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肩担起责任使命 真情传递群众心声
四川省“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比赛10名复赛选手真情讲述亲历故事
编者的话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这是一代代新闻工作者不变的追求。
这样的责任与使命,注定了新闻工作者辛苦并快乐,付出并收获。
他们每天都在与时间赛跑,捕捉鲜活新闻、挖掘事件真相。
他们时常放弃与家人的团聚,或深入基层一线采访,或挑灯夜战写稿编稿。
他们用公正的视角,深邃的思考,客观的笔触,传递社会热点和难点,鞭笞丑恶现象,描绘时代脉搏,推动社会进步。
在第15个记者节来临之际,为引导广大新闻工作者进一步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新闻观,自觉恪守职业精神和职业道德,增强社会责任感,省委宣传部、省新闻战线三项学习教育活动办公室、省记协主办了“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比赛,来自全省新闻战线的10名选手参加复赛,他们用真情讲述自己亲历和身边同事的故事,交流践行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经验体会。本报对他们的故事予以整理摘发,以飨读者。
田坎上“走”出好文章
□四川日报 许静
去年9月初,四川日报启动了《秋收季听听种粮大户的心里话》的采访报道。宜宾市兴文县大坝苗族乡的卢建文是我采访的一位种粮大户。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用旧粮站改造的办公室里,屋子里黑压压的都是人。我在门口喊了一声,“卢建文在吗?”人群中钻出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小个子,却给了我一个十分有力的握手。卢建文自豪地说,屋子里的人都是来向他学经验的,方圆几十里地都有。再过10多天稻谷就丰收了,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在现场,我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丰收带给农民的喜悦。
9月11日,我接到了卢建文打来的电话。我以为他是来报丰收的,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卢建文说,“许记者,谷子是丰收了,但增产不增收啊。谷价一直在跌,最低收购价又一直没动静,卖吧,要少70多万,不卖吧,这老天爷又天天下雨,谷子也没地存,卖不卖都是愁!”“要少卖70多万?”我惊讶地问,卢建文说:“是啊,你算算嘛,虽然每斤稻谷的最低收购价只比市场价高2毛钱,但我家流转了3000多亩地,要打380多万斤谷子啊,这算下来可不就70多万嘛!你们能不能帮我们呼吁呼吁,让最低收购价早点启动吧。”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记者就是社会的良心,想想卢建文辛辛苦苦种出的粮食卖不出个好价钱,我心里也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从“问题意识”出发,我写下了《丰收稻谷堆成山 卖与不卖好着急》的稿子,登上了9月12日四川日报的头版头条。稿子见报当日,卢建文家的粮食就拉到了县粮食局免费存放,省政府也召开专题会议研究解决方案。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又一鼓作气,麻起胆子,带着千千万万“卢建文”的期盼,打通了国家发改委的“主任热线”。起初对方很诧异,但当我们把情况说清楚后,他们表示:“你们反映的问题很重要,我们立刻研究解决。”几天后,最低收购价就启动了。最低收购价是国家为了保护种粮农民的积极性,启动的一项托市收购政策,只要市场价格低于最低收购价时就能启动。
去年9月27日,得知最低收购价启动后,卢建文激动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老子又有钱买种子了!感谢党报!感谢记者!”长达18天的采访,先后13条稿子见报,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值了。最近,这组报道也被评为第二十四届中国新闻奖一等奖。
心 愿
□四川广播电视台 王静
石渠位于甘孜藏族自治州北部,也是四川海拔最高最偏远的一个县,我们常常会用“生命禁区”这个词来形容它,是因为,那里除了环境恶劣外,还有一种可怕的疾病——被称为高原癌症的包虫病。包虫病是一种寄生虫疾病,一旦患病,10年内的死亡率高达90%。
今年6月,我跟随省国土资源厅包虫病防治示范打井项目的工作人员去石渠,整整坐了三天的车才到达。
在石渠,全县9万人有1.2万人感染这种可怕的疾病,用当时陪同我们采访的尕玫县长的话来说就是,“在这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包虫病的味道”。
西朱大叔几年前被检查出了包虫病,两年前做了手术,没想到,今年又复发了,我们去他家帐篷的时候,他正躺在草垫子上,因为寄生虫的侵蚀,肚子鼓得几乎发亮,惊恐而又抗拒地看着我们这群闯入者,大叔不太会说汉语,经过尕玫县长的沟通,我们知道了大叔的儿子和儿媳上山挖虫草挣钱还治病欠下的债去了,家里只剩下他和两个年幼的孙子,几乎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他正在为挑水的事发愁。
我和搭档决定帮大叔打一些水,取水点在离帐篷一公里外的小河边,说起来并不远。但是在4500米的海拔高度,在平原上只需要10-20分钟的路程我们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背水回来,大叔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激动地紧紧拉着我们的手,用藏语和汉语夹杂着一直说话,我听不太懂他说的什么,但听得最清楚的一个字就是水,尕玫县长红着眼翻译,她说大叔说的是“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孙子孙女喝上干净的水,再也不要得他这种病了。”
回去后,我们制作了《走基层:西朱大叔的心愿》这条节目,没想到不到5分钟的节目,受到很多人的关注和重视,分管这项工作的常务副省长还专门批示将今年计划的150口井增加到230口,增加的80口可以多供8000人使用,尕玫县长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地给我打来电话,说,小王,我代大家谢谢你们了,这真的是生命之水呀。
走基层,走的是什么,我觉得用当下流行的一个词来说,就是走心。用心才能做出有温度的节目,用心才能体会各种人物故事的酸甜苦辣,尽管辛苦,但我仍然要感谢这份职业带给我的宝贵经历。
记者的选择
□华西都市报 李鑫
这个故事所呈现的,是一个记者在职业使命感和即将逝去的生命面前,做出的选择。
雅安,是个很美的地方。沿着省道210线一路北行到夹金山,风景如画。神木垒,森林茂密,天空蓝得像油画,那是传说中神仙玩耍的地方。
然而,突如其来的芦山地震,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毁灭了很多人的生活。
灾情就是命令,一名摄影记者和他的同行们,第一时间,火速赶往灾区。在赶往太平镇采访的路上,他随救援部队搜寻到河床边,听到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发现一个男人被夹在巨石缝中,动弹不得。后来得知,这个男人是一个司机,名叫唐军。此刻,唐军腿伤十分严重,他的体力和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巨石压腿,千钧一发,现场参与救援的人严重不足,危难之际,摄影记者该如何抉择,是举起相机,做现场报道,抢发重磅新闻,还是丢开一切,参与救援呢?他没有犹豫,将摄影器材放到一边,和另一名救援人员一起,救出唐军,托起他,沿着几乎是90度如悬崖般的河岸向安全地带运送。
河岸已经被地震震散了架,加上余震不断,泥土碎石不时哗啦啦地从脚下滚入滔滔河水。唐军很胖,体重足有150多斤,但我们的摄影记者却很瘦小,托举着沉重的担架,他瘦弱的胳膊不住地颤抖,但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担架,不敢有丝毫松懈,咬着牙,艰难地前行……
终于,他们将唐军安全地送到了救援点,唐军得救了,但这名摄影记者,却失职了。因为,这一天,他连一张灾区救援的照片都没有拍到!这一天,他得到的是什么呢?是一条被鲜血染红的牛仔裤!
事后,摄影记者只用了一句话,来为自己那天的失职行为做注解,那就是:“我们既要采访,更要帮忙救人。”
这位摄影记者名叫杨涛,是我的好同事。这是发生在2013年4月20日的故事。和绝大多数灾区救援新闻不同,这个故事并不为人所知。但我觉得,因为这个故事,作为杨涛的同事,我为他骄傲!
触摸新闻的“体温”
□四川新闻网 黄立
作为新闻队伍中最普通的一员,让我感到庆幸和自豪的是,在记者生涯中,我们一直在基层、在群众身边,在最接近真实的地方,个中辛劳和值得铭记的点点滴滴,一直烙印在脑海深处,难以忘却。我常常在想:新闻,是有生命的;而每一个新闻人物、新闻事件乃至新闻发生地,也都有各自的体温。
2011年我采访了中江县通济镇一位普通的退休老人,谢敬华,已身患绝症的他也是感动我的新闻“体温”之一。在那个不起眼的丘陵小镇,他耗尽毕生积蓄、筹措1500万元建起了一座老年公寓,不以盈利为目的,只收取入住老人一些基本生活费用。我见到谢老时,他已是肝癌晚期,在病榻前,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留下了自己的遗愿:把这座公寓“捐”给社会,同时立下遗嘱,他的子孙后代不许染指、不许以老年公寓获利。
2014年,再次踏足这座老年公寓时,谢老已经离世三年,家人将他葬在旁边一处空地上,墓碑仍对着公寓。我们记录这位老人的最后几天里,有关这所社会捐资修建的老年公寓日后的政府监管问题、以及由此引申出的社会养老问题曾经通过我们的报道在读者中引起了广泛讨论,至今仍值得深思。
真实的感动和微弱的声音,是我和我的同事们在最接近社会真实的现场所看到、听到、触摸到的简单汇聚,也是我们实践“走转改”的历程中,所见证的最真实的社会生态。
作为记者,我们笔下记录的,尽管于社会发展而言,它不过是某一次随机的定格,但这个时代就在这每一次的定格中不断生长,不断进步,不断让人看到希望。
有一座山乡叫向峨
□成都电视台 张毅
嫁到都江堰向峨乡棋盘村以后,李天平专心做了两件事:一是证明自己的娘家人错了,二是吹牛皮。
拿穷山恶水来形容当年的棋盘村一点儿都不过分,满村的光棍,满村的萧条。一个姑娘们躲都躲不及的地方,可李天平就是铁了心地要嫁过去,为这事,老母亲跟她翻了脸。
中专毕业,学的农业,不甘心的李天平琢磨着怎么改变棋盘村。当上村支书以后,李天平对乡亲们说:“种猕猴桃能挣大钱!”乡亲们说,“你吹牛!”
李天平二话不说,自己先干了起来,一百多斤的水泥桩往肩上一扛就上了山坡。搭架子、拉篷子、上肥料、剪树丫。几个月下来,摘下果子卖了钱。看到实惠,乡亲们信了,几乎家家跟着种上了猕猴桃。
日子越过越红火,不成想,地震了,村里95%的房屋被毁。连生存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致富?李天平却不这样想,她告诉乡亲们说:可以整理土地,统一规划,这样种猕猴桃更挣钱!乡亲们说:“你又吹牛!”
她没吭声,重整旗鼓,拉来了上海的大老板投资6500万建起了猕猴桃冷冻库;她东奔西走,拉来了1000户上海爱心家庭,每家投资一万元,建起了1000亩的爱心产业园。
去年,猕猴桃滞销。老品种一斤两元都没人要,新品种一斤十几元都有人抢。李天平决定改品种!乡亲们怕担风险,没人跟。
她花25元一支从武汉买回一批新品种的枝桠,自己搞嫁接、搞移栽,一季下来,果子好、价格高,又挣了!没等乡亲们开口,李天平大方地送出了自己的新品种枝桠,“拿去!无偿给你们提供!”
改了品种,李天平提出了新想法:“现在咱们户均年收入10万,5到8年后要达到40万!”听完,乡亲们又乐了,“李天平,你又在吹牛咯!”
我问李天平:“你怎么那么爱吹牛?”她说:“那不叫吹牛,叫理想!”
这里没有传奇
□泸州古蔺电视台 刘增明
2012年8月,我到大村镇的一个村小采访,学校坐落在海拔1346米的大山上,几乎全是留守儿童,孩子们见到像我这样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叔叔去,十分热情,把我围成一团。他们有的给我无花果,有的给我烤红薯,有的什么也不给说给我唱歌。我第一次感觉收到了贵宾礼遇,可当我拍摄镜头时,这些孩子却全部都不听使唤地跑到镜头面前来凑热闹。任凭老师怎么哄都不离开:“眼睛,眼睛!”
一个衣着破烂的孩子躲在学生当中大胆地吼出了这个词。
眼睛?这明明就是我的镜头,这不是什么眼睛。
是,它是眼睛,他能看见我们,别人能看见我们,爸爸妈妈也能看见我们。一个稍大的孩子很认真地对着镜头说出这句话。
看着孩子真诚的眼神,我恍然大悟,对,它是我的“眼睛”,它能看见他们,别人能看见他们,爸爸妈妈也能看见他们。这就是我们的记者为什么要深挖新闻、报道事实的原因;因为,我们有一双“眼睛”,一双看到世界的“眼睛”;这双“眼睛”,可以看到世界的真善美、可以辨别生活的假丑恶。正因为我们有了这双“眼睛”,我们才能让世界看到我们身后的无数双渴望被看到的眼睛。而在未来,还有更多的眼睛、更多的新闻等待着我的,你的,大家的“眼睛”去发现!
听完这些,也许,你会觉得,在这里,在这样的山区,在这样的条件下,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的故事,确实是一个传奇。但当你真正走进他们,真正去感受他们的感受,真正去理解他们的生活以及他们的理想,你会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传奇,有的,只是一份对于新闻、对于电视、对于观众,赤裸裸、不加修饰的热情和热爱。
新闻背后的故事
□攀枝花晚报 岳蕾娅
中秋佳节,我想大家一定是与亲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开心地过着团圆的日子。可每到中秋佳节,我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位武警战士。三年前的那个中秋节,为了挽救一名轻生妇女,两位正在金沙江攀枝花三堆子铁路大桥执勤的“90”后武警战士,义无反顾地跳进波涛滚滚的金沙江,妇女被救起,他们却被江水卷走。我始终记得他们的名字:刘先东、杨磊。生死之间,两名青春飞扬、风华正茂的年轻战士,没有丝毫退缩,他们用生命谱写出了“最美武警”的动人故事。
我是最先赶到现场采访的记者之一。武警战士英勇救人的壮举,经过攀枝花日报、攀枝花晚报以及省、中央级媒体的报道后,无数市民流下了难过的泪水,两名战士的安危牵动着百万钢城儿女的心。
金沙江边,人们一声声呼唤,英雄您在哪里……
四天后,在距离攀枝花100多公里以外的江边,烈士的遗体找到了。英雄的故事感天动地,攀枝花市政府在市中心广场,为两位烈士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告别仪式,十里长街送烈士,沿途上万市民含着泪水告别英雄,久久不忍离去……
英雄的故事、战友的情谊深深地感染着我,有许多次,我是含着泪水完成采访,而在写作稿件的时候,我一次次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任由泪水打湿键盘。我相信通过一段段文字,读者也能感受到,英雄并不曾离去,他们已化身成金沙江畔一株株火红的攀枝花,用无悔的青春,树起一座拥政爱民的丰碑。
14年的采访,让我明白,做身边的好新闻是每个记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好记者就是要善于用心去发现身边的新闻。我在新闻中感动,在新闻中成长,在新闻中成熟,在新闻中践行记者的责任和担当。
我那些可爱的父老乡亲
□遂宁蓬溪电视台 王蓝燕
2012年的7月21日那一天,一场特大暴雨袭击了北京。在那场生命大救援中,在京港澳高速南岗洼路段,有一个由农民工组成的救援队,他们共152人,其中9人来自我的家乡——蓬溪。7月31日,我和摄像来到北京采访他们,当时情景至今历历在目。但是今天在这个讲台上,我无法再现他们当时面对死亡的恐惧、面对受困者的勇敢、善良和无私。我想给大家讲述的是我一段内心的感受:采访结束那天,我给他们播放了从蓬溪老家拍摄来的视频,里面有他们的家人和乡亲们的问候;拿出了我们捎来的家乡土特产粉条、豆豉、青花椒的时候,几位常年在外艰辛劳作的看起来有点木讷的汉子眼圈红了,重复着哽咽着说:“这么远的路,把这么好的东西带过来,辛苦你们了,这样让我们今后再遇到别人需要帮助的情况,只有往前走,绝不可能往后退……”我也流泪了,当时我真想放下女性的羞涩,给他们一个拥抱。
四年前春节后的一天,在珠海打工的一位蓬溪老乡回来了,我和同事在火车站接到了她,她是蓬溪县天福镇落溪村村民欧晓琼,欧大姐的丈夫郭青建年前腊月二十六因车祸意外去世,在整理丈夫遗物时她发现了14本义务献血证,在珠海打工的5年时间里,丈夫郭青建无偿献血累计达到了38次,总献血量相当于4万1千毫升,这是个什么量呢?它约等于5个成年人全身血液的总和。
但就是这样一个坚持着无偿献血,把献血补助还要捐出来的人,他和妻子为了能省点路费,5年时间里,一次都没回过蓬溪老家。
把欧大姐送到村上,临别时,她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小妹,能不能把你们录节目的碟子给我一张,我要留给娃娃,让他们永远记得他爸是一个好人。”
在废墟上重塑不屈的自己
□雅安电视台 王婷婷
作为灾后重建专题片的出镜记者,我前往灾区。此时,劫后余生的芦山人民擦干眼泪,在废墟上重建起了一个个不屈的自己!
我曾经走进芦山县清仁乡大同村。这是一个小到在地图上你都找不到的小山村。这个山村是不幸的,“5·12”汶川地震,它未能幸免;“4·20”芦山地震,它再遭重创。但同时,它又是幸运的。历经两次强震,村里房子倒了、庄稼毁了、家畜伤了,但村里的人,一个都没有少。
在采访过程中,人们总是提到村支书袁超,我也就认识了他。六年间,他的体重急转直下,从150斤变成现在的120斤。但就是这样瘦弱的他,在去年“4·20”时保住了全村1900人的性命。乡亲们都知道他生着重病。当我试着问他病情时,他只淡淡地说,如果你曾经听到老百姓们在“4·20”那天面对失去的至亲,面对垮塌的房屋所发出的哭喊声,你一定会觉得在救人、在重建这件事上,我这个病、我这个人,真的算不了什么!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我不能抹去内心强烈的震撼,为这个屹立不倒的男子汉,为一名罹患食道癌两年的癌症病人!
面对他,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王加林,他是中里镇党委书记。在抗震救灾一线连续奋战两个月后,不幸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并于2013年11月7日离开人世。那一天,距离他刚刚过完48岁生日只有不到20天的时间。离世之前他曾交代“如果我走了,请把我葬在这里!躺在这里,我也能见证家乡的重建。”
无数像他们一样的人,把全部心血播撒在这片土地,全部的感情倾注在这片土地,不计代价,不惜生命。如果没有深入灾区,我不会认识他们;如果没有认识他们,我不会感动至深!
阳光,我生命的色彩
□达州电视台 胡艺潇
作为《阳光政务》这档舆论监督节目的记者,我目睹了各种风雨中的滂沱泥泞,也亲历了太多阳光下的姹紫嫣红。
今年5月,我们去一个叫南坝村的地方采访,采访对象几乎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们的子女大多在外务工。老人们居住多年的房子,我们暂且称之为“房子”吧,这些修建于五、六十年代的土木结构的房子,现在早已成了危房,他们想修缮,但因为处于政府控建区而无法进行,也没有能力在其他地方租房居住。没办法,老人们才找村里小卖部的老板给栏目组打了电话。
在采访中,很多老人用含糊的方言掺杂着泪水不停向我们叙述着……但有一位老人,却始终保持沉默,我们提出到他家去看看,他愣了愣,还是带我们去了。天下着雨,踩着一路泥泞我们来到了老人的家。一架破旧的木床摆在屋中央,墙壁四周放满了用来盛接雨水的锅、碗、瓢、盆,墙壁上也钉满了塑料口袋。纵然如此,雨水还是从拳头大的缝隙里漏进来,滴滴答答的声音让人难受。更让我们不解的是,在老人的屋门口,有一个用塑料油纸和破棉絮铺成的简易地铺。面对我们的诧异,老人淡淡地说,天晴他就在屋里的床上睡,下雨就在屋门口的地铺上睡,因为不知道房子什么时候会塌,他怕,怕跑不出去。多么让人心酸的“怕”!但我们敢说老人的害怕是多余的吗?!老人话不多,只是长时间用浑浊的眼神看着镜头,但他的沉默却让我一阵阵的酸楚,我们几乎是流着泪结束了采访。
节目播出后引起了很大反响,第二天,该县县长亲自来村里现场办公,一句真诚的“对不起”,一个深深的鞠躬,充满了自责,饱含着愧疚!如今,危房里的老人已统一搬迁,房屋改建方案也获通过,搬进新居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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