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街巷生活常态的水墨长卷 简评王方晨《老实街》

□刘永春

王方晨的长篇小说新著《老实街》笔致清新,意境邃远,对转型中的城市进行了细致摹写,如同一幅展现城市街巷生活常态的水墨长卷。济南,作为一个生活空间和文化场域,得以立体呈现。因而,《老实街》作为城市记忆,在社会不断发展、转型的当下,具有尤为重要的文化遗存价值,尤其是小说中细腻的人性刻画,为济南这座城市留下了弥足珍贵的时代面容。

如老实街一般的城市街巷,容纳了城市底层各种生活样态、各色平常人物。王方晨将其作为营构老实街人性秩序的建筑材料,通过有血有肉、有冷有暖的一个个故事,街巷与人物的历史,在世事沧桑里自然而然地流溢出人性的渐变与持守。生活里的爱恨情仇、喜怒悲欢、贪嗔骄妄,都只变成老实街上各色人等的精神底色,更加持久的是,经由老实街上人们的命运而呈现出来的城市品格。各个人物形象的命运被切割成片段、分散到到各个故事中,同时,老实街所代表的济南这座城市的文化性格得以重构,诸如温婉善良、宽仁厚道、乐于助人、谨小慎微等传统文化品性同样散布到小说叙事的各个部分,既迁延漫流又有机结合。人物的性格命运与城市的文化品格,在小说的每个角落都紧紧咬合,彼此融为一体。

如果说家庭是社会的细胞,那么街巷就是城市的血管。老实街的命运里流淌着的,就是济南这座城市独有的文化基因。王方晨在为这座城市进行文化塑像的时候,并没有采用史诗化的宏大视角,也没有钻入到私人生活的隐秘书写中,而是始终站在老实街上打量着每扇院门背后的人物与故事。这样的书写方式,为市井文化提供了恰如其分的市井视角。在空间意义上,小说中的叙事者既可以总览从前街口到后街口整条街巷的历史与现实,此时,老实街化身为济南城的缩影,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历史变迁与精神蜕变；又能够以限制性的叙事角度呈现出各个小院里封锁在院门之内的人物命运与人性质素,此时,老实街又变成了一个阔大的舞台,为故事提供合理性、为命运提供注解。在时间意义上,老实街以外的城市景象和各个小院之内的生活状态都在不断变化,甚至物是人非,而老实街本身却是稳定的,极少变化。等到老实街本身也发生沧桑巨变的时候,那就是整条街道的拆迁了。恒定的老实街塑造着、也留存着整座城市的文化血脉,被拆迁之后,所有这些都变成了氤氲在小说细节深处的、挥之不去的温暖记忆。因而,老实街,不仅仅是小说的故事场域,更是王方晨审视整座城市、建构人性秩序的叙事视角与立场所在。正是这种独特、完整和深刻的市井叙事才使得这部小说被称作“中国版的米格尔街”或者“北方版的《繁花》”。

王方晨认为,济南城市文化传统主要包括三个侧面,即“道德”“老实”和“宽厚”。在《老实街》中,这三个侧面都建立在和统一于深湛的人性书写,使得这个传统具体可感,以精深隐秘的人性书写建构起了一幅精致的当代市井画卷。“在这部作品中,唯一的主角也就是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古老的文化传统”。《老实街》就是在这种转型时代里努力寻找并极力书写那些文化传统,为济南的城市变迁留下文学映像。

《老实街》

王方晨著

作家出版社

新闻推荐

蜂蜜郎搬家了！新店地址：东图大厦1层（建行隔壁）新店试营业所有蜂蜜7.5折，特价洋槐蜜29元/斤（市场价39元/斤），购10斤市区内免费送货 仅限3天！

首先，蜂蜜郎要给广大蜜友说声：“对不起！”为了配合济南市拆迁整改工作，蜂蜜郎专卖店也遭遇搬迁，在这期间有许多老客户...

济南新闻，故乡情，家乡事！故乡眼中的骄子，也是恋家的人。济南，是陪我们行走一生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