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歌唱 读程建国的《大河之洲》
□ 邱青瑞
程建国刚刚出版的小说《大河之洲》，我有幸在第一时间拿到，并一睹了它的“芳容”。在写这篇文字初稿时，他的新书刚刚在利津县二中完成了首发仪式，算是应景之作。当时，他的新书我只读完了一部分，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且不说书中讲了个什么故事，只是翻翻书的目录，就让人产生了急于想看书中内容的欲望。书中大多数小题目取自20世纪80、90年代流行歌曲的歌名。用歌名作标题，新颖别致，非常有趣。我读着读着，就唱了起来，虽然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但还是旁若无人地唱了起来，而且唱得激情飞扬歌声回荡。吵得在屋里学习的孩子跑出来问：“爸爸，你在乱吼啥呀？这么吵闹，还让不让人学习啦！”孩子义正辞严的一顿怒斥，说得我赶紧乖乖闭嘴。但感觉意犹未尽，便跑到小区公园里，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痛痛快快地唱了好一会儿。
在正式阅读书中内容时，我发现作者用歌名来做题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或者是受书中主人翁周新生爱唱歌的启发（如此说，好像衍生出鸡生蛋，蛋生鸡的悖论）。周新生是个极喜欢唱歌的人，基本从开头唱到尾，高兴唱、不高兴也唱，真是让人羡慕，他会唱那么多的歌，而我只会唱《信天游》《我是一只小小鸟》《黄土高坡》等有限的几首。
那时，大家在一起唱歌，从来没有人议论谁唱歌跑调，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跑调是个啥东西，只知道按着大概那个音调放开嗓子唱，有时根本不叫唱，简直是大喊大叫，特别是学会了崔健的《一无所有》之后，大家整天到处乱吼：“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遇到有女生从身旁路过时，大家就冲着那女生猛唱起来。那女生听了羞得脸红耳赤，然后捂上耳朵赶紧躲开，走出一段距离后回身冲着我们骂道：臭不要脸！骂完便飞快地跑了。而我们的歌声、笑声还在追着她跑。
《大河之洲》取材背景虽然来自黄河口，与我的家乡陕西有千里之遥，但我读起来一点不感到有隔膜。可能是那一首首熟悉的老歌，跨越了地域和时空，在我心里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其实何止于我会产生共鸣，那些歌曲简直就是一个时代的集体记忆。
读着读着，嗓子发痒又想吼两句了。可又怕被孩子嘲笑，还是乖乖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吼吧！下楼转了一圈，也没找着一个合适的地方。于是跑到上次唱歌的地方，发现被一个老头霸占了，他独自在那里走来走去。看他走得那么认真，那么执着，我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再说现在已是晚上九点了，又担心我的一嗓子，会让多少人从窗子里扔出“神经病”的叫骂。还是算了吧！只能低声哼哼了。“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门前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哎！这么高亢的歌哼着唱实在太不过瘾了，还是等以后回了老家，站在村子对面山坡上再去过瘾吧！
还是回到本书的主人翁周新生身上，他高兴时在唱，发愁时也在唱，而且会那么多首歌，实在让人羡慕。有人说，唱着歌生活的人，一定很幸福。
于是，我又想唱歌了……
作者单位：东营市垦利区畜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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