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维克的“夫子相” 本报记者 刘利民 特邀记者 王澎波

济宁日报 2018-09-03 09:51 大字

作者手记采访著名画家孔维克的这篇文稿,经过数个月的时间,今天终于面见读者了。这个过程,看似时间稍长,实则恰逢其时。好粥需熬,好酒需窖,好文须磨。其原因就在于我们总想在他匆匆忙忙的身影中捕捉到第一手资料。对于从济宁走出的文化名人孔维克先生,我们愿意献上最朴实最真切的文字。

本报《书画名家》专刊的赞助人、华力集团董事长郑元华,出于对孔维克先生的敬重,通过多方关系,如市文联主席周长征、市作协主席张建鲁等,与孔维克先生及夫人全栢慧老师沟通,并与记者在很紧的时间完成了对他的采访。但记者一直不敢冒然地下手。真实的原因,主要还是孔维克名气太大,关注度太高,如果泛泛地去写,也许并不太难——作为一个大画家,网上关于他的信息就铺天盖地,关于他的报道也不计其数,但是,毕竟“文章千古事”,用新的视角、新的主题、新的高度,用有生命活力的文字来再现更有生命活力的孔维克,却绝非轻而易举之事。更何且,记者与他的见面,满打满算仅有短暂两次。第一次见面是5月5日,在曲阜举行的“孔维克艺术世界”暨“济宁学院实践教学基地”揭牌仪式上,由市文联周长征主席介绍,与孔维克先生见了个面,但因当日他实在太忙,根本没有时间接受专门采访;第二次见面已经到了7月28日上午,郑元华先生与全栢慧女士约过数次后,才在孔维克刚随全国政协委员采风团从内蒙古写生返回济后,约定曲阜的孔维克艺术馆内相见,但他却因济南交通的拥堵而未赶上原班车次,由于改签行程耽误了近两个小时。于是,我们便在宝贵然而有限的时间里,有了这次姗姗来迟的却又弥足珍贵的采访。

生命成长中的“夫子相”

在采访孔维克先生期间,常会感觉有一个慈爱而亲切的面影,不断地闪现在采访现场,这个面影若隐若现,却又似乎须臾不离。

我越来越清晰的发现,这个面影就是孔子——孔老夫子。老人家穿过千年时空隧道,莅临落成不久的孔维克艺术馆,是为了观看孔维克的画作,还是为这次不同寻常的采访?

这会是当今画坛上的一个“文化之谜”吗?

济宁出了个孔夫子,济宁又出了个孔维克。

当代著名画家孔维克,虽然生于汶上,祖籍却是曲阜,且为孔子第78代嫡系裔孙。尽管相隔两千五百多年,但二人却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正因为如此,在孔维克的身上,记者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这就是,他与他的先祖孔仲尼,竟然有诸多相像之处。

在许多的活动现场,在海量的信息当中,从他的名字里,从他的为人做事,特别是关于他的作品的解读中,记者都能窥见孔维克身上的孔老夫子的影子。

——孔维克,就是当代画坛上的“孔夫子”!

纵观孔维克其人其事、其文其艺,他的确与他这位伟大的先祖孔子,有不少相像之处呢。

艰苦童年。孔子三岁丧父,母年少守寡,童年极其困苦。子曰: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除做一些力所及的家务,孔子小时候为了谋生,当过季氏的家臣,看仓库,喂畜口,做会计。孔维克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家庭条件自然要好得多了。但仍是贫困的甚至是痛苦的,孔维克回忆说:“我因家庭问题,十岁被迫辍学,成天与鸡兔为伍,在田野里讨生活……仅一个‘孔\’姓,就感到比同伴矮几分,更何况‘地主羔子\’、‘可教子弟\’这些带有人格污辱性的、既像绰号又像标签的身分呢!”但是,患难与困苦从来是人生最好大学,是磨炼人性与人格的最好熔炉,人只有通过大苦难,才能走向大欢乐。孔维克在4岁时,就喜欢上涂涂画画,纸张不够用,还常画在地上墙上,即使受到大人们训斥,也没有丝毫放弃。纵观孔维克的成长史,其实就是一部励志大片,就像当年的孔老夫子。正因如此,孔夫子成为千年永生的圣人,孔维克也成了全国闻名的画家。

勤奋好学。孔子说过这样的话:“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在他62岁时,曾这样形容自己:“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当时,他已带领弟子周游列国,历尽艰辛,不仅未得任用,甚至险些丧命,但孔子并不灰心,仍然乐观向上,坚持理想,“知其不可而为之。”而孔维克,何尝不是如此?文革期间,他作为知青被下放到农村,在劳作的田头地尾,随时随地携带速写本,不管农活多累多苦,在两次田间拉粪的间隙,在饭前饭后的闲余中,只要有一点时间,他总是在画速写,往往每天可画上十几幅。他在杭州五中学画期间,那时候没有卖速写夹的,他就折开学校刘老师送的那个“速写夹”,认真研究其结构并进行仿制。他当时在朋友的圈子中,之所以享有“制夹专家”美名,主要是为不少画友做过速写夹。三年多的时间里,在求学于江南的青山绿水间,在游历关东白山黑水中,他竟然画了上万幅速写,磨破了十几个写生夹。工作以后,更是读书、绘画、写生、写作、参加会议、出席活动……填满了他的生活空间,就连他最亲爱的女儿,都难得见他一面。据他的夫人全栢慧女士介绍,孔维克经常外出采风,而每次都是满载而归。有一次去四川(民居)采风,在野外完成了大量的速写,身上被虫子叮咬得“遍体鳞伤”,全栢慧心痛他,数了一下,竟然有40多个大包。还有一次是去印度访问,正赶上当地高温,而他们的火车与房间里,都没有空调,他硬是在艰苦的条件下,创作大量的异域作品。

为人师表。孔子一生最重要的身份是老师,是成功的“职业”是教育工作。孔子与其弟子的亲密关系,成为真正的“万世师表”。孔维克虽从教七年,但他调出教育界后,仍然心在教育,并从事着另一种意义的教育。他依然常常忆起济宁师专留校工作的那些日子,思念那些和他年龄相近的学生,“是那么的单纯透明,那么的清新明快。”这种浓烈的情感,让他“突发奇想”,待和几位当年的班干部商量后,于1992年8月在济南龙潭画廊举办了一次师生联谊活动:“同窗画展——济宁师专美术专业81级同学17人展”,这其实是同学毕业后10年后的“首次相会”。分别十年,再度相逢,如此背景之下,让“画展”变得情谊浓浓。大家借此时机,相互了解近况,回忆往事,追述友谊,畅谈艺术,品味人生。相聚的三天里,有说不完的话。临别之时,他的学生、微山湖渔民后代国建庭说:老师啊,您将来退休了,没有了各种职务,没有了前呼后应,欢迎到微山湖作画,您是我们永远的老师……为此,孔维克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同窗画展侧记》,发表于当年的《山东青年报》上。在全栢慧女士赠送给记者的、孔维克散文集《砚耕堂》一书中(获刘勰文心雕龙文艺评论奖),他有大量的篇什是写给青年学生的,或是画集的序语,或是画展的前言,或是活动的综述,或时专门的评论,皆用独到的观点,精辟的论述,仁爱的情愫,优美的语言,给后辈教诲、以希望。体现了孔子“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仁爱胸怀。

生命基因中的“夫子相”

采访的当日,记者高兴地见到孔维克漂亮的女儿雨儿。雨儿四年前赴英留学,因她去年要考研,一年都没回来,此次回国度假,老家曲阜当须一行。

这天恰是个星期六,维克先生专程陪女儿从济南回到家乡,接受记者采访的同时,他还要带雨儿去孔府谒拜、孔林去孔林祭祖,并背上画夹去写生。

这当是一个很好的新闻素材。当日午饭之后,记者便随同前往。

在孔府,孔维克画了一幅钢笔写生《孔府重光门》。在孔林,他是用铅笔画的写生《先祖孔子墓》。然后,孔维克陪女儿去了位于孔林西北角的明代墓群。这片墓群旁边,有个明显标志是“孔令贻墓”,而在“孔令贻墓”前东南方,即是孔维克父母的合葬墓了。墓碑是孔维克亲自设计并撰文书丹的碑文。他告诉女儿,目前为止,这墓碑可能是在孔林的4000多个墓碑中最具“文化含量”的墓碑。除正面的主碑文外,两侧分别是他为从医一生的父亲孔德森先生撰写的嵌名联“杏林德厚惠民众,过庭森严教子孙”。背阴上端是绘制的孔子头像,下面是《孔子谱系传承图》,把从孔子至中兴祖孔仁玉及至第六十二代衍圣公孔闻韶、第六十三代衍圣公孔贞干、孔贞宁,及至他父亲以及与末代衍圣公孔德成的传承关系作了图示。

女儿因为去年考研,整整一年没有回家,这期间她奶奶去世,家里也没敢告诉她。因为雨儿没能给奶奶送行,这次孔维克特地带她进行了祭拜。看她那虔诚跪拜、默然祈祷的样子,让人想到中国人对老人生前服侍尽孝,死后敬祖如神的传统,应该好好传承下去,这是维系一个族群在生命和精神上生生不息的强大文化力量。

在先祖孔子墓前,孔维克带女儿避开游人,给这位为中华民族文化的集大成者单独行了大礼。希望女儿不论走向天南地北、天涯海角,心中要永远记住这一刻,永远勿忘祖先、勿忘祖国,勿忘自己的根永远在这里。

孔子把祭祀作为国家大事之一,认为祭祀十分重要。祭祀在按照“礼”的规定,其核心要“敬”,“祭思敬”,要“真诚”,要“事死如事生”,做到“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曾子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也,就是对孔子祭祀文化的最好阐释。对此孔维克深以为然,并身体力行。

文化基因,首先化承在精神与心灵中;生理基因,却必然产生骨骼与血肉里。身体强健的孔维克,也让记者想到身体强健的孔夫子。

《左传》上说,孔子之父叔梁纥就力大无比,以勇武果敢著称。《列子》记载:“孔子之劲,能拓(举起)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可见,孔子也继承乃父身体强健的基因。若非如此,他不可通晓“六艺”,因为“射”与“御”,皆需强壮的身体与充足的体力。孔子周游列国,历时十四年,行程数千里,历经艰难,到处碰壁,如果没有这一本钱,这简直不可想象,而且自始自终,他乐在其中。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也是快乐的本钱,身体是一切的本钱。孔维克身体也十分强健,想来也许继承了他先祖的基因,他是1956年生人,算来已是年过花甲,但看上去,却显得年轻很多。当日午饭时,他安排大家吃“天下第一羊”,他们一家三口、济南来的朋友、加上郑总及记者,一共十多个人。作为主陪的他,极尽热情,大口吃肉,大杯喝酒,并专门吩咐,啤酒务要冰镇的。当记者赞他身体好时,他笑着坦承:是啊,身体健康了,才能多干活儿。他自豪地说,吃冰糕,你们可能吃不过我。然后他问大家:你们一口气能吃几块冰糕?在座的年青人,年龄最小者,除了他女儿雨儿,大约就是美女记者墨盈了。反正是说笑着玩儿,墨盈也不再矜持,回答说:“我能吃3块。您呢?”孔维克笑了,“骄傲”地说:“那你比不上我了,我一次能吃5块!”大家笑着拍手称赞。

孔维克先生长期担任领导职务,却有著名甚丰,大奖连连,都需充沛的体力与精力。他自1980年由济宁师专美术系留校任教后,历任美术教师、美术编辑、美术组织工作者等,听起来是一直在干着地道的美术专业,其实画画是真正的“业”余,尤其是干美协工作后更是繁忙。不少朋友奇怪他怎能画出这么多画来,似乎有什么“分身术”,其实全部的作品几乎均是来自子夜的那张既兼饭桌又兼写字台的画案上。

这样干法,没有健康为基,如何受得了?

艺术品格中的“夫子相”

记者每次外出,在曲阜高铁站的候车大厅,总喜欢在山东画院集体创作的《孔子登泰山》前驻足,这是孔维克主笔的力作,也是孔子文化系列作品中的一幅重要作品。

孔子登上鲁国的东山,整个鲁国尽收眼底;孔子登上泰山,天地一览无余,表面上指泰山之高,实际指人的眼界。视点要不断寻求突破,超越自我,用超然物外的心境,来观看世间的变幻纷扰。

自1993起,孔维克便不间断地创作孔子题材的作品,同时,作品中的“使命感”也愈益凸显和强烈。这些年来,他画了不少孔子题材的画,比如《孔子周游列国图》、《杏坛讲学》、《古乐图》、《习射图》、《六艺图》、《孔子与弟子七十二贤图》等,皆产生较大的影响;特别是在第八届全国美展中获奖的作品《杏坛讲学》,是全国美展上第一次出现孔子的形象,而《孔子川上观水图》更是引起了轰动。孔维克说:这只是他“规划”中的一部分,他会用一生之力,通过手中的笔,来表现这位伟大的先祖——孔子。

这是他作为画家的使命,也是他作为“孔”姓人的使命。

这既是人愿,同时又是“天意”。

孔维克三字,“孔”乃祖姓之“孔”,“维”乃辈分之“维”(“令德维垂佑”,78代为“维”字辈),“克”乃“克己复礼”之“克”,这名字仿佛是一种昭示,让他感觉到,在艺术的道路上,似乎早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时刻左右着。他血管中流淌着世世代代的传统文化血液,创造的生命力使他不甘心于因袭陈旧的艺术模式,所以他总力求以新的艺术观念对其进行新的整合,使之产生新的视觉图式——一种符合时代审美和传统规范的、同时又能体现自己内心感觉的新视觉效果。

这种思想意识,潜在他心灵深处,经过多年的沉积、发酵,自然而然地在他画中呈现出一种独特气质,让他正为当代画坛文化口味独具、个性鲜明的“孔夫子”。

作为孔裔后代,孔维克以其深蕴文化内涵和浓缩艺术张力的作品,从具体的感情中演绎出客观的图像,确切地表述了灵魂中对儒家风范永存的信仰。作品在笔墨上求“古”,在组合及观念上求“新”。

孔维克“图解”过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也是孔子思想中具有“实践”意义的部分。孔维克认为,“六艺”是孔子生涯中最令其舒畅和最能表达其精神所在的华彩乐章。所以,他的作品基本是以六种情致去构思画面。笔墨上采用了文人画中小品的情趣和结构,形象是以具体的孔子来演示六艺的形态。《六艺图》的六幅团扇形画面,虽非孔维克的代表作,但“人物简古灵妙,亦庄亦谐;景物清奇舒逸,疏密有致”且不失雅趣。尤其形式上的古旧色调,再加上同画幅大小一般的文字相增益,隽秀、典雅,充分展示了孔维克学养上的灵气,以及建立在良好的艺术感觉和审美情趣中的个人风格。

儒家思想在悠长而散漫的中国文化史的进程中,其基石与支柱的力量,常常是在潜移默化中注入到每一类人文事物中,这当是一种教习与传统的影响。但相对于孔维克而言,则又增加了另外一种因素,这便是绝对无法取代和作伪的血脉,也是他绘画中不可或缺的意识。

在《孔子周游列国图》中,孔维克采用大全景的布局,包容下长天大野、古道巨岩、老树飞鸟、旅人行车,使人看到了二千年前的巨岩巍巍、大野荡荡、古道漫漫、长天茫茫;看到了苍凉与悲壮;看到了乱世中哲人独思治国济世、匡正伦常的坚毅抱负和宏壮的历史使命感。展卷细续,又可发现这幅作品笔到神到,每个细节都可见其功力与才华。孔维克是个灵活并善于融会贯通的人,这也是儒家的“大道”之理。他将油画表现大题材、大环境的长处,移用到工笔画的造型和处理中,也就有了“意匠经营、九朽一罢,多层晕染,整体铺陈,垂线平涂、装饰风味”等特色。具体到实处,譬如构图,他选取开阔的大全景,在四分之一处横裁天地的地平线扩展视野,平添了视觉张力;在局部上,虬枝横斜、岩石错落、土路曲折,其苍凉和悲壮,让人触目惊心。

孔维克画路宽展,从人物本身及其画面配景看,中国画的三大科——人物、山水、花鸟诸方面,他都下了相当深的功夫;从画面技巧看,无论工笔手法还是写意技法,他均能驾驭自如;从作品题材看,无论是古典题材还是现代题材,抑或农村或城市题材,也无论是大型题材还是抒情小品,他都找到合适的语言去表现;他既能画大画如《白英点泉》(10米×3米)《孔子与弟子72贤图》(2.5米×5.4米)《公车上书》(2米×2米),也能画盈尺册页、扇面,还出版过扇面画集。

在曲阜孔维克艺术馆中,大厅迎面墙上,最为显眼处陈列的,就是他的巨著《公车上书》。在此,非常值得一提。《公车上书》它虽非是直接表现先祖的画作,但其精神和情感却与儒家情操并无二致,仍旧述及了他对“成教化、助人伦”儒家艺术观的崇尚与实践。这幅作品是,有人将这幅作品与孔维克的另一代表作《孔子周游列国图》并论为:同样充满着儒家思想的大智大勇的阳刚之气,只不过情感基调已从激昂蹈厉转变为勃郁沉雄。事实上《公车上书》是他对儒家风范,特别是孔子舍身取义之说的一种直抒胸臆。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康梁是现代史上有历史担当的大儒,孔维克的《公车上书》,也是当代画家对中国现代历史的一种文化担当。

孔维克在艺术思想上追求将东方博大的人文关怀、包容的天人合一、诗化的古典情结,与现代的审美意识,文化趋向、生存理念相契合。他在画面的形式构成、笔墨的审美嬗变、线条的表现技巧等方面作了较全面的研究和多方面的探索,其一系列的作品诠释着他在这几方面的深层次思考。其作品形成了鲜明的个人风格,获得画家和艺评家们广泛关注和佳评。

孔维克告诉记者,中庸之道是他骨子里的东西,风华高洁的艺术最终都归于平淡。中庸不代表没有风格,而是没有风格的风格,是一种高境界。就像写文章有这么个过程:一开始心有千千结,写的时候却干巴巴挤不出字来;等有了提高,提起笔来却刹不住车,啰嗦一气不着边际;后来有了一定水平,又回归于说话很少的平淡。但一前一后不一样,一个是简单,另一个则是简练,如螺旋上升的点,虽然重合在一条立体的线上,但位置却不一样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画画的道理也是如此。雅,很难;雅俗共赏,更难。雅俗共赏就是中庸之道,是高境界,甚至是最高的境界。

孔维克说:我40岁时深感“尚有惑”,50岁时也未曾“知天命”了,而今虽过“耳顺”之年,但仍觉知之甚少。文化追求需要画家们一生一世不懈地追求。对于“求道”与“从艺”之路,我借用先祖孔子的话——“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愿与家乡的朋友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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