,它们有古玩般的鉴赏价值,有名画般的艺术价值,有金子般的经济价值,有宝石般的珍藏价值。当你拥有了一方会理宝砚,你就会体验到什么叫做爱不释手了。而对矻琢砚堂的砚雕艺术家们来说,在他们心里,砚堂,一定既是艺术的殿堂,也是精神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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