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桂林旅游航拍爱好者用延伸的角度去看世界
航拍器拍摄的悉尼歌剧院。(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穿越云层后看到的富士山顶。(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记者吴思思
航空摄影这个名词,从1858年纳达尔从法国巴黎上空拍摄以来,一直带有着专业化、操作复杂的印象。不过,就在最近几年,随着科技的发展,航模工具与摄像头紧密结合后,越来越多的便携性无人机开始出现,航拍也迅速普及开来。
旅游、摄影爱好者们大概成为了航拍普及的最主要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摆,无人机飞上天后的拍摄内容实时传递,这天生带有不同视觉和延展焦段的摄影体验,一下子就迷倒了他们。
科技与创作的结合带来的是对旅游、摄影的更大颠覆,以及更优秀作品的呈现。桂林也有着这样一批旅游航拍爱好者,他们将自己生活的态度和艺术的创作搭载在无人机上空,用更延伸的角度向人们展示着这个世界的美好。
1感受科技带来的便利
冯登辉现在手头上经常用来航拍的机器大疆御,是他在两年半前购入的机器。不过在这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已经先一步接触过航模拍摄。
“也是在两年多前吧,当时是拍一组片子,有组摄影带来了大疆的精灵4,就发现这个机子便携又好用,而且拍摄的角度也非常新颖。”冯登辉说。在大疆航拍机问世以前,航拍的成本其实非常高,要有俯视的构图,通常都是要通过摇臂、塔吊来实现,而且操作也非常专业。“其实在专业的摄像拍摄上,我们都会请专业的航拍师来拍。直到过了几个月,我自己要去越南自由行,心想为什么不用更特殊的角度来纪念这次旅行呢?所以就自己购入了一台更加便携、小巧的大疆御。”
这样一台折叠后尺寸不到20厘米、重量不到800克的航拍摄像机,无论从便携还是拍摄上都满足了大部分摄影发烧友的要求。也就是从购入的这一刻开始,冯登辉无论走到哪里旅行,都必定会携带这台航拍摄影机,作为他视觉的延伸。
“航拍的产生,其实最大的感受还是科技带来的便利。”冯登辉说,除了旅游外,航拍器对他的工作也大有帮助。身为桂林旅游学院老师的他,平时也会经常接触到景点勘探、地形考察的工作,而小航拍机也在其中发挥着大作用。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去年吧,桂林这边由企业跟暹粒合作开发旅游资源,作为学校调研组的一员,我也到柬埔寨参加调研。”冯登辉说,“临出发前,我也习惯性地把航拍机放到了行李里。”
地形勘测和考察往往是景区开发的第一步,而就在这关键的一步,冯登辉用他的航拍机,将暹粒河的源头到洞里萨河几十公里的流域进行了拍摄,全程只用了两天时间。“如果使用直升机勘测,全程是无法悬停的,而且成本非常高。我们的拍摄其实也算是对暹粒河进行了一次少见的摸底,价值是很大的。”冯登辉说,“在此之后,包括对龙胜一些未开发小寨的勘探,我们也会运用航拍机进行拍摄。”
2发现世界的另一种美
当然,工作中的拍摄要求严谨,航拍爱好者每一次美的创造,永远都是“在路上”。
从购入航拍机以来,冯登辉已经数不清自己踏上过多少次旅程,又进行了多少次过瘾的航拍,每一次的经历都让他记忆犹新。
“最爽的一次是去澳大利亚,当时自驾了一个多月,从悉尼到墨尔本,一直到塔斯马尼亚岛,几乎记录了整个澳大利亚东南部的美景。”冯登辉说。也就是在这一次的旅程中,他完成了很多人生中的梦想,比如说拍摄悉尼歌剧院。“当时我跑到了悉尼歌剧院北面的住宅区里,放飞无人机,让飞机穿越了整个悉尼湾,在港湾大桥上空拍了歌剧院,还在歌剧院上空进行了一个环绕拍摄。”
无人机旋转着螺旋桨,穿越海峡,带回来的是人类在陆地上所无法达到的视野。“无人机可以说是眼睛的延伸,视野更高了,思维模式也会不一样,体验也会跟着不同。”冯登辉说,“也正是这台无人机,带着我穿越层层云雾,看到了富士山。”
今年3月,冯登辉和朋友们去日本富士山旅游,却碰上了大雾天气,几人一直驱车到了五合目(富士山半山腰的休闲平台)都无法看到山顶,整座山被大雾笼罩。“当时想好不容易来了,没看到山顶实在遗憾,于是跟朋友商量一下,就决定,飞!”
打开航空地图后,富士山大部分区域都处于禁飞区中,万幸的是地图显示有一个半山腰的神社可以飞。冯登辉在那里放飞了无人机,在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显示屏显示飞机一直是在灰灰的云雾状态之中。“操作的时候,一边让飞机爬升,一边就祈祷着穿过去穿过去,心里也是很着急的。突然间,飞机就像是跃过了云层一边,整个视线豁然开朗,富士山的带着皑皑白雪的山顶一下子就出现在了眼前。”冯登辉说。
在两年多的航拍中,冯登辉一直利用无人机让自己看到更多的风景和视角。也因为有着全新的体验,他看到了内蒙古大草原的辽阔,看到了桂林会仙镇沐宦头村宛如天空之境的玻璃田。世界的美在他们眼中更加立体,也更加多面。
3期待航拍监管更完善
出片质量好坏永远是评判摄影师的恒定标准,在不断的航拍中,冯登辉已经从最初的“能出片就行”发展到通过不同的构图和光线、后期来创造一幅更精美航拍照片的追求。
“用俯视视角拍片,非常考验一张图片的构图,另外,现在购买的机型镜头是单一的,所以在拍摄过程中,距离很重要。其实飞机在寻找拍摄点的过程也是一种乐趣。”冯登辉说。飞行中同样也面临着不少风险,在城市中飞行,最大的风险就是信号的问题。因为受到地面上大量的信号干扰,一旦飞得比较高,就可能导致信号失联。“所以以前旅行很难早起的我,航拍后都会5点多起床,去寻找最适合的放飞点。”
也正是因为航拍面临着一定的风险,所以在不断普及的今天,航拍的管理和规划也应该提上日程。
“记得我刚买了航拍机,就去了越南岘港拍摄,当时自己整个萌新(指半无知半迷茫)状态,下雨天也会飞。直到回来了,才有圈内的朋友告诉我,越南那边其实是有无人机管制法的,而且也有人被抓到处罚的先例。包括后来的柬埔寨,是因为有当地官员陪同才能飞,要不然也是禁飞的,东南亚国家大多如此。”冯登辉说,“而像日本,无人机管制则比较科学,将能飞的区域进行了划分,精确到了每一条街区小巷。”
目前针对无人机飞行这一块,国内出台了一系列暂行条例进行规范,但是总体来说,监管还不够完善。
“这一块肯定是需要规范的,近年来也出现了很多无人机事故,特别是大多数无人机放飞时是在人流密集的区域。”冯登辉说,“现在各大高校也开始注重航拍这种新的技术手段,特别是影视、勘测类。在这项技术井喷发展的同时,更好地规范其实才有利于其更健康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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