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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最好的校长

甘肃日报 2015-12-09 12:25 大字

我心目中最好的校长

□杨利民

陈世勇先生是受人尊敬的爱国者、革命者、教育家。上世纪四十年代国难当头,他毅然投笔从戎,参加了国民革命军青年远征军,走进“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的抗战历程。复员后,他进入兰州大学读书,在白色恐怖笼罩下,参加了中共地下党,义无反顾地投身反独裁、反专制的革命斗争。新中国成立后,他先后在兰州大学军管会、甘肃省政府教育厅工作。组织把他调到正在初创的、仅三个班、地处天水乡村的一所初级中学,他立即举家离开繁华的省城,在马跑泉镇一干就是七年,把学校办成六年制完全中学,成为天水名校,培养了一大批人才。后来,他先后被选调到兰州一中、酒泉中学、酒泉师范……每一处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

很多年以前,一连几个寒冷的夜晚,在作家赵叔铭的陋室,我们俩围着小火炉喝茶聊天,反思陈校长几十年前的一场教改。回顾那段往事,既温暖又沉重,既亲切又苍茫。陈校长主导教学改革是顶着巨大政治压力、冒着极大风险进行的。他表现了难得的勇气和高超的智慧。他不顾来自各方面的明枪暗箭,冲破阻力一往无前,这种改革先行者的精神和品格,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非常宝贵的。

“文革”前对陈校长的严厉批判,“文革”中他遭受的深度迫害,一方面摧残着他的身心,一方面反而助推了他的“正能量”的扩散,形成了他在教育界,在社会上广泛持久的影响力。

以我在甘肃省委任职期间的了解,陈校长不仅在酒泉、兰州、天水的教育界有特殊的影响,在全省也都有影响。陈校长执教几十年,可以说在陇原大地遍布贤者弟子,声名远播京华。

前些日子,我去看望九十一岁高龄的陈校长,老人听力已明显衰退(“文革”中他的耳朵被打残),我们谈话有时不得不借助纸笔。越是久远的事,他反而记忆更清晰。他对每一个学生的询问和关心,都使我感到温暖。

五十年前,陈校长经常表扬我的大楷。这次我给陈校长又交了一张“作业”:“峥嵘岁月风雨人生,阳光品格红烛精神。”

临出门,陈新民给了我这本书的清样。我回来边看边想,这不正是大家和陈校长的笔谈吗?

这本书以“弟子说”为主,其中收录的文稿、访谈录和信函,从不同角度,不同侧面,生动地反映了陈校长教育生涯的光彩片段和艰难步履,表达了弟子们对陈校长的崇敬和爱戴。每一个作者都记叙着动人的故事,每一个讲述人都述说着他或她心目中的陈校长。我注意到,有几位不约而同地谈到:要是多一些“陈校长”,会不会有“钱学森之问”?

作者和讲述人中有我的老师,我的同班同学,我的中学校友,有我在敦煌、酒泉及甘肃各地的同事。打开书,仿佛面对熟悉的音容,倾听亲切的笑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共说我们的陈校长。

当然,编辑出版这本书不仅是为了大家的书面交流,也不仅仅是为促成弟子和校长的笔谈,更重要的是在融合几代学子集体记忆的同时,又以个性化的视角,回顾审视那些渐行渐远的年代;因而,这本纪实作品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和不容忽视的文学价值。

此前,编者陈新民也完成了一部同一主题的作品,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韩小蕙点评这部作品时说:“并不是说‘华美\’才是散文语言的圣地,‘质朴\’同样能绽放出散文的国色天香……陈新民的长篇散文《父亲和他的学生》几乎是以大白话记述了他父亲的中学教师生涯,还有他教出的一个个为国家作出贡献的学生们。这样的师生关系于今天似已看不到,但看不到不等于从来就没有,不等于不应再朝这个高峰去学习、去奋斗、去努力升华,去重新找回教育的真谛和教育的崇高……”这段论述,同样适宜把握这本《我们的老校长》。

(《我们的老校长》,陈新民主编,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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