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选/摘
《永远的初心》
张茂龙
江苏人民出版社
读《永远的初心》,不难发现,郭克生和大多数基层的党员干部一样,朴实稳健、勤勉敬业、不求名利、埋头苦干。他的人生和大多数人一样,出身“草根”,尝遍人间的酸甜苦辣,却没有多少传奇色彩。要把这样的人物写出彩,写出风骨、精气神,写出英雄气质、精神境界,写到读者的心里,对作家思想艺术能力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把握不好,容易写成我们通常读到的好人好事报告文学。好在张茂龙是一个思想艺术功力浓厚的作家,是一个写人物的高手。他特别善于从平凡的现实生活中挖掘不平凡的故事,善于在普通人身上发现时代精神的闪光点,善于通过一些细节表现现实生活的大主题。作家这些创作上的优势,为写好郭克生这个人物打下了坚实的思想艺术基础。
郭克生的形象丰满厚实,有力地支持了作品的主题向着时代精神的高地挺进。实际上,时代精神并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抽象观念,而是和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生活紧密相连的。说到底,就是我们常说的“民生”。《永远的初心》就是紧扣着这个时代主题塑造人物形象。虽然写的是一个普通共产党员,却具有中国故事的格局和品质。(摘自文艺报)
《诗来见我》
李修文
人民文学出版社
《诗来见我》的多数篇章,都是以年年岁岁皆相似的山河为载体。你看那《犯驿记》,从诸葛武侯的筹笔驿开始,李义山、罗昭谏一路写下来,对着祭文写哀辞,接着挽歌唱悼歌。然后是罗昭谏的纪南驿、莲塘驿、商於驿,苏轼、宋之问的大庾岭……诗人的文字犹如散落在历史长河里的蚌珠,全靠这一个个地名捻丝成线,将它们缀连起来。你看那《枕杜记》,从李修文的微山湖到杜甫的洞庭湖,从李修文的泾河渭河、河南河北,到杜甫的泾河渭河、河南河北,全都是对着故国思故人。你再看那《十万个秋天》,倘若不是在“大也,盛也”的敦煌,又如何写得出“一片正在涌动和扩大的铁打江山”?
以土地为基础形成的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的集体空间,覆盖着诗人们的全部足迹,使今人得以真正连通古典。如果给这苍苍茫茫的集体空间一个合适的称号,那只能是,“海内”。本书第一篇的标题“寄海内兄弟”,固然是写给当世飘零四方的知己,又何尝不是寄予千百年来于海内生死俯仰的兄弟?因此书中的一切离合悲欢,说来道去,都无法脱离本民族文化和心理上的集体空间,都是在“海内”打转。
(摘自长江丛刊)
《塔鱼浜自然史》
邹汉明
中信出版社
郁达夫论散文写作时说,首先要寻这“散文的心”,然后方能求散文的体,就是如何把这心尽情地表现出来的最适当的排列与方法。邹汉明的“心”是可触摸的、鲜活地跳动着的,他选择了他认为最能表现塔鱼浜的方式。塔鱼浜在行政区域意义上已经消失了,在地理空间意义上也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邹汉明能寻找的,能复建的,是珍藏在记忆里的故园,他固执地书写它的无名以及它方寸之间的意义。
邹汉明选取了“记”作为文体形式,“记”在六朝就获得了文人首肯,至唐宋而大盛,八大家皆有名文传世,以“记”构架,是向传统的致敬,也是为塔鱼浜注入延绵的生命力。作品的气象和审美是向“旧”而去的,有意识地夹杂了吴语方言,每一个字都属于“旧江南”。语言本身具有装饰功能,方言的合理运用,增添了文章的韵味,邹汉明把握了度,没有让它造成阅读的隔阂,恰恰好,也有现时的轻灵与生机。邹汉明娴熟地发挥了现代汉语的视觉效应,这些真情实感的叙事散文,写的都是那个时代的同龄人所熟悉的生活场景,通过语感和意象的美妙组合,准确地表达那些纤毫的细节,那些细微的感受,这可视作现代散文作者从郁达夫处承袭而发扬的“人性,社会性,与大自然的调和”吧。(摘自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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