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涅磐中的“运河水脊”

济南日报 2017-08-05 10:50 大字

吴秋艳“一条大河波浪宽”,我的祖辈在汶上县南旺镇柳林闸畔依河而居,我的童年、少年时代也自然而然打上了运河符号的印记。离开家乡多年,每当有人提及古运河,尤其“运河水脊”——南旺分水枢纽工程的话题时,我那悠长的情怀、浓厚的牵挂,就纷纷挂上眉梢涌上心头。

因近年来在城区工作,父母随住,每年回家乡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走马观花看过两三次南旺分水枢纽工程遗址,如今又有一两年时间未走近这片让我念念不忘的热土了。一个金风送爽的秋日上午,县作协组织部分会员赴南旺寻古采风,我便应邀欣然随往。

由于多年失修,通往南旺的汶金公路多处路段坑洼不平,经过半个多小时颠簸,我们乘车到达目的地。在南旺镇文化站马站长的引导下,我们先后参观了新建的中国大运河科技馆,残存的分水龙王庙古建筑,部分石碑、古河道,还有修复中的许建口斗门、柳林闸遗址等。站在分水龙王庙古建筑群遗址放眼四望,现代美和缺憾美在这里交织融合,宽阔的遗址公园绿地、崭新的大运河科技馆、远处的成排社区楼房……让人感觉一切悄然暗换;庄严的残存古殿、围护的裸露庙基、茂盛的百年皂角、河道的干枯黄土……又让人感觉一切恍惚如昨。我记忆的闸门也不由自主轻启,顺着岁月的河流走进昨日的古运河。

家乡的古运河具体什么年份断流我没有查证,反正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懵懂记事的我印象中,临家不远处的古运河河道已基本干涸见底,成为“死河”,沿河岸南行一里多路,便会看见柳林闸坝的石板桥,三米来宽的桥面溜滑见青,光秃秃无桥栏相护,桥下是面积约二三亩的浅暗绿水域,俗称“闸窝”。说实话,童年的我对近在咫尺的古运河河道没大好感,一来因走亲戚、赶集市,常跟随大人到对岸去,有时取道上下艰难的“凹”型干涸河道,有时绕道“闸窝”上令人害怕的石板桥,两种方式皆身心疲惫;再者河道除了荒草横生,便是垃圾成堆,亦非女孩们爱去的玩所。虽然古运河废弃荒芜,但在须发如银的爷爷与老伙伴河岸闲坐拉呱时,我总会被他们所回忆的运河盛况和旧闻轶事所吸引,伴着声声苍老慨叹和小小美好心愿我逐渐进入悠悠梦乡,梦见自己变成小船轻轻飘荡在静谧的运河水中……

后来我进入南旺镇中学求学,经常穿越熟悉的古运河河道往返家校之间,有时偶尔与同学结伴钻进窄仄的胡同,去镇中学附近的龙王庙小学“游览”。被民房包围着的校园略显局促,幸存的几间陈旧古殿改造成了教师办公室,传说中治河的众神塑像早已踪迹全无,几排红瓦白墙的平房教室因风雨侵蚀墙皮暗旧。校墙外荒草掩映的小汶河与大运河分水交汇处的河道中,早先曾散落着些残旧的石块、石板等,岸边村民有的拣些规整石块配上泥坯垒段院墙,有的挑块稍微平整点的破石板凑合着搭个猪窝或鸡窝。师范毕业后我先后在南旺镇中学、镇政府工作,轻撩起历史面纱的一角,我了解到在大运河这根华夏大动脉中,“运河水脊”南旺分水枢纽工程作为“心脏工程”,引汶济运,分水南北,置闸泄蓄,其巧夺天工的科技创举让运河畅通五百余年,“漕运重镇”南旺亦与运河兴衰与共、休戚相关。“子规半夜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让人欣慰的是,近年来,在拯救、修复、保护大运河缕缕春风的劲吹下,南旺分水枢纽工程遗址这具尘封的“龙骨”被细心拂拭,受到越来越多目光的聚焦。今年中国大运河申遗成功,推动南旺分水枢纽工程修复工作进入“快车道”……古运河沿线村民也主动捐献自家的相关藏品,南旺大地上呵护历史文明的涓涓细流在汇聚,推动着新时代的古运河“越流越宽广”。“俱往矣”,南旺分水枢纽工程见证了大运河繁盛时期的流光溢彩后,随着那“三七分”浪花清波的流逝,逐渐被岁月的风尘掩埋,但它耀眼的历史地位和科技价值已凝结在传统文明的骨髓中,尤其是“敢于担当、鼎力革新’的运河精神更是流动在运河儿女的血脉里。返程时,又欣闻通往南旺分水枢纽工程遗址的汶金公路即将开工重修,追昔抚今,我们深信,经过凤凰涅槃般浴火重生,“运河水脊”定会修旧如昔复古如初,继续涌流中华民族的不竭心泉,滋养今人不惧任重道远再谱运河辉煌续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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