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让自己无法忘却的村庄就像花开的声

兰州日报 2011-11-09 02:10 大字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让自己无法忘却的村庄,就像花开的声音,虚拟我们如歌的人生,真实我们繁杂的日常生活。这村庄的意义,不是简单的一个地名,而是一个人心中永恒的精神家园。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村庄的名字,总是那么的神圣,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人念念不忘。不管她是水丰山茂的富地,还是水涩山枯的贫弱,村庄的模样,就像父母的脸庞,与我们的生命血脉相连,不论你在遥远的他乡,还是近在咫尺的身旁,不论你是高官贵族,还是贫民百姓,对接生命和村庄的意义,我们都会深刻的感受到,我们大家都是村庄里永远的儿女。用冷峻思辨的色调融入我们对村庄的怀念,用现代审美意味的叙事情感,抒写我们对村庄的思恋,我们会清楚明白地体会到,这热切的关注,燃烧着我们对故乡炽烈的情爱。所以,村庄是靠近我们心灵最美的春天,是行走于我们日常生活内容的朦胧诗歌,是直逼我们内心深处的岁月共鸣。

我的村庄在兰州市东边的榆中县连搭乡连搭沟村,村头没有大槐树,也没有特别的标志,只有一条312国道从村中穿过,这里沟多河少,缺水少绿,从我记事起,我的父辈乡亲们就一直过着缺吃少穿的日子,尤其是我们家。说起来也挺奇怪的,距我的村庄东边不到二里地的二沟墩,也能打出地下水,距我的村庄南边不到五里地的牛家庄,也能找到地下水源,距我的村庄西边不到三里地的杨新店子也能从地下找出水花,同样距我的村庄北边不到四里地的朱典营也能把水从地下引出,只有我可怜的村庄,无论乡亲们怎样地努力,却从底下找不到一星半点水的影子。所以,我的村庄在我少年时,替我演示的是童心骚动是饥饿,在我青年时,让我长成了一身瘦骨。因此,我内心深藏的零星梦呓的小抒情,几乎都是些些琐碎的混沌碎片,有些甚至是怒气冲天的语意含糊的苍白咒骂,灵魂与信仰的个性体悟中,关怀的价值,也是浅薄的矫饰,同时还拒绝与村庄的亲近,渴望逃离村庄的机会,像岁月隐藏起来的阴谋,时刻伺机着远走高飞的双眼。这些我心头上留下的划痕,格外像生活和思考之间独自闪烁的灯光,召唤超越自我的力量,坚强柔弱的自我个性,让我成了一个没有逻辑性的难以理喻的性情中人。现在,我即将由平庸的中年进入衰弱的老年,但我心跳的地方,仍然装着让我小时候吃尽苦头的村庄。此刻,我还站在家里的阳台上,眼望着夜晚里白塔山上闪耀的五彩虹霓,沸腾的思绪却扯进了村庄遥远的深处。那时候,我的父亲是我们乡上的书记,是一个没有文化,只有热情和干劲的农民干部,在上世纪60年代全国大跃进后出现的大饥荒中,我的父亲,由于思想简单,工作方法粗暴,犯了浮夸风中左倾的错误,盲目的得罪了一些人,在父亲自动离职后(1979年平反),除了整治父亲外,还把他们心中的积怨和愤恨迁怒到我们姐弟的身上,让我们经受了不该经受的磨难。那个时候,村庄就是我们心中泛滥的灾祸。

如今,这里已经流进了黄河跳跃的浪花,以前单一的种植物,小麦、洋芋、苞米也动腾出了新的花样,增添了各种新鲜果蔬,站在村头,琳琅满目。寂寞的地头,也出现了各种菜贩潇洒的身影。村庄里那些破旧的房舍,也在政府新农村建设的帮扶下,变成了一栋栋崭新的砖瓦水泥混合房,有的甚至盖起了二层、三层漂亮的楼房。站在当下的村庄,体验人生的滋味,我内心的呐喊像磅礴的雷电,引爆了我微弱的心跳。

捍卫这生命里永久的据点,我这个花甲之人该为她做些什么呢?在转瞬即逝的人生旅途,我祝福我的村庄,不被欲望的毒气污染,那条从黄河里引来的溪流,也要经常清澈村庄的理想,更要让善良勤劳的村民能够自由地表达对生活的观点,使村民们技能娴熟和谐幸福的创造,永远绚烂村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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