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 千里情缘一纸牵 《30年,成长、城长……我和青岛晚报的故事》征文大赛投稿选登

青岛晚报 2021-11-26 11:06 大字

30年间汇集的铅字,可以传遍祖国的多少土地?

自从《我和青岛晚报的三十年》征文活动全面启动以来,邮箱里的读者投稿不仅来自青岛本地,更有福建、陕西、上海等地的读者寄来他们和晚报的故事,惊讶、诧异之余,更是被这份“千里情缘”所打动,他们有的是通过青岛生活的亲人了解到晚报,有的是在青求学工作时接触到晚报,虽然现已不在青岛,却仍对晚报心怀牵挂,通过电子版、手机App等多种方式阅读。

天南地北,千里情缘一纸牵。这份遥寄的祝福,寄托了满满的情意,让我们知道原来在远方,还有这样一群忠实读者,打破距离的阻隔,陪伴晚报一起成长,更用这种方式关注青岛,了解这座城市的发展与成长。

“我想说声谢谢你,

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戴福发(福建)

初识《青岛晚报》,是我刚到青岛一所普通院校上学的第一个周末晚上。倍感郁闷的我在一个青岛同学家随手翻开一张当地的报纸,我知道这是本土最权威的报纸,于是一向喜欢看报纸的我便经常和《青岛晚报》为伴了。

高中三年,我的成绩一直不错,老师和家长都认为我考个重点大学不成问题,可是高考的发挥失利让我只被青岛一所普通专科院校录取。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极度沮丧,满腹凄凉。对于学业的进行与人际关系的交往,我只是一种麻木不仁的应付。自卑忧郁的我情绪低落,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一片浓浓的惆怅之中,我久久走不出来。

一天晚上,我照旧随手翻开《青岛晚报》,获悉《青岛晚报》举办教师节征文,一向喜欢涂鸦的我便萌发了参与看看的念头,连夜写成一首《写给教师》的诗歌寄给了《青岛晚报》。

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了几天,我竟然从《青岛晚报》里看到了自己的那首诗歌,那是我的名字第一次在《青岛晚报》里出现。很快地,我又收到了《青岛晚报》编辑老师寄来的一封简短的信:“戴同学,您好,您的这首诗写得很好,请您带上您的学生证来领奖。”那个周末,我特地跑到报社领取奖品,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手捧奖品的那一瞬间,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青岛晚报》给我的鼓励好似黑暗苍穹里划出的一道光亮,给我的心灵之门射进了一丝灵光。往昔的挫败,曾经的伤感,都顷刻溶解在萧瑟的晚风中。我沉默许久的灵魂为之大振。我终于因为《青岛晚报》的那份厚爱振作了起来了!在青岛的三年,我几乎每天都与《青岛晚报》为伴,我已和《青岛晚报》在无形中难舍难分。后来,我因为出色的成绩被评为“优秀毕业生”。

从青岛毕业后回到福建,我不得不和《青岛晚报》说再见了。但我仍对《青岛晚报》恋恋不忘,凭借《青岛晚报》曾经赋予我的激情,我顺利地通过县里组织的教师招聘考试,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并且在短短的几年内,我便实现了一名普通教师到教导主任再到校长的递进,成为全县最年轻的小学校长,后来,在上级领导的关心厚爱下,我有幸被调到县委宣传部工作。

时过境迁,我无法再看到《青岛晚报》,但我经常上网搜索关于《青岛晚报》的资料。因为工作原因到青岛考察,我还特意到报社大楼看了看,怀念曾经的相处。近年来,《青岛晚报》也在版面、栏目、与群众互动等方面进行了多次改革、改版,办得越来越好,越发贴近群众,受到了越来越多的青岛人民乃至其他地区读者的喜爱和好评。我发自心底地为《青岛晚报》的成长壮大感到高兴!

从《青岛晚报》的一名普通的读者,到《青岛晚报》的一位不称职的作者,再到现在,成为《青岛晚报》的一名过客,虽然我早已站在了新的起跑线上,开始了新的奔波与劳碌,但是我始终如一地关注着《青岛晚报》。我真的从心底里感激《青岛晚报》,正是因为有了它,我才有了今天的一切。“我想说声谢谢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这是在我心里酝酿已久的最想对《青岛晚报》说的一句话。心中的这份情感,这份真挚的情感,终于得以在这次征文中表达出来,我想对《青岛晚报》尊敬的所有工作人员衷心地说声:“谢谢!谢谢你们让我们拥有一份丰富的精神食粮!”我还想对《青岛晚报》说,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沧海桑田,你都是我人生漫漫生涯中永远的朋友,你都是我心目中永恒的真爱!

共享《青岛晚报》

杨伟(陕西)

说起来很有意思,我弟弟在青岛打工多年,父母想了解他那里的情况,弟弟便给父母订了一份《青岛晚报》,因农村收发不方便,寄到我这里,周日回乡下时再拿给父母看。这也算是一种情感投射吧。通过读报,父母对青岛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们津津乐道青岛是美丽的海滨城市,希望弟弟能在那里成家立业,合适的时机,也好去青岛住上一阵,感受一下大海的气息。

问题是,有一段时间,我们小区的门卫嫌工资低辞职不干了,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没了门卫,收发报纸成了问题。投递员一般将报纸压在门房的窗台上,自己取拿。这种状况,信件丢失的可能性就大。有一天,我下班回来一进小区,就去门卫窗台上看信件,翻来翻去,没有我的《青岛晚报》。我正纳闷,隔壁单元的老罗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报纸他帮我收了。我和老罗不熟,之前没打过交道,只知道住同一小区。我跟着老罗,去他家拿报纸,开门后,老罗袖着手嘿嘿笑,说不好意思,《青岛晚报》他已经拆封了,不过还没看完。他告诉我,报纸内容丰富,图片精美,尤其副刊文章很耐读,勾起了他年轻时候在青岛当兵的回忆。我说既然你喜欢,还没看完,那就继续看吧,我明天再来取。

第二天晚上,老罗把报纸送到我家里。我心想,老罗已经退休,闲时间多,既然他喜欢看《青岛晚报》,那就取回去先看好了,这样我也就不怕报纸丢了,老罗欣然接受。就这样,老罗成了我的收报员。有时晚饭后我们会结伴散步,聊聊家常,说说新闻,以及报纸里的一些讯息。

有一天,我和老罗喝茶聊天,不知怎么又说起了报纸的事。他说:“我们可真是有缘,如果不是偷拆你的《青岛晚报》,我们能坐到一起吗?”我开玩笑说:“现在不是流行共享经济吗,我们共享读报,既节约资源,增长知识,又充实生活,睦邻友好,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我和老罗看完《青岛晚报》后,我父母还要看。因为,他们一直操心着我的弟弟,希望他事业有成,早日在青岛成家立业。

我和《青岛晚报》的交集

周维(上海)

上世纪末,确切地说是1997年至2004年,我被公司总部外派到青岛工作了七年,青岛分公司地处偏僻的城阳区,但吃喝拉撒睡全管,业余时间消耗不掉,碧海蓝天红瓦绿树更是让文学小青年蠢蠢欲动,我趁机拾笔给《青岛晚报》投了稿子,不料却收到了副刊主编徐昆源的亲笔回信,告知稿件采用。从那以后,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去小镇夏庄邮局贴两角钱的邮票寄稿子,接下来翘首以盼印有“青岛晚报”红字的牛皮纸信封飞上我的办公桌。

当时副刊有个栏目“岛城异乡人”,写的都是外地人在青岛的喜怒哀乐,很接地气。在青岛,我当然也是异乡人,因为工作关系,我更是能接触更多的异乡人。但觉得那个栏目定位有点偏,作者和作品里的人物都是普通打工族,底层居多了,于是我就给徐老师投稿并建议:青岛毕竟是一座开放的城市,异乡人应该包括白领甚至外籍人士,这个栏目应考虑作品的多样性。为此,我动笔写了《老外瑞克》《我的台湾老板》和《公司有个姑娘叫小芳》等几篇稿子,幸运的是都被采用了,也收到了不错的社会反响。青岛电视台也关注到了异乡人这个群体,还专门做了一期岛城异乡人的互动节目。

那时写稿子用的都是钢笔、稿纸,“刀耕火种”,作者和报社之间的联系,主要还是通过纸质信件,沟通效率低下。我在城阳和报社一个沟通循环下来,至少要2—3周时间,但丝毫没能影响我的投稿热情。

记得《青岛晚报》副刊还有一个栏目,叫“宜人茶室”,这个栏目确实有个实体茶室支撑着,坐落在利津路上,是编辑和读者互动的场所。每周编辑老师们会定期到茶室,中医坐堂一样,和读者沟通交流。有的读者,生活中遇到不顺,工作中遭受挫折,情感遇到伤害,都可去茶室里倾诉,虽然有时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编辑们也是一对一,耐心倾听,给予辅导。有代表性的社会问题,编辑也会整理成文字,发在报纸上,和社会各界探讨、反思。现在想想,这个栏目就是一个心理诊所,为缓解家庭和社会矛盾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彼时,在国内同类的报纸里,也算是开了先河的。

2004年春天,我调回上海总部工作,挥别了《青岛晚报》。离开青岛17年了,再也没有回去过,因在《青岛晚报》发表几十篇文字,回沪后,我加入了上海市金山区作家协会,业余时间仍写写难登大雅之堂的文字,那个当年给《青岛晚报》写稿的小周,已混成双鬓染霜的老周,但我一直关注着青岛,欣闻《青岛晚报》创刊三十周年,特撰写此文纪念和《青岛晚报》交集的七载时光,有空一定回青岛看看,去报社看看。

举杯,举杯,上次的分手,为的是下次重逢的准备!

观海新闻/青岛晚报记者高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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