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曲家敖昌群 深山哼小调一曲动京城
深山哼小调一曲动京城 敖昌群
敖昌群的音乐作品。
演出中的敖昌群。
年轻时的敖昌群和妻子。
敖昌群在九寨沟。
抗震救灾,军民同心。
名家简介/
敖昌群,1950年生,成都人,祖籍四川乐山。著名作曲家,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音协《音乐创作》编辑部委员,原四川省文联副主席,四川省音协名誉主席,四川音乐学院第五任院长。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敖昌群从事音乐创作及作曲技法研究56载,主要音乐作品有:《生命交响乐》,大型音乐会《成都之门》、管弦乐《大凉山随想》《羌山风情》,歌曲《妈妈格桑拉》《遥远的可可西里》《成都是我家》等,室内乐《第一弦乐四重奏-青春年华》,交响合唱《壮士出川》,合唱《太阳之歌》,无伴奏合唱《静夜思》《泸沽湖》,舞剧音乐《深宫啼泪》,钢琴组曲《童年》等;电影音乐《血魂》《遥远的地平线》等,电视音乐《飞越四川》《泸沽湖》,电视剧音乐《和平年代》《江湖恩仇录》《沉默的情怀》等六十余部。出版有《敖昌群创作歌曲精选》等。
2019年初春时节,我们来到位于成都新生路6号的四川音乐学院。按照安保人员的指引,写着“川音”二字的那栋楼,就是著名作曲家、原四川音乐学院院长、硕士生导师敖昌群教授的家。“叮咚叮咚”,几声门铃过后,敖昌群的妻子张莉娟笑着打开房门。敖昌群的家简单、质朴,温情满满。顺着主人的招呼往客厅里面走,只见沙发背后一整墙的书架,各类音乐书籍满满当当。
来自音乐世家与刘晓庆是同班同学
敖昌群出生于音乐世家,父亲敖学祺毕业于民国期间的国立音乐院(中央音乐学院前身)声乐专业,新中国成立后在四川省音乐家协会工作,担任《西南音乐》《园林好》《音乐世界》的编辑。母亲刘美琳虽然在省音协做行政工作,但同样酷爱音乐。
从小受到音乐环境的熏陶和影响的敖昌群,不仅在家里听父亲引吭高歌,还常常随父母参加各种各样的音乐会,接触了不少四川民族民间音乐和曲艺音乐,这对他日后的音乐工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们家五兄弟,个个都喜欢音乐。”
受父母影响,敖昌群在小学时就显露出了极高的音乐天赋。“那时候喜欢唱歌、喜欢读乐谱,抄歌,在各种音乐活动上担任领唱、独唱,对音乐很有感觉。”1963年,四川音乐学院附属中学招生,敖昌群正好小学毕业。爱音乐的他,被父母“委以重任”——考川音附中。
经过母亲手把手教弹钢琴,唱了一首父亲教的《金瓶似的小山》,以及模仿节奏等考试,招生考试顺利通过。“考进四川音乐学院附中,对我来说是人生中的一次很大转折,因为我的太太张莉娟也在这一年考进来。我们同时开启了音乐学习、音乐事业的起点。”
敖昌群当时所在的川音附中班级,人人都有艺术特长,而且行当齐全,除了都要学习钢琴外,全班同学还分别学习小提琴、大提琴、扬琴、琵琶、竹笛、二胡、筝、古琴等专业。学扬琴的敖昌群和学二胡的张莉娟当年都是班上的优秀学生,二人曾分别担任过学习委员和班长职务。在这个班里,还有刘晓庆。去年一月,他们还曾在“四川音乐学院附中初三班同学会”上,回忆了当年的学习生活。
1966年之后,很多老师没办法继续给大家上课,但敖昌群和同学们仍执着于音乐艺术,照样勤学苦练,自我提高音乐技能。在学校,除了扬琴专业学习外,敖昌群还自学了手风琴,并尝试把班里同学们所学的各种乐器编在一起,创作了一首小合奏,这是他独立创作的启蒙。“完全是自学,凭着自己的爱好,凭着自己的想象,凭着自己的热情,把西洋乐器和民乐器编在一起,应该是我创作的第一个开始吧。”
深入甘孜从配器开启创作
“第二十八章,终止中的重属和弦;第二十九章,结构内的重属和弦;第三十章,重属和弦中的变音……”著名音乐理论家、教育家斯波索宾的《和声学教程》,是一本对于所有学习音乐的朋友均有帮助的专业性书籍,适合作曲和指挥专业的人学习。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本书非常难得。为了自学作曲,少年时期的敖昌群从同学处借来此书,小心翼翼地手写誊抄,从目录、章节内容、乐谱绘制到习题内容,都工工整整。
50多年过去了,这本《和声学教程》手抄本被敖昌群精心保存了下来,上面的字迹清晰工整,书页上不见一丝褶皱。和这本手抄本一起被敖昌群珍藏的,还有俄罗斯民族乐派著名作曲家李姆斯基·科萨科夫的《管弦乐配器法教程(上册)》。这两本书,陪着敖昌群在甘孜州走过了八年时光,对他的作曲创作,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1970年,我们班一部分人被分配到了甘孜,我和张莉娟一道乘着卡车到了康定。在那儿,我们先是下乡劳动,加入甘孜军分区宣传队到修建贡嘎机场的部队慰问演出,唱歌、跳舞、说快板、对口词等,生活丰富多彩。”折多山下,海拔2800米的康定,美丽而又偏僻,当时的艰难困苦是难以想象的,食品、物资、燃料都极度短缺,最不缺的就是歌舞,这里的人们天生就能歌善舞,敖昌群常与当地演员一起参加演出。
跟随部队慰问演出结束后,敖昌群和张莉娟一起被分配到甘孜州歌舞团(原为甘孜州文工团)。在高原,他与张莉娟慢慢从同学、同事、朋友过渡到恋人。他的作曲创作也进入到了非常重要的阶段。“这八年,是我通过自学进入创作的阶段。”那时候,歌舞团里有一些创作力量,但年轻人不多。敖昌群就根据团里的要求,从配器开始为乐队写一些曲子,“为乐队配器、写舞蹈音乐,逐渐过渡到真正的音乐创作,完全是在实践中摸索,在实践中学习。”
在弹钢琴、拉手风琴、唱歌、演话剧,在舞剧《白毛女》《红色娘子军》跑场的过程中,敖昌群接触了大量的藏民族民间音乐。“当时,康定经常举办全甘孜州的文艺调演,我们也有很多时候到各个地方去慰问演出,在这个过程中我接触到藏族音乐的多种艺术形式,包括弦子、踢踏、锅庄、山歌、热巴等舞蹈和音乐。在巴塘农村收集民歌体验生活的那半个月,白天下地劳动,晚上听当地人唱歌、跳弦子舞直到深夜。”这八年,敖昌群在创作上无师自通。康藏高原淳朴热烈的音乐,也在敖昌群心中生根发芽,深深影响了他的创作风格。
人生转折考入川音作曲班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时,敖昌群正在甘孜州歌舞团工作。“我应该是第一批知道高考消息的,但没想到这个高考跟我还是有关系的。”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远在成都的妻子张莉娟的电话。“她问我,你就没想过要参加高考吗?”妻子的提醒让敖昌群大梦初醒,他立马研究恢复高考的有关规定和政策,“没有年龄限制,没有婚否限制,只要考上了就可以被录取。”
原来,自己真的可以参加高考!敖昌群在完成团里布置的所有工作之后,开启了“临阵磨刀”的复习学习模式。“高考准备的时间很紧,可以说是熬更守夜。先在四川音乐学院考专业,又回到康定参加文化课考试,高考成绩下来,还不错,被作曲系录取了。”回忆这段经历,敖昌群言语简洁,唯有偶尔停顿时,才能感觉到他对那段时光的刻骨铭心。“从中学毕业分配到甘孜州是一个转折,8年之后通过高考考回川音,又是人生中的另一次转折。”
其实,那时候敖昌群手风琴演奏和钢琴演奏都很不错,但他最终却因“创作可以把你的情感通过你的作品更好地表达出来”而选择作曲系。“我们班有十位同学,从上万的学生当中挑选出来的,后来产生了两位院长,若干名系主任,还有不少音乐理论家、作曲家。”
回忆起大学的生活,敖昌群用“如饥似渴的学习”来形容。“毕业前,我们班同学集体向学校打报告,要求延长学制。没学够啊!不管是从创作理论角度还是创作技术角度,都觉得没有学够。尤其是工作之后才发现掌握的东西离工作岗位的要求很远。哪怕在学习之后,高度也没达到,就向学校提出再学几年。但这个要求显然没有实现,1982年毕业,留在学校了。”
敖昌群回忆,自己的主科老师黄万品教授,对作曲写作的要求非常严格,“一个主题往往要改8-10周。第一周,三小节拿去,老师提出修改要求;第二周拿去,老师继续提出修改要求,可能经过8周、甚至10周,一个主题或乐段才符合老师的要求。这样的教学,让我们对创作的严谨性、创作的高标准,都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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