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爱” □刘强

达州晚报 2020-12-10 10:19 大字

从2001年《达州晚报》创刊之日起,这20年来,我订报、读报、投稿,与晚报朝夕相伴,结下了深厚的不解之缘,不但为我的生活增添了无限乐趣,同时也拓宽了我的视野,丰富了我的知识,成为了我的良师益友。

记得1986年8月,我以“美事何以变成了丑事”为题,撰写的第一篇人物通讯。讲述了一个正直勤劳的青年,为了筹措女方父母索要的800元结婚彩礼,在借贷无门,万般无奈之下,伙同他人偷盗了别人的两头耕牛,走上了犯罪道路的报道,在当时的《通川日报》二版刊用。从此,我就成为了《通川日报》的一名业余通讯员,用稚嫩的笔开始了业余新闻写作,每年都有几十篇“豆腐块”见诸于报端,部分稿子还被《四川日报》《四川农村日报》《四川法制报》等省级报纸刊载。

2001年,《达州日报》紧跟时代步伐,创刊发行了都市类报刊——《达州晚报》。可以说,《达州晚报》出刊后,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它集新闻报道、社会时事、舆论监督、服务民生、文化娱乐为一体,小版面,大视野,全面深刻地报道全市各行各业发生的巨大变化;从大人物大事件,到小人物小事件,把鲜活的人和事,真实地展现在市民面前,歌颂真善美,鞭笞假丑恶,为达州经济社会发展加油鼓劲,呐喊助威。

《达州晚报》不仅内容丰富,版块专栏也办得有声有色。而给我记忆最深的是其中的“秀品杂说”,是当时的晚报总编刘秀品先生开辟的专栏。每日一文,事件真实可信,语言辛辣刁钻,好比投枪和匕首,大胆地揭露和批评社会不良风气,弘扬人间大爱,大有“黑着脸”大胆杂说,“躬着身”教化育人之意。

当年,一个“李孬儿传奇”和龙门阵“章麻子散打”,搅起一方微澜。特别是李孬儿传奇故事,用达州方言土语,一篇接一篇地在晚报连载,把一个市井人物“李孬儿”刻画得活灵活现,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不伦不类的人物形象,让人贻笑大方的同时,蓦然回首,李孬儿式的人物,仿佛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对社会又多了一些认识和思考。而这些精彩故事的描写,不是某个作家之手,而是出自于一个个民间写手,围绕“李孬儿”这个人物形象,你一篇、我一篇地串连接茬续写而成。可见其影响力和参与度之大,很受读者欢迎。

2001年11月5日,我的一篇稿子在《达州晚报》9版“教育视窗”栏目刊载,标题是:“教师子女就可优惠学杂费?”的教育时评。2002年2月25日,我的又一篇教育时评:“为推行教师资格认证喝彩”,同样在《达州晚报》9版“教育视窗”栏目刊载,两篇时评稿的采用,激发了我向晚报写稿的兴趣。于是一发不可收拾,2002年10月11日和12月20日,我的两篇纪实文学:《一个残疾青年的风雨人生路》《他用教训重新雕刻自己的人生》分别被《达州晚报》6版“特稿连载”以较大篇幅刊载;2003年1月21日,小小说《换地》被《达州晚报》刊载。据不完全统计,从2001年到2009年8年间,我在《达州晚报》刊载的稿件有40多篇。

2009年10月,我从乡上下派到一个村兼职村党支部书记,由于工作量的增加,工作压力也随之增大,便放弃了业余写作。然而,我对《达州晚报》的热情依然未减,而且年年如期订阅,让晚报常伴我身边。每当我工作中遇到烦恼和苦闷时,我总是会拿起报纸认真阅读每篇文章,从中吸取生活“氧气”,减缓工作压力。

直到去年6月,事隔10年之后的我,又重操旧笔,撰写起文学稿件来,并不失时机地向《达州晚报》副刊投稿。在编辑老师的悉心指导下,一年多时间里,我撰写的文学作品,《达州晚报》采用了三十余篇,尤其是我撰写的“乡村匠人系列”,受到了读者的好评和喜欢。

这20年来,《达州晚报》几易其版,紧跟时代潮流,内容更加丰富,形成了鲜明的办报风格,在地市级晚报中独树一帜。特别是在大网络时代,纸质媒体受到市场冲击,不少报刊关门停办的前提下,仍然披波斩浪,砥砺前行,不得不说这是晚报人锐意进取,以质量取胜的成功秘诀。由此,我对《达州晚报》仍情有独钟,成了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我除自己每年都要订阅外,近两年,我还发动身边的人订报、读报,自觉充当起了义务订报宣传员,每年订报数都在十份以上。我要把从晚报上学到的知识,领悟到的人生真谛,得到的巨大收获,分享给亲人和朋友,让他们也从中获得教益,共同助推乡村振兴和达州经济社会发展。

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抹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会拾起那些陈旧时光。这20年,《达州晚报》与我亦师、亦友,风雨同舟;这一份厚重的20年之“爱”,也成为我心里最珍惜的一份情意,并将在以后的岁月里持续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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