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子午道(四) 2016年6月12日(农历五月初八)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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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子午道南口颇费了一番功夫。上次寻访子北口时,听陈洋老师说子午道南口在洋县,百度上也这么说,于是昨天下午我们在洋县找到傥骆道南口以后,决定在洋县住下,待今天寻找子午道南口。此时我们还习惯性地以为子午道南口可能也会有个水库什么的。谁知反馈回来的信息是:洋县已经没有子午道的任何遗迹了,要看遗迹需到西乡县。而且,子午道南口呈发散状,并非唯一。
这一新情况让人发懵。于是使劲打电话咨询汉中我所认识的每一位朋友,朋友说不清楚的,就找到他们认为能说清楚的与我联系,最后洋县一宣传部干部通过微信给我发送了一个子午道南线改道简易地图,这才算有个基本概念。
子午道北口在历史上一直未曾发生变化,而南口在历史上曾因为汉中的行政中心迁移等诸多原因而改道多次。也就是说,子午道南口成为一个三角形发散状,三角形的顶点在汉中市宁陕县江口镇,以石泉池河为东南角,以西乡子午镇为西南角,三条边及其延伸线构成了三条线路。石泉县池河镇、西乡子午镇、洋县龙亭镇(我们在蔡伦祠庙没看到任何遗迹和标记)都曾是不同历史时期的子午道南口。
但也不绝对,因为专家们对子午道南口争论很多,有“两线说(新线、旧线)”“三线说(东线、中线、西线)”“四线说(秦汉线、汉魏晋线、南北朝至清初线、清后线)”,都说得有板有眼,有理有据。这也导致了子午道的公里数极不统一。但有一点共识:改道点在今宁陕县江口镇,此镇以北线路不曾改变。
既然洋县没有子午道遗迹,那我的目标就设在西乡县。好在端午假期已满,我们可以找到向导,这样比自己瞎碰好得多。在洋县县城吃了晚饭驱车城固县住下,今天上午便来到西乡县。
西乡县位于秦岭与巴山之间,也曾几易其名,因蜀将张飞晋封“西乡侯”,寄食采于此,得“西乡”之名。西乡县委外宣部主任张斌为我们请来了当地专家陈明顺老师,交谈一番,马上启程去子午镇。
为了区别陕西北口子午镇,汉中西乡县子午镇又被称为南子午镇,南北子午镇因相隔秦岭对应相称。
车行乡村公路其实跟徒步没有太大区别,穿沟越岭,坡陡弯急,时而临崖趋窄,时而豁然越谷,山形地理风景几千年来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就是快了很多。去子午镇50多公里车程,出县城,沿牧马河北岸,过白龙塘镇,翻朱家垭,景致极美。深蓝的天空配以形态万千的洁白云朵;翠绿而奇特的峰峦环绕着一弯弯清澈的江河之水,天地之间构成一幅幅层次分明、色彩艳丽的美图,移步换景,很多次都忍不住下车拍照,发到微信上赞声一片。
横跨汉江的段家营大桥到了,在这秦岭余脉的山区之中,颇有些恢弘之气。“四年前你们来这里的话,还得摆渡过江。”带路的段家营村主任说,这桥长420米,2011年12月30日竣工,解决了子午镇周边石泉、洋县部分乡镇十余万群众千百年来过江难问题。难怪,桥下还停靠着一只渡船,原来这段家营老渡口,是这一代的水陆码头。
过桥溯汉江上行两公里就是昔日香火鼎盛的唐兴寺。一对被香火熏焦的石狮子清冷地孤守在残殿前。寺内残留下乾隆年“蠲免夫役盐课德政碑”、唐兴寺地界碑、重修唐兴寺碑。从这些碑文得知,其规模直抵江边,殿宇、房舍近百间,香火旺及方圆几十里。至明万历年间,只因意外失火,唐兴寺顷刻间化为灰烬。后空智主持重修,占地“二十一亩,二十五地”,地界至“南山坡地”,足见其规模和旺盛的香火,村主任说,后来汉江发大水又被水淹,清朝迁至现址,随着子午道的废弃,寺庙香火渐衰。
从现存碑刻记载来看,唐兴寺的始建年代大致在唐初,专家在这寺庙周围却发现零星汉墓、汉五铢钱等遗物,推测这里于汉代设立驿站的可能性极大。
继续上溯两公里则是洋县的黄金峡、子午河、汉江的三交之地——著名的子午道渡口白沙渡,道路十多年前已经废弃,多处路段塌陷,车不可行,村主任说:“也没啥看的。”估计也不想再走,而我只想看下地形,有无遗迹都不重要。在火辣辣的阳光之下要徒步行走几公里,对于我们来讲确实有畏难情绪,我也只好远远地眺望一眼。返回段家营大桥,向东北方向前进,寻找南子午镇。(熊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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