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的记忆《文化周末》 赵星灿
说起大运河,人们就会想到的是苏杭二地,而我的家乡济宁,也曾因运河而兴。元明清时期,济宁是沿运河重要的工商业城市,从今天的小南门依稀可以看到往日的盛景。
小时候就对一首关于大运河的诗耳熟能详,“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儿时懵懂的我,对运河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只知道有一条大河从身边流过。上学之后,从历史课本上知道了“运河”,才对运河有了最初的概念,开始对蕴藏着深邃历史内涵的大运河产生了浓厚的好奇感。历史老师告诉我们,大运河,全名“京杭大运河”,纵贯中国东部地区,是世界上最长、开凿最早、规模最大的运河,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那会儿感觉很自豪,因为历史书对运河的评价很高,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厉害嘛!
小时候和父母去济宁市区,每次必到文化广场附近。爸爸告诉我,这里是老运河,过去这一带非常繁华。曾看过一组老照片,运粮船和商船熙熙攘攘,足以显示出济宁当初的繁华。
大学离开济宁去了外地,巧合的是,那个地方是大运河的北端,大学几年去也去过几次运河。漫步在北京的路上,北京人对于大运河铭心刻骨的情结随处可以感到,“运河路”“运河旅馆”“运河饭店”等名字触目皆是。但与北京人的运河情结形成鲜明对照的,却是另一番景象。最令人震撼的是京杭大运河的终端,原是通惠河与大运河的交汇处,当年曾经舟楫繁忙,商旅拥塞。
当时看到的情景,是一道土坝将通惠河与大运河拦腰截断,坝北的通惠河尚有些许死水,坝南的大运河则完全干涸。伫立在没有一滴水的运河河床上,看到枯黄的野草在秋风中瑟瑟颤抖,我仿佛听到通州运河对水的渴望与呼喊。对于通州来说,京杭大运河固然是一张发展旅游的文化牌,但也许更是生态危机的警示牌。
在北京通州大运河公园两侧的水面上,静静停泊着的是供人游玩的画舫。这静止的一幕幕,似乎让我读懂了历史的厚重和深远,对于大运河这一世界历史遗产,当它只是作为城市景观的点缀时,其实是没有生命的花瓶,只有当它作为交通运输的航道时,才富有活力。
面对贯通华夏南北的京杭大运河,我想到了远古的大一统的隋王朝,想到那个骄奢淫逸、二世而亡的隋炀帝杨广,想到朝代的兴衰、历史的曲折的世事沉浮,突然感觉心里充满凝重肃穆的气息。
毕业之后回到济宁,住在太白小区,依偎在运河畔。白天上班从运河经过,经历春夏秋冬,运河向我展现不同的姿态,像一个婀娜的女子,在不同的季节变换不同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夜晚,在灯光的照耀下,出来散步的人儿,低声细语的恋人,嬉戏的孩童,紧随孩子的父母,相互搀扶的银发老人,构成一幅和谐美丽的画卷。喜欢一个人在夜晚的运河边走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两岸的灯光,夜空中点缀的星星。
因为工作的变动,住所的迁移,曾有一段时间很少去在意或留意运河。现在,济宁已经成为全国卫生城市,看着干净整齐的街道,心里敞亮了许多。最大的感受,济宁的天空越来越蓝,济宁的道路越来越畅通。骑车的人应该感受更加深刻,平整的道路,与马路平齐的井盖,不用再时刻担心颠簸之苦,济宁正在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展现在大众面前。
有一天,由于工作需要去拍大运河的照片,那一刻,运河惊艳到我,两岸古式建筑,河边的绿柳,清澈的河水,俨然靓丽水乡,老洋桥、来鹤桥、柳巷口桥、迎龙桥、盛泰桥、东大寺桥、清平桥、玉带桥、永丰桥、济安桥……它和运河沿岸很多庙宇楼阁一样,都是中外文化沿着运河交流的历史见证。不知不觉中,运河的水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运河的精神已经充盈了我的生活。
大运河,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新闻推荐
本报讯11日开始,赶早班车的市民发现,城区公交车厢里来了一名戴着“济宁公交文明劝导员”红袖章的乘客。据了解,他们都是城区公交随车文明劝导服务队伍里的一员,根据公交车运营的实际状况,组成约710人...
济宁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济宁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