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物容—陈思源绘画艺术 《陈思源绘画作品展》将于1月5日在潍坊集文斋美术馆举办
陈思源,本名陈学军,艺术家、策展人,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办公室主任。
1967年生于山东潍坊,1989年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美术系,1989年油画综合材料作品《永恒》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同年在山东艺术学院美术馆举办《陈学军、杨大伟现代绘画作品展》,近十年间分别推出《内象》《寻踪者》《容纳》《见方》《自主的斑斓》《与物容》《容与物有宜》等16次个展。2018年作品《与物容》参加《中国精神:第四届中国油画展(第三区段)抽象——当代中国非具象油画艺术展》,同年作品《眷顾》作为优秀作品入选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中国精神:第四届中国油画进京展》。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今三十多年绘画艺术领域的创作实践,陈思源形成自己独特鲜明的艺术面貌。
陈思源作品的真实性是他从自我关联中抽取了两类看似不融的秩序语言,重新构建了一个仿生的另类视觉空间。原有建立起来的自我内在语言秩序,转化自我的消解与融合。那些纷杂的浮生之物既是自然物状的植被体又是他自己情绪记录的痕迹,这种类似效仿自然植被的仿生现象,更像图像化世界里的微式景观。这是一个由内向的抽象秩序转变为外化类象的呈现,也是把自我消隐于无我的有我之境。我认为思源这代人的抽象性语言的建立,是在不断的过程转换中逐渐形成的,所以,并没有一种先验为主的纯抽象形式起点,而是在不断的质疑与冲突的过程中厘清了自己的追求。“与物有宜”,是二千八百多年前的人类就向往的生活方式,是传统中国文人最朴素最基本的诉求和向往,“不敖倪于万物”但又是难以企及的久远。在科技化的信息时代里,人类又能如何掌控、平衡未来的世界?是否我们今天还有资格去得到精神与天地相通的境地?思源通过绘的方式编织出微观世界里的人性温存,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保持共感的纯粹性,感染我们的共感之真,之切。我想,人的精神不就是在追求的过程中才彰显出品格的升华及意义吗?
——节选于顾黎明评论(顾黎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中国油画学会理事)
陈思源的绘画纯然依靠色彩与笔触的力量,不断激发诗意的联想,保持可塑的生长性,让笔触在反复涂抹之中,再次重新生成,如此的绘画方法,就重新触动了绘画的平面,一种不断抽象化却又不断接纳自然的虚化,其诗意的余象,让我们再次进入自然的密码,倾听自然隐秘的歌唱。陈思源每日的绘画,乃是与色彩一道生活,让色彩具有诗意的灵氛,画面上的色彩所打开的空间滋养了每日的辛劳,这是绘画的奖赏。这是绘画所具有的现代意义,它代替了诗意的贫乏,使之更为绚烂。尤其在一个影像复制时代,绘画绚烂而迷人的色彩,可以让我们重新回到生命的感性,面对日常虚无主义的侵袭,只有绘画的诗意与内在的空间,让我们可以抵御现实的伤害。
——节选自夏可君评论(夏可君:策展人、艺术批评家、中国人民大学哲学教授)
陈思源的抽象绘画品中让我感到一种抽象艺术的经典风范。事实上,抽象绘画在今天已经不再具有先锋性质,它已经变成了一种经典绘画。陈思源的抽象绘画带有中国传统艺术的基因,陈思源的抽象绘画作品中的“诗意”还是中国式的“诗意”,画面上有明显的自然痕迹。他的作品采用的是满构图,但画面有中心。他使用的色彩大多偏于温和,较少使用冷色系颜料。他的画风属于抒情抽象,但不是西方抒情抽象绘画那种强烈非理性的抒情,而是像中国传统山水田园诗那样具有宁静之境。我曾给中国抽象提出了一个定义叫“温抽象”。西方抽象有两种类型:一个是康定斯基发明的“热抽象”,也叫“抒情抽象”,另一个是蒙德里安发明的“冷抽象”,也叫“几何抽象”。在我看来,中国抽象应该叫“温抽象”,既不热又不冷,它是温暖的,带有人性的温度。陈思源的抽象绘画也具有这种特征,它不是偏激的,又不是激烈的,而是温和的,给人带来的是视觉和心灵的温暖。
——节选自王端廷评论(王端廷:艺术评论家、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陈思源一直把大自然作为自己的知音和挚友,始终没有脱离对自然的体验。他把大自然看做是一个胸怀广阔的大生命,一个不断流动变幻、生机盎然的生命整体,以敏锐的悟性去破译那“视乎冥冥、听乎无声”(《庄子》)的神秘自然的生命密码;探寻一种既能与之对话,又可让他人也能参悟和理解的“音符”和“诗句”,调动形、光、色、线、情趣、意韵等外在和内在的造型要素,将其导入自己的心灵轨道,从而创造出具有主客双重品性的诗画来。这是从他的胸膛和气质中倾吐出来的“声音”!
——节选自杨松林评论(杨松林:中国国家画院油画院研究员、中国写意油画研究院荣誉理事)
抽象绘画其实在西方已经是一种非常传统的绘画形式,只是在中国起步较晚,改革开放后才得以出现,直到近两年才渐渐进入大众视野,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讲,它还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绘画形式。尽管它经常出现在各种领域,但遵从传统审美理念的中国人,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也可能是因为当代人的审美观念与经济文化发展并不同步。在这种情况下,陈思源依然坚持下来,这是一种不问结果的寻源问道。做文化就需要这种精神。中国从唐宋以来一直是一个能够包容世界文化的国家,因此,不管是油画还是抽象绘画、还是后现代绘画的形式,都需要通过我们这一代的艺术家去咀嚼,并把适合中国文化的形式留在记忆里面,来让中国的文化更加丰满。这就需要一部分先行者和文化勇士。而陈思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在艺术追求上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他是个一旦下了决断就不会回头的人,这从他这些年的作品中就可以看出来。
——节选自徐青峰评论(徐青峰: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秘书长、中国油画院副院长)
陈思源作品不时地透出一种神思纵逸的空间,从中可以感受到一种生命的神秘和自然的广袤。作品潜藏着从现实中获得的境象,意涵艺术家个人面对自然的体验和认知,疑似展开和漫延的基因。同时又在营造一个不同于客观事物本身的幽谧的世界,似乎呈现出大千世界的彩色生命。或许在可感知的时空之外,有个更丰富的世界存在。作品中的混沌世界是一种精神“游动”的“外部”凝视,这应该是中国人自由的模糊性视觉呈现。如某种神奇物种的结构暗含模糊空间的神秘……
——节选自杨大伟评论(杨大伟:策展人、评论家,浙江传媒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秘境对于陈思源来讲,永远有一种反斥力,你会理解他似乎希望用这种反斥力来超越所有的表述,甚或艺术表述。他开始恢复早期绘画中的饱满之力,但这种饱满的力量与早期不同,他更注重那些碎片在画布上的动静,更强调每一笔触模糊的张力,试图想取消早期的确定的把控形式,转而将所有的意象理解交给观者,同时,他并不给观者太多的自由,因为他要保证他自己在画面上的自由。也许正是如此,他的秘境是一种即将坍塌的秘境,一种濒临绝境的秘境,一种灿烂的失败的秘境,由此,他的绘画的深刻性才得以揭示。生活与生命的质感在陈思源的绘画中成为一种必须的元素,因而他在一种疯狂的加法里践行着减法的力量,因此,他的绘画走向至简的行为——让语言自己发声,他负责将这些声音植入精神的旷野,所以,秘境属于自主的斑斓。
——节选自孙磊评论(孙磊:评论家、策展人,“70后”代表诗人。山东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副院长,中国美协实验艺术委员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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