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失踪”的海归少女
高龙 本报记者 俞阳
在成都实习的女儿突然与自己失去了联系,问遍亲友和同租女孩也没有她的消息,慌了神的母亲次日接到“绑匪”的电话,要求支付50万赎金。这位焦急的母亲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女儿正依照一名“上海法官”的建议躲在一家小旅馆,并配合他“躲避犯罪集团的迫害”。
女儿离奇失踪绑匪索要赎金50万
9月3日上午,一名神色慌张的女士匆匆走进广汉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我的女儿姗姗被人绑架了。绑匪用她的手机打电话索要50万赎金,还威胁我们不许报警”,这名姓张的女士向民警求助,“绑匪说如果在限定时间内不将钱打入指定账户,就每小时砍掉姗姗的一根手指!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姗姗的哭声,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接到报警后,广汉市公安局立即成立专案组开展解救工作。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线索汇集在专案组的面前,民警们逐渐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起绑架案。
那么,“绑匪”给张女士打电话的时候又怎会有姗姗的哭声呢?姗姗究竟去了哪里?
落入骗子圈套“法院”吓坏单纯少女
张女士一家是广汉人,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儿姗姗在成都一家公司实习。平时工作日的时候姗姗与朋友合租住在成都,周末和节假日则回到广汉与父母同住。
9月2日下午,姗姗正在成都的出租屋收拾东西,准备乘坐第二天中午的火车回广汉看望父母。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来电打乱了她的计划。
来电的男子自称姓赵,是上海嘉定法院的法官。他在电话中说姗姗有一个从境外邮寄的包裹里藏有违禁物品,已经涉嫌犯罪,要姗姗配合调查。“你可以打114查询一下,我的电话是不是上海嘉定法院的”,对方还不忘提醒姗姗。按照对方的提示,姗姗通过114查号台查询,发现来电确实为嘉定法院的号码。
没过几分钟,“赵法官”又打来电话说法院已经立案并且发出了传票,让姗姗找一台传真机接收一下。
从出租房附近的打印店拿到盖着公章的法院传票之后,涉世未深的姗姗联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留学经历,对于自己被人陷害涉嫌犯罪的事情从刚开始的将信将疑变成了深信不疑。
正在姗姗惊慌失措的时候,“赵法官”又打来电话,表示通过刚才与姗姗的沟通以及他们的前期调查,法院认为姗姗是被别人冒用身份干了坏事,并且可以帮助姗姗证明清白,但是姗姗必须要按照他的要求积极配合才行。已经被吓坏的姗姗马上就同意了“赵法官”的建议,表示愿意配合。“犯罪集团冒用你的身份干坏事,现在藏在你包裹里的违禁品已被查扣,你很有可能会被报复,必须在我的指导之下躲藏起来才能避免危险”,“赵法官”告诉姗姗,千万不能联系家人,以免家人受到伤害。
此时的姗姗对于“赵法官”已是言听计从。她首先按照“赵法官”的指令,将自己的手机关机停用,然后独自一个人出门,买了一部新手机,又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用于和“赵法官”单线联系,接着按“赵法官”的要求找了一家小旅馆躲了起来。
骗子自编自导警方在小旅馆找回女孩
“赵法官”让姗姗在小旅店住下之后,又不断的以好心人的身份套问姗姗的家庭情况,毫无戒心的姗姗也就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家里的情况告诉了“赵法官”。“赵法官”还诱导姗姗哭泣着说一些求饶的话,以便在以后的“法庭判决”上博得同情,免除责任。
9月3日一大早,骗子问出了姗姗母亲张女士的电话,故伎重施,如同之前给姗姗打电话一样,通过“网络改号软件”将自己的号码伪装成了姗姗的手机号码,冒充绑匪给张女士打电话。谎称姗姗已经被自己绑架,让张女士将50万赎金打到指定账户。当张女士打去电话时,还将事先录制好的姗姗哭泣求饶的电话录音播放给张女士听。
张女士怕女儿受到伤害,一方面以筹钱为借口拖延敷衍“绑匪”,同时马上赶到广汉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报案。在此期间“绑匪”不断的打来电话、发来短信催促张女士汇款,从一开始的凶狠威胁到后来逐渐变为诓骗,甚至于提出先给一点钱“表示诚意”。
民警仔细询问和深入调查之后,认定所谓的“绑匪”根本不存在,一切都只不过是骗子自编自导的一出骗局而已。
经过几个小时的细致分析和调查后,办案民警和张女士在成都警方的大力协助下,终于在成都梁家巷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将姗姗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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