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玺新刻 黄志深古玺作品赏析
《战瘟疫》 《司马并马行》 《宠辱不惊》 《夙夜在公》篆刻作品均为黄志深\作
陶义美
在广西提起手工篆刻玉石印章的,都知道黄志深的大名。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玉石的硬度很大,不是一般篆刻家所能驾驭的篆刻材料,黄志深偏好于此,并频出新作。黄志深在传统汉印上下的功夫较深,出了许多好作品,对金石的研究亦有自己的心得。曾任西泠印社社长的马衡谈到:“刻印家欲知印之源流沿革、形式、文字之变迁,应先研究古印自属当然之事。即以文字源流而言,不但古印应研究,一切金石文字也在研究之列。故金石家不必为刻印家,而刻印家必出于金石家,此所以刻印家往往被称为金石家也。”因此,篆刻是金石学中的一部分,金石学初始于秦、汉,此时期的古物及文字即是后世金石学之研究对象,故有“印宗秦汉”之说。
近期看到了黄志深一批古玺印新作,一改之前他的汉印平正敦厚的传统印风,笔画线条精致,文字构造生动自然。
在当代印坛,取法于战国古玺印的越来越多,黄志深便是其中之一。古玺印一路风格烂漫自由,不拘成法,恣肆灵动,有广阔的发挥空间,尤与现代开放的多元思维以及强烈的视觉形式感的审美追求相契合。
黄志深的作品《夙夜在公》,字法正确且造型多变,对笔画的曲直、长短、搭接方式等,进行巧妙的排列布局,疏密变化错落有致,有“疏可跑马,密不透风”的审美意趣。
《宠辱不惊》一印,打破常规印章空间布局的“循规蹈矩”,文字大小、斜正错落,对比强烈,“宠”倾斜,“辱”端正,“不”很小,“惊”很大,在方寸之间制造出矛盾,又能化解矛盾,既强化节奏与空间的变化,又能避免呆板与平俗,同时巧妙地制造边栏与印文笔画线条的残破感,使印章有“动势”,更具整体感。
《战瘟疫》一印,是黄志深“以刀代笔”较为凸显的作品。他摒弃程式化用刀,即为操刀无定法,刀是为他塑造文字服务的。黄志深用刀准确的同时,体现出线条笔画书写的笔意及金石味极强的力量感。故而有古印之“铸”属性,又体现出“刀”的金石痕迹,在古意与金石之间融会贯通,交相辉映。
《司马并马行》一印,是较为传统型的作品,四平八稳的同时,又有疏密及计白当黑的审美意味。《休将名利挂心田》一印,是其对篆书在篆刻中的转换变化的体现与运用。“印从书出,书印参同”在篆刻中是不可避免的相互生发,又要融会贯通的一个难题。战国时期的古文字极其复杂,“言语异声,文字异形”,是篆刻家们必须熟知的古文字功夫。
黄志深古玺印作品章法,不论是从文字学角度来布局,还是从篆刻印章常规的布局构建,他都始终注重视觉冲击力、虚实对比、增减笔划、笔划挪移、偏旁挪移、倒书现象等艺术处理手法多样性。因此使他的作品既取法于传统又不拘泥于传统,风格特征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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