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济堰:《望娘滩》故事原发地
《望娘滩》连环画就是取材于四川这个“地名故事”
在新津县城东南的岷江上,有一道拦截大江的西汉古堰很驰名,其引水灌溉新津、彭山、眉山、青神的50万亩良田。此堰名叫通济堰,又名桐梓堰,民间将其讹传为童子堰。清道光七年(1827)版《新津县志·辨伪》篇指出:“桐梓堰今讹为童子,则失之远矣。甚有传奇中演云台之剧,所谓二郎擒孽龙者,云邑人孽子强刈草得珠,吞之,变为龙,遂为邑害。每岁必以童男祭,而后堰成,故名童子堰。”以上文字,牵涉到一则十分著名的《望娘滩》民间故事。
《望娘滩》曾多次被改编成脍炙人口的舞台剧,其中李明璋先生于1953年创作的川剧《望娘滩》(高腔),更使这一神话在川西地区家喻户晓。
《望娘滩》讲的是:从前,周河心有一对聂姓母子,儿子聂子强十三四岁,母子俩相依为命。有一年天大旱,禾苗枯焦。子强要割草喂羊,在河岸边的隐秘处,他发现了一大蓬绿油油的青草。第二天,他又跑到昨天割草的地方,发现那蓬绿草又长回了原样。他第三天再去,那草依然长得蓬蓬勃勃。他刨起草根,发现草根底下居然藏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红珠子。
这红珠子是颗神奇的宝珠,放在米坛里,米粒就长满坛口;放在铜钱里,钱币就咕嘟嘟地往上冒。母子俩再也不愁吃穿,就把多余的大米和钱币接济贫穷的乡亲。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消息传到了周河心的财主周舵的耳朵里,他一心要将红珠子据为己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周舵带着一群打手破门而入,把睡梦中的聂氏母子惊醒。子强从洒了一地的米粒中抢到红珠子,吞进肚子。周舵要将他剖肚取珠,但吞了红珠子的子强忽然有了难以遏制的神力,他几个回合就把冲到前面的几个打手打退。但他只觉口渴难耐,一口气将水缸喝了个底朝天,岂料却愈喝愈渴。他奔到河边,一头扎进水中,水流被他源源不断地吸进身体。此时,不肯善罢甘休的周舵,带领他的打手们冲了过来,要杀人取珠。
“嗷呜——”子强突然扭过头,发出一声嗥叫。一道刺目的电光同时倏地一闪。霎那间,他的身体披上了鳞甲,他的整个人变成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子强怒吼一声,将身子一抖,一股强大的水流从口中喷涌而出,将周舵和打手们席卷到河水中淹死了。
母亲趴在岸边,一边死死搂住子强的右脚不放,一边呼天抢地地哭嚎着:“儿哪!儿哪!你不能丢下娘啊!”闻讯赶来的乡亲们,也在呼唤“子强呀!子强呀!你不能丢下你娘,你赶快变回人形吧!”但木已成舟,他只得顺着奔腾的江流顺水而下。由于母亲紧抱不舍,子强的右脚不能变成龙爪,始终只是一只人脚。
母亲的嚎哭,乡亲的呼唤,让变成青龙的子强痛断肝肠。青龙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它每回一次头江中就涌起一片沙滩。江上因此留下了二十四个沙滩,人们称之为望娘滩(完)。周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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