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三国悬案之三 被质疑的千古奇才 慧眼识人,辨出真假英雄
郭嘉是颍川人,当地最主要的士族势力有荀(如荀彧)、钟(如钟繇)、郭(如郭图)等几家。郭嘉21岁时去投奔袁绍,然而,在为袁绍服务没有多长时间后便隐居起来,在离开之前,他对同宗郭图道,“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三国志·郭嘉传》)在外人看来,袁氏企业发展势头极其好,而郭嘉却选择在这样一个时间离开,不得不说明他有非凡的眼光。
当然,对于他离开袁绍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颍川郭氏士族的特别安排,为了保证本家族的长盛不衰,他们需要本族子弟出现在不同的军阀势力阵中……这种说法不怎么靠谱,毕竟郭嘉从离开袁绍到投奔曹操之间有6年空白期,在这段时间啥事不干就蹲在家里,不怎么符合家族利益。
在对待刘备的态度上,郭嘉再次显示出了顶尖谋士的眼光。198年,曹操和刘备联手攻陷下邳之后一起回到了许都。如何处理刘备这个潜在的对手?当时,以程昱为代表的一些人极力建议曹操杀掉刘备以除后患,不过,郭嘉却给出了最正确的建议。《三国志·郭嘉传》裴松之注《魏书》曾记载,郭嘉建议曹操不可杀亦不可放(后世多理解为建议软禁)。
郭嘉又是怎样看孙策的?官渡大战渐入佳境的时候,曹操集团一直担心孙策会从后方偷袭,然而,郭嘉断言,“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觽,无异於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於匹夫之手。”离奇的是,孙策的结局被郭嘉言中了,200年,孙策打猎时被许贡的门客刺杀,并于数日后身亡。
宋延坤/文
郭嘉(170年-207年),字奉孝,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曹操帐下的著名谋士之一。曹操称其为“奇佐”,罗贯中赞其“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在其他史料中,郭嘉也得到了极高的评价。那么,他真的是这样一位千古奇才吗?在最近几年,一些质疑的声音陆续出现,认为郭奉孝得到的评价过高。
多谋善断,屡立卓著功勋
除了看穿了袁绍、刘备和孙策等曹操的几个主要对手之外,郭嘉又献上了什么计策,帮助曹操集团消灭了哪些敌人?
根据《资治通鉴》的时间节点来看,为坚定曹操灭掉袁氏集团的信心,郭嘉在196年就提出了“十胜十败论”,即道胜、义胜、治胜、度胜、谋胜、德胜、仁胜、明胜、文胜、武胜。在很多人看来,“十胜十败论”是奉承之言,然而,要是从袁曹两方面的境况对比来看,郭嘉的这番论调却完全符合中国兵法思想。
198年,郭嘉力劝曹操水淹下邳擒杀吕布,既夺取了徐州,又为后来赢下官渡之战打下了基础,免去了被偷袭后方的风险;200年,击败了叛逃自己的刘备,俘虏了刘备的妻儿和大将关羽,强化了赢下官渡之战的基础;202年,建议曹操假攻袁谭和袁尚,并给出袁氏兄弟搞内讧的时间,然后,等此二人反目时,曹操将二人逐个攻破;205年,建议曹操多多招募冀、并、青、幽四州本土名士,在壮大曹氏集团人才队伍的同时,也安抚了这些地方的民心;极力建议曹操远征乌桓,不让袁尚和袁熙兄弟与乌桓势力联合。此役彻底消灭了袁氏集团,还实现了一个意义非凡的战略目的:平定北方。同时,郭嘉还料定了当时已投奔刘表的刘备不会侵犯许都。
短暂一生,未得高爵厚禄
在众多质疑郭嘉才华的声音中,有一种说法似乎很能说明问题:如果郭嘉对曹操集团的贡献很大,为什么没有得到较高的官职?这种疑问其实很难经得起推敲。
建安元年(196年),荀彧将郭嘉推荐给了曹操,而在之前的6年里,郭嘉已离开袁绍在家当了6年宅男。郭嘉见到曹操并探讨了一番国家大事之后,两人顿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三国志》里对两人的相会是这样描述的:太祖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嘉出,亦喜曰:“真吾主也。”至此,郭嘉就成为了曹操帐下的一名幕僚,并在198年成为了军师祭酒。
再者,同样作为曹操主要谋士的荀彧、程昱、荀攸和贾诩等人,在同期(207年之前)却早已得到了高官厚禄。荀彧,根据鱼豢所著《典略》记载,曹操给他增加了千户的食邑,前后共达两千户。同时,曹操还想让其担任三公的职务,而已经担任很久尚书令的荀彧推辞了十余次也没有答应;程昱,文武全才的他被任命为奋武将军,封了安国亭侯;荀攸,担任中军师,被封为陵树亭侯。而在更早之前的196年,荀攸还被征召为汝南太守;贾诩,在带领张绣投降曹操时,他就得到了“执金吾,封都亭侯,迁冀州牧”的待遇,按照现在话说,大概就是担任了首都公安局局长兼冀州的最高行政长官。之后,曹操领冀州牧后,贾诩又改任为太中大夫,成为汉帝名义上的高级顾问。
当然,这正是军师祭酒这个职务和洧阳亭侯这个爵位不高,很多人得出了郭嘉是一个被“吹”出来的神人。不过,尽管未被任命为高官,可他的能力却不容小视。
军师祭酒,绝非普通谋士
同僚们早已得到重重封赏,而自己却是一个军师,算得上重用吗?普通的军师当然不能,而郭嘉这位军师祭酒却不一样。何为军师祭酒?用现在话说,可以称之为“参谋长”或“首席参谋”,此职位是曹操为首席幕僚设立的职位。协助击败吕布之后,郭嘉成为了担任此职务的第一人。
还有一个方面的证据,可以证明郭嘉这位军师祭酒的被曹操重用:董昭是第二位担任军师祭酒的幕僚,但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只干了不到 1 年;第三位是袁涣,据《袁涣传》等史料的记载,他工作了半年就下岗了;杜袭因为在征马超和孙权时有功,才在这个位置上待了4年多;最后一位军师祭酒是王朗,他的表现更失败,还不到两个月就黯然下课。郭嘉干了多少年?9年,倘若不是因病早逝,恐怕他还要继续做下去。如此看来,郭嘉这位军师祭酒的地位和能力,可不一般谋士所能比的。
除了军师祭酒这个职务以外,另外一件事也可以验证曹操对郭嘉的信任。《郭嘉传》等史料中,都提到了曹操“欲以后事属之”的说法。对此,后世多理解为曹操想在离世后托孤于郭嘉,可在笔者看来,曹操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更为深层的想法:得到“参拜不名、剑履上殿”的待遇之后,曹操的帝王之心已经显现,为了在基本平定天下之后让自己或世子顺利改朝换代,他需要郭嘉尽心协助。
其实,在荀彧等一干主要谋士中,曹操最信任的也只能是郭嘉:荀彧虽然为曹操尽心尽力,可心却在汉廷;荀攸虽然有拥立曹操进位魏公的功劳,可他和叔叔荀彧所属的荀氏家族毕竟更拥护汉廷,因此,曹操也未必会绝对信任他;贾诩投奔曹操之后一直非常低调,不想过于参与政治,曹操想特别信任他也很难;程昱,他比曹操还要大 14 岁,能为曹操贡献智谋的时间所剩不多。
更为重要的是,在汉廷名存实亡的三国时期,名义上的高官厚禄在很多时候都没有实际意义,某一个职务的具体事务,或者说该职务和主公的亲密度有多高,才是评判一个人是否被重用的衡量标准。所以,尽管郭嘉在汉廷没有担任什么职务,可他在曹操心中的地位却是高于荀彧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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