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而感发“疫路”有书,行知生活 孙友坤
那时还是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杂花生树,让人不禁想起《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里面的句子:“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沂河之滨,青草如茵,碧波荡漾,着宽袍大袖,迎风徜徉,幸甚至哉,歌以咏志。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对那段在圣城求学时光的怀恋之情便油然而生。
虽疫情稍缓,但仍然按住了我驱车百里到曲阜的街头走一走,到沂河边看看那轻抚的杨柳的念头。宅在家中的日子里,当娇儿酣睡、夜深人静时,便翻开案头的书卷,边抄边读。我喜欢这种阅读经典的方式。抄写能让人的思绪慢下来,细细咀嚼每一个文字,当文字从自己笔尖流淌出来的时候,笔迹是自己的,作者的思想也仿佛与自己融合在一起了。
常读常抄《论语》,喜欢孔子对有的弟子叮嘱“三思而后行”,有的却鼓励“再,斯可矣”因材施教的智慧。“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中执着于学问,执着于教育的那份热切也激励着每一个曲园学子不忘初心、严谨治学、踏实从教。也常看常写古人辞赋,夜不能寐时翻开江淹的《别赋》,读到“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便满目萧然,长亭古道、萋萋芳草现于眼前。读到“剑客惭恩,少年报士”,为其侠义所震撼,却并不感动。其虽勇武,却非侠之大者,正如陆游诗不如杜诗,一者忠君爱国,一者忧国忧民忧天下,境界不同耳。此时,一下子便想到了钟南山,想到了李兰娟,想到了疫路逆行、无惧生死的每一位医务工作者,疫情肆虐时,他们便是中国的脊梁,他们才是真正的侠之大者。
这样术业精湛、德行高尚的人才是我们教育工作者要培养什么样的人的典范。砥砺心性,精研术业,人在事上磨方立得住,这就要格物致知、经世致用,所以我开始读起了陶行知。他创立了“生活教育”学说,教学做合一是生活教育之方法之理论。教学做合一是生活法,也就是教育法。它的涵义是:教的方法根据学的方法;学的方法根据做的方法。事怎样做便怎样学,怎样学便怎样教。教与学都以做为中心。在做上教的是先生,在做上学的是学生。读到这里,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实践出真知,才理解了“行知”二字的真正涵义,才懂得了在教学上对我谆谆教诲的老师们常说的“以学定教”四个字是多么重要。对于书本,陶行知持这样的态度:“书是一种工具,一种生活的工具,一种‘做’的工具。”这又让我想到了“教材无非是个例子”这句话。疫情之下,网课恰逢其时,让学生在家也能学习。学习形式变了,但学习的本质没有变,在做中学同样重要。学习统编三语下册教材《花钟》一课时,先让学生做花钟,他们在做花钟的过程会深入读课文,查资料,对文中鲜花盛开的形象以及描写鲜花盛开的句子也就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最后再学着课文的写法写一写自己喜欢的花也就水到渠成了。所以,教材不仅能给我们提供实际动手操作的范例,也能提供给我们语言训练的范例。教材是教学做合一的载体。陶行知先生的这首小诗生动贴切地写出了我们对书应有的态度:用书如用刀,不快便须磨。呆磨不切菜,何以见婆婆?
教育即生活,“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是虽经磨砺,不改初心的执着;“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是开朗豁达、包容万物的胸襟。疫路有书,叫我别丢掉,那一把过往的热情,捧一颗真心,做一个踏踏实实的教育人。
(作者系实验小学荆河路校区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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