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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尿毒症患者为亲情自救

兰州晚报 2016-08-17 00:00 大字

刘天丁每隔两天就得透析

兰州晚报讯(首席记者张鹏伟实习生朱若碧赵一泽韦君葳文/图)“能不能救救我?”8月16日上午,家住榆中县中连川乡的王有虎走进本报编辑部,见到记者就开始“求救”,而没说几句话,他就像个小孩一样抽泣起来。与此同时,8月12日,本报记者专程前往永登,探望被尿毒症折磨许久的31岁刘天丁。刘天丁紧紧地握住记者的手说:“哪怕是一点点的资助也好,证明社会还没有抛弃我,要不然就剩我和妻子两个人,孤零零地等死。”挺凄惨的两个家,您愿意帮帮吗?毕竟,流逝的不只是时间,还有生命。

刚做了膀胱全切术,又得了尿毒症

2003年3月,王有虎相继出现尿频、尿急、尿痛,后在兰大一院确诊为膀胱炎。

回榆中当地医院吃消炎药治疗一年多,直至2005年3月,王有虎发现小便里有血丝和血块,在榆中县医院治疗一周无果后,转往兰大二院,最终被确诊为膀胱癌。

医生称膀胱里有7处瘤子,只能全部切除,无奈之下,王有虎实施了膀胱全切术。

“住院三周多,花了7万多。没办法,得亏有亲戚朋友凑,但最后还是没够,就到信用社贷款了。”3个月后,实在无法负担巨额住院费,王有虎选择了出院。

4年后,王有虎腰部酸困不适,在兰大二院进行降肌肝、保肾治疗后出院。这个有别于膀胱癌后遗症的症状一直持续到2011年9月22日,那一天,王有虎腰部酸困不适加重,重要的是小便中出现了很多泡沫,前往兰大二院检查,结果把家人都吓愣了。

此后,这个原本就一贫如洗的家变得更加凄惨,永远逃不过“借债还债”的厄运了。

王有虎不再“虎”,治疗费全部落在了52岁妻子吴全芬的身上。女儿初三毕业后,不忍看母亲劳累,便辍学帮母亲在家中干农活,直至出嫁。儿子王世征也勉强读完初三,17岁的小年轻便前去山东打工。

“儿子打工一个月挣3000多元,除过租房子、生活费,剩下的全部都给我看病了,就因为这个,儿媳妇天天吵着要离婚。说实话,我现在真的都不想活了,这样才能减轻家庭负担。我一个人得病,把一家人都拖累得活不好。妻子今年才52岁,牙也快掉完了,头发也白了。”说着说着,王有虎突然就泣不成声了。

常言道,男人哭了,是内心遇到了一份抵不过的坎儿。对于王有虎,这道坎儿或许就是命。

这道坎儿对他的家人来说,已是遍体鳞伤。

“丈母娘年初病危,家人通知妻子,可妻子觉得路费太贵了,没办法回去。十几天后,丈母娘去世了,她还是没能回去,落了个不孝的骂名。”截至目前,王有虎已花费30多万,欠了10余万元的贷款。

流逝的不只是时间,还有生命

在农村,如果读书少,男儿便不由自主地被早早卷进“娶妻生子”的循环中,刘天丁也没得选择。

初中毕业后,刘天丁四处打工,在饭馆打过杂,在建筑工地搬过砖,只为尽可能地赚到钱。

苦了将近10年,刘天丁才娶到了郑鸿丽。对于刘天丁来说,结了婚,有了两个孩子,父母还算健康,正是他最好的人生时刻。可命运便在此刻和他开起了玩笑。

2016猴年春节,年味还没有散完,刘天丁就感觉身体出了岔子,经常腰疼,全身乏力。作为一大男人的面子,刘天丁坚持了3个月,病情恶化到实在无法支撑,才于5月25日前往兰大二院看病,却被查出患尿毒症。

“小伙子,你这个病可是大病啊,很难治!”刘天丁从来没有听说过尿毒症是什么,听到一位大妈叹息他才心里一震。

“我能咋办,只能咬紧牙往下走,还有娃娃在,我得活着。”之后,刘天丁就开始了揪心熬人的“斗争”之路,为了省钱,从兰大二院转到永登县人民医院治疗,除了2天一次的透析,就是躺在床上发呆。“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可没办法啊!”

为了方便治疗,刘天丁在永登县城租了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平房,日常生活全由妻子郑鸿丽照料。

因为两口子忙于和病魔作斗争,4岁的大儿子和10个月的小儿子不得不送往定西的外婆家。

“大儿子今年就能上学了,在定西上。这么小就得遭受骨肉分离的煎熬,真是说不成。”妻子郑鸿丽刚一开口,眼眶就湿润了。

“换肾是最好的办法,错过了最佳时机有可能做不了手术,一辈子就得透析。”医生的说法是希望,更是提醒,妻子郑鸿丽的内心却是奔溃的。

“换肾需要40万元,可我根本就凑不到那么多钱。流逝的不只是时间,还有刘天丁的生命,每过去一天,他的生机可能就会少一点。”郑鸿丽说。

如今,刘天丁每隔两天就得去医院透析,每个月最少需要1.2万元,因为照顾丈夫,郑鸿丽无法出去打工,这代表着这个家没有任何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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