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神羊传说,探千米石洞,看犀牛脚印,赏古老院落 白羊盖村稀奇多
粟家院看似普通,但堂屋的屋顶要比两侧高。
□本报记者胡佐斌文/图
白羊盖,是嘉陵乡的一个村名。“两江行”采访组10月20日第一次来到该村时,是为了看一座寺庙,那寺庙背后藏着一个径深1千米有余的山洞。11月14日,记者到嘉陵乡补充采访,为看一座老院落,再次来到白羊盖,不想又有意外收获。在此,记者特将白羊盖所见所闻综于一篇,以飨读者。
白羊盖,村名背后是奇闻
盖,在川东农村,往往还用于地名,如狮子盖、大石盖、回龙盖等,它常指一道山梁。嘉陵乡白羊盖村的白羊盖也是如此。但在白羊盖村的村民口口相传里,白羊盖的故事有些悬乎。
现年76岁的6组村民孙代毕就在白羊盖这道山梁上居住。他说,过去,白羊盖有一只白羊子经常在傍晚出现。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白羊,而是一只神羊,是白羊盖的宝物,“我父亲说他10多岁时就亲眼看见过。”
“1958年,作为宝物的白羊子被苏联专家带走了。”孙代毕说,当时,苏联专家在白羊盖上插了无数的小旗旗,一个旗一个点,然后扛着三脚架,架上放一个像照相机一样的东西(实际是测绘仪),一个点位一个点位地照,就这样持续了3个多月。
“最后他们选择在晚上带走白羊子,但也前后持续了几个晚上。”孙代毕回忆,苏联专家不知从哪里叫来了几个年轻女子,在白羊盖上的一块空地里翻筋斗,还不准外人观看,“我那时年轻,苏联专家不准看,我偏想去看,于是就躲在稍远的土沟里看。”
接连偷看了三个晚上,孙代毕只看到几个姑娘在地里翻筋斗,其他什么也没看着,后来就没再去看了,“他们持续了一周时间,听说终于在一个晚上用青草把白羊子逗出来,然后把它带走了。也就从那以后,人们再也没有看到白羊子出现过。”
这显然是一个有些悬乎的民间传说,即便有白羊子,那也不是什么神羊。而苏联专家的所作所为,那应该是在岳池境内勘测石油吧。
山洞与犀牛脚印,也是神奇
在白羊盖村,神奇的不只是白羊传说,还有山洞与犀牛脚印。
山洞在7组的洞天寺里,寺庙便因洞而得名,其意是,洞里别有洞天。村支书张运乐介绍,这个洞没有专门的名字,但很长,他以前当学生时就和一些同学去钻过,向里面走了约1公里后,就是死胡同了,而洞口外面的洞天寺也是一座老庙子,“文革”时被毁,2011年,一些信众通过募捐又重修了起来。
洞口就在寺庙背后的山岩下方,记者在现场看到,洞口并不大,若要进入,需得趴下身子爬进去。让记者纳闷的是,岩体是普通的青石,不是石灰岩,与华蓥山那种喀斯特地貌不同。严格地说,这个洞只能称为山洞,不能称为溶洞,其与溶洞的形成机理也不一样,然而这个山洞居然长达1公里,它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张运乐还介绍,相传清朝时,这个山洞还被附近的人们用来躲白莲教。若是如此,这个山洞容纳千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犀牛脚印则是白羊盖村的另一个神奇。它位于白羊盖的半山腰上,离孙代毕的住房也较近。孙代毕老人说,那的确与牛脚印一模一样,是在一块黄色巨石上形成的,“听以前的老人说,这是成千上万年前的犀牛留下的。”由于有了犀牛脚印,于是它下面的那一片沟便称之为牛览沟,传说以前犀牛经常在沟里出没。
听孙代毕老人的介绍,记者猜测,这极可能是牛脚印化石,相比恐龙脚印化石来说,则更为稀少——国内关于发现恐龙脚印化石的消息时有报道,但对犀牛脚印化石的报道却鲜见。
让记者更为兴奋的是,老人说,那犀牛脚印至今还在,但被两块大石板给盖着了,只要把两块大石板撬起来,就能看到。而关于那犀牛脚印的具体位置,但凡50岁以上的村民都知道,因为他们大多亲眼见过。记者也一度想邀村民把犀牛脚印上面的两块大石板撬起来,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同时又担心撬出来后容易遭人为破坏,最终还是放弃了。
记者后来查阅资料得知,2009年,自贡市富顺县也曾发现了犀牛脚印,后经专家鉴定,其并非犀牛脚印,而是恐龙脚印化石,想必白羊盖的
犀牛脚印也是如此吧。但无论如何,记者认为这足以引起考古专家的重视,希望他们能早日到现场考察鉴定。
杂草遮掩古道,穿越之后是惊喜
相对来说,白羊盖村最饱眼福的还是要数5组的粟家院子。但去5组的路很不好走——这些年几乎无人走了,一路都是杂草遮掩着,以致5组村民几乎不与本村其他组联系,而是与相邻的外村联系较多。
“如果时间倒退几十年,这条路走的人可多了。”村支书张运乐一边带路一边介绍说,去5组的路原是一条石板路,是铁炉滩到坪滩场的大道,即便是现在还能看到一些石板,“铁炉滩是嘉陵江上的一个滩,东岸就是我们白羊盖村,(上世纪)80年代,人们从江中间挖出一个大铁炉子,约有4米高,后来运到南充地区去了。”
这条古道要穿越牛览沟,我们从白羊盖出发,一边走,一边排开前方的杂草,大约走了20分钟,来到沟内的小溪,踏过清代的石板桥,又步行了10来分钟,才到达粟家院子。一路上,左右两边都是荒芜多年的田地,但一棵棵比碗口还粗的大柏树一一映入眼帘,让我们的心情依然充满愉悦。
粟家院子是一个三合院,基本保存完好,我们还未进入院内,就被路旁的一口直径1米多的圆形石缸给吸引住了。奇怪的是,这口圆形石缸底部还有排水口,显然不是农家用来盛装饮用水的。住在院内的粟永情老人告诉我们,这是染缸,解放前院子里开过染房。过去的染房,把染过色的一条条长布晾晒在一排排五米高的竹竿上。这可是别样的风景,只可惜今人很难再看到了。
通过一侧的几级石阶踏上院坝,堂屋左侧那1米多高、面目狰狞的泰山石敢当特别打眼。粟永情说,10年前,有人出1000元想把泰山石敢当买走,但我们不想卖。石敢当旁边的木窗,看似普通,但上端却留着如宋代官帽一样的孔眼,这是我们“两江行”采风以来极少见到的窗花雕饰。
堂屋屋顶似乎也有些特别,它并未与同一直线上的两侧房屋同顶,而是明显要高出一层,以突出房屋主人的地位。但从建筑的细节上讲,主人并非是追求豪华的那一种,没有廊道,没有雕刻的柱础,连屋檐上也找不到一片沟滴瓦,整体风格极为朴实。
院落还有一个特色,每道大门上,还安上了一道栅栏式的耳门,这也是我们“两江行”采风以来第一次看见。粟永情老人说,他不知道这个院落的历史有多久,也不知道这耳门是用来干什么的,反正都是很多年的事了。
迈进堂屋,只见两侧皆是板壁,神龛处是精美的橱窗式雕刻,上有横匾,被今人贴了一层纸,纸上写着字,不知匾上刻了什么。神龛下方是带有雕刻的香炉,呈六边形,但有一个长边,其他五面为短边,长度仅为长边的一半。
记者想在屋梁上找到房屋修建的时间记载,但除了一些彩绘外,没有一个字。后又在院内大体转了一通,也没发现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总的感觉,这个院落整体看上去简略,但在一些细节处理上,却又与众多的古院落有些不同,想必这也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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