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表达,多种倾听:贺王韶钟《乡愁村恋》出版
○赵兴林
王韶钟老师的散文集《乡愁村恋》即将付梓,嘱我写点什么,那该从哪里说起呢?
回首过往,我与韶钟老师神交已久。那年从学校毕业后,刚刚回到这个以泉水著称的灵秀小城,朋友相聚或是在其他大小场合,不经意间就会听到韶钟老师的名字。言谈话语里自有许多与之相熟的自豪,当然更不乏深切的羡慕,个中掺杂了些许崇拜的意味。要知道,那是一个遇上诗人就像碰到久违的亲人一样的年代。所有的诚惶诚恐自不必说,内心还会滋长出满满的敬意。至今我依然相信,当初多数与韶钟老师相识的人,都是因诗歌而结缘。他作为章丘第一个因文学创作而加入省作协的诗人,无论如何都会引来周围肃然起敬的关注。
世上的事,总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是因着相似的爱好志趣,闻其名读其诗,有机结缘,而识其人,此后便与韶钟老师你来我往,而今一晃已近30个年头。从一个曾经怀揣野心与梦想的年少小伙,到被时光搓揉成现在的半截老头,自己已经越来越相信缘分的真切存在。
与韶钟老师的真正交集是在1996年。那时《章丘报》刚刚试刊,我由一名机关人员,调任报社做了编辑记者,又阴差阳错地与韶钟老师打起了对桌。我主跑时政要闻,他负责文艺副刊。说是报社,时值试刊阶段,包括领导在内也就是六名采编在具体忙活。一切都是白手起家,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一张四开四版的报纸,从采编到划版再到校对,一人一摊,事无巨细。
清晰地记得,几乎我每次采访归来,都会有三三两两的作者来找他,或老或少,或送文稿也或请教。他则一杯清茶相迎,然后谈审稿体会谈修改意见,那份耐心细致的沟通,那份语重心长的鼓励,每每总令作者感动不已。要知道,一次两次可以,三次五次也行,但对他来说基本处于一种常态。不论工作多忙多累,谁也没见他有过任何不悦的时候,总是笑哈哈地说,人家能上门找咱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这副热心肠由此可见一斑。在章丘,哪个作者的文章在什么地方发表了,又有哪个作者的专著出版了,他记得比谁都清楚,每每总是高兴着别人的高兴。佛说,当我们心地柔软的时候,心地善良的时候,最容易产生快乐。事实确也如此。由于他的真情付出,越来越多的赢得了无数文友的真心尊重。直到现在,虽然他已退休赋闲,依然有四面八方的作者,隔三差五去敲他的家门。
但说他退休赋闲吧,其实还不是那么回事儿。多少年来由于工作性质所致,我时常忙得掂三倒四一塌糊涂,整摞整摞的报纸堆在面前,仅限于翻看标题已成读报习惯。就我目之所及,在《齐鲁晚报》等省市报刊上,经常能看到他的文章发表,或探掘历史烟云,或抒写乡野情趣,或记录人生感悟,或勾沉乡愁记忆,林林总总,皆有涉猎。在被其文字感动的同时,面对这样的一份执着与坚守,任谁都会油然而生满满的敬意。
文章本天成,得失寸心知。一个人一辈子与文学结缘不离不弃,如果不是业内人士,很难想像得到那份惬意是多么充实,那份幸福又是多么甜美。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无论时尚如何变幻,凡是熟悉他的人基本可以断定,写作已是他生命中不可剔除的重要支撑。这些年,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各级各类报刊、杂志发表了多少东西,但我知道,仅以诗歌计的话,数千首总是有的。某种意义上,把著作等身用在他身上其实也不为过。世界原本多姿多彩,生命流淌的方式自然气象万千。选择以文学的路径与天地对话,这是属于他的一份表达。在这份或诗或文的表达里,有对生命的浅吟低唱,有对情谊的热切倾诉,更有对苦难咀嚼之后的喟叹。换个角度来看,精彩也好平淡也罢,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串长长的故事,因此每个人都该是一本蕴藏了无限滋味和秘密的书籍。只是呈现方式迥异而已,每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解读,就像百灵需要歌唱,孔雀需要开屏,骏马需要奔腾,苍鹰需要飞翔。
一份表达,多种倾听。艺术这东西,多数时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基于此,面对形形色色的各种文字,包括韶钟老师的诗作在内,我从未想过指摘一二或作所谓点评。出于同样的缘由,这些年来业已习惯了依照自己的心性与口味,在那些能够滋养心境的段落里徜徉,藉此浸润越来越显得支离破碎的时光。
时下正是深秋。抬眼眺望,黛青色的群山若隐若现,风轻云淡的天空下,枫叶红得热烈,银杏黄得灿烂。在这个沉静平实的季节里,韶钟先生一如寻常的读书、写作、听戏、会友。忙碌着原本属于他的忙碌,收获着本就属于他的收获。几多诗意,几多闲适。此时此刻,能为他做的,只有这深深的祝福:祈愿他在今后的岁月里,天天有个能把日子过成诗歌一样的好心情,年年有个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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