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洮迭古道
立夏的一个早晨,由付先生做向导陈先生驾车陪同。清早我们便离开旭日初升的合作市,上午九点多到达临潭县的江果河,迎面就是真正地乡间公路“江迭公路”了。再往前行驶十五公里到了卓尼县的“扎古录”镇,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洮迭古道”起点了。过了长木横拦的检查站,迎面便是蜿蜒如带、波光漪澜、清澈透明的洮河上游。她同已被污染的洮河下游完全两样。岸边柳丝低垂摇曳,河面上闪烁着朝阳映射出斑斓的银光;青山倒影也投入到她的怀抱;朵朵白云从她头上飘逸而过……
过了洮河林业局车巴林场,至此,洮迭古道那神奇面纱才一层层朝着我们揭开。杂芜的草木,未知名的山花,使人目不接暇。座座海拔三千多米的悬崖垂直剖开,巨大的斜断面如同深浅不同色调的长带远远高耸在地平线上。由于岩层风化剥落侵蚀严重,许多石块散落在半山腰和地面上,不时增添了沧桑感。自驾车颠簸着,穿行在时而白云合锁,时而瑞霭开散的山间绿野。夹杂着牦牛粪青草气味扑鼻而来。田园的恬静、野鸟的清脆、绿柳的婆娑、松柏的苍劲、农舍的简陋、溪水的潺湲,正如一幅无边的画卷展现在我们面前。
遥想九十年前,奥地利裔美国探险家、植物学家、人类学家、西方研究“纳西文化”的鼻祖,在汉藏边缘生活二十七年之久的“约瑟芬·洛克”,在卓尼嘉波藏民护送下数次到达迭部考察。他给“阿诺德”植物园主任萨金特教授信中写到:“迄今为止,迭部是整个西北地区植物资源最好的地方,针叶林资源独一无二……”遗憾之处在“约瑟芬·洛克”赞美之地,许多人士却全然不知。
到了卓尼县刀告乡的“贡巴寺”,经同行的付先生介绍,有着三百零六根柱子的“丁科扎仓”即(时轮学院)1885年始建。当初由于祈福皇太后慈禧、皇帝光绪,也为慈禧六十大寿祝寿祝福,又称万寿寺。那可是洮迭古道上最著名的大寺院了。遥望山边的寺院,金瓦、白塔、彩幡、蓝天、瑞云、青山、碧水、翠枝又是那样可敬可亲。过了“贡巴寺”,到了“尼巴村”,更是别有一番天地。“新村”建在古道两侧,藏式庭院、商店、小吃店和其他藏乡没有什么区别。“老村”却远离古道,依山傍水、坐北朝南,山间的藏寨民舍用条条木栈和邻居勾连。屋顶上长着青草和野花,间间民舍都透出温馨祥和,据说,“大玛尼筒”上拴着各色羊毛绳子,绳子
另一头拴在廊柱上,拉动绳子玛尼筒就会转动,而绳子拉转玛尼筒别处少有。尼巴村意为“阳坡”,清澈的车巴河穿村而过。在这个长寿村里,最长寿的老者曾活到一百一十四岁。就是这神奇的地方,上了《中国地理》杂志,我当年在兰州市图书馆的杂志上看过。古道两旁耸立着晒青稞的张张硕大木架,像一双双健膊朝我们招手,又送我们远去。
远离“尼巴村”,藏村、民舍、牛羊、都不见了,迎面却是寂静的峡谷,摩天的尖峰。路面逐渐变成了砂石的驮道。我们仿佛进入无人居住地区。世尘的喧嚣,县镇的楼院,村庄的炊烟,草地和稼穑的碧绿金黄全然化为乌有。无村无店,世间的荣耀和烦愁也随之消散。只有那蓝天下的白云伴随我们一路同行。
这条百里古道,经历亿万年造山运动,日晒水冲和风雨剥蚀,变成了今天光怪陆离的危崖绝壁。再现了大自然沧桑巨变。阅历了亘古的炎黄尧舜;阅历了秦时星空,汉时明月。见证了盛唐的强大;也见证了晚清的衰亡。最终迎来了人民的胜利。他如一卷残篇断简散落在这群峰之下、峡谷之中。由我们这些来去匆匆的游人和探险者去揣摩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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