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样的精彩
编者按
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三八妇女节了。
这个世界缺了女人是不行的。
正统的摄影史几乎都是由男性构筑起来,只有极少数的女性在摄影史中散发出光芒。然而,一群女人却不信邪,她们拿起相机,走南闯北,用女性独特的视角显影这个世界。——其实,女性的细腻是男性摄影人无可比拟的。
在北京、上海、成都等城市的一些知名民营书店消失后,两个来自外省的85后女生却来到成都,在人民公园旁一条小巷开了一家小书店,用内敛和安静的方式存在。——有时,女性的执著如水,柔若无骨,却有着滴水穿石的坚持和力量。
世界因为女人而不同,也因为女人而精彩。妇女节前夕,我们记下这组美丽女人的故事,祝福所有女性节日快乐!
九0前摄女
用细腻的光芒显影多彩世界
“大爷,看镜头。”3月2日下午,成都市双流县兴隆镇敬老院里特别热闹,女摄影家何军和20多位女摄友正忙着为老人们免费拍照片。这样的公益活动,何军所在的四川省女摄影家协会每年都有很多次。
1989年成立的四川省女摄影家协会,目前已经有1000多名会员,她们来自各行各业,其中不乏80岁高龄仍然坚持拍照的老人,而最小的会员则只有14岁。“正统的摄影史几乎都是由男性构筑起来的,只有极少数的女性在摄影史中散发出光芒。其实女性的细腻是男性摄影人无可比拟的,她们用女性独特的视觉反映这个世界。”何军说。
□本报记者 张良娟
走南闯北,上演传奇故事
“一个喜欢行走和在键盘上码字的女人,徒步穿越过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里的墨脱县全境,曾经用双脚丈量过数座5千米级雪山并攀登上峰顶的女人,爱上了摄影……”这是省女摄影家协会会员马正群在自己的在线影展上写的自我简介。拿起相机摄影已20多年,“在行走中用视角触摸,用相机来展现这个世界的多姿多彩。”马正群如此解释摄影对自己的意义。
毛晓初是省女摄影家协会里的传奇人物。2008年,生意和生活遭遇瓶颈的她在一位摄友的邀请下,误打误撞去了南极“散心”。高大晶莹的冰山、广阔无垠的冰海、憨态可掬的企鹅……南极的纯净,给了她极大的震撼。此后,毛晓初又连续3年重返南极,两次造访北极,用镜头记录极地世界这片净土。4年内,6次穿越地球两极,不仅让毛晓初收获数以千计的照片,更让她的内心发生改变。“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人生、对动物、对自然,甚至是对生命本身的意义,都有了新的诠释。”
其实,毛晓初并不是第一个登陆南极的四川女摄友。早在1986年,还是一名记者的白山杉就跟随中国第三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登上南极,并于1999年参加中国首次北极科学考察队。2005年,已经59岁的白山杉第三次踏上南极大陆,除拍纪录片之外,还拍摄了4000多张照片。
表现亲情,照片充满女人味
由于情感细腻,女摄友关注的题材更加趋向于表现亲情与爱,照片充满了女人味。“我常常一眼就能看出,这幅作品是女摄友拍的。”何军说。
第二次去南极拍摄,毛晓初了解到,企鹅夫妻在轮流照顾企鹅宝宝的时候,一方要在岛上几十天如一日站立,另一方则要长途跋涉,寻觅食物后迅速返回接替另一位。这样的亲子之情打动了毛晓初,也直接促成她三赴南极和登陆北极:“三赴南极,是为了拍摄企鹅母子图;登陆北极,则是为拍摄北极熊母子。”“摄影是由爱催生的艺术,爱自然、爱社会、爱万物生灵,这是我们摄影创作的原动力,也是我的追求。”尽管何军说自己的镜头下多是刚性的力量,但是爱同样是她拍摄的主题。她拍摄西蜀乡情系列作品,走遍了巴蜀境内大大小小上百个古镇。《感动》、《赶集》、《手艺人》等作品充满了朴实的欢乐,从中能看到一个女人对于平淡而悠闲生活的深深热爱。
不亦乐乎,“90前”正年轻
何军告诉记者,省女摄影家协会1000多名会员中,有三大主力军:20岁左右的大学生、四五十岁的女性、玩摄影几十年的老前辈。其中,六十岁以上的会员占到三分之一。不愿意别人问自己年龄有多大,这群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玩摄影的女摄友们统一口径称自己为“90前”。
年近七旬的白山衫,除了在学校教授摄影课,毎年平均还有4个月在全国各地拍摄;省女摄影家协会的原主席金勖琪今年已经82岁,仍然坚持出席协会的活动。刚满70岁的王仕德去年8月自驾去若尔盖拍摄,她说今年下半年准备跟着旅行社去一趟肯尼亚,拍一拍非洲的大草原。
女摄友们在摄影的世界里不亦乐乎,收获着不一样的人生。2006年第28届国际摄影艺术联合会(FIAP)黑白摄影双年展上,穆群森被推荐为成都摄影人的28张面孔之一,何军的《闲者》荣获铜牌,是四川唯一获此荣誉奖项的摄影家。
八五后女生
成都小巷开书店
在北京、上海、成都等城市的一些知名民营书店消失后,两个来自外省的85后女生却来到成都,在人民公园旁一条安静的小巷里开了个小书店。
陆俊诗和徐娇,一个来自江苏,一个来自湖北,一个学哲学,一个学动画。2013年底,合伙开了这家“葆光书店”。陆俊诗说,店名是取自《庄子·齐物论》中“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来,此之谓葆光”。
□本报记者 黄里 文/图
别样目光选中成都
徐娇和陆俊诗以前在北京同一家外企上班,“福利很好,但总有一种被捆绑的感觉,活得并不自在。几乎没有业余时间,看书的时间越来越少。”徐娇这样解释辞职的原因。而陆俊诗,更是无法忍受没有阅读空间和时间的日子,“即使在高三年级,我也读了不少‘闲书\’。”于是,爱好相同的她们决定合伙开一家书店。
2012年,两人开始开书店的全国性考察。在她俩看来,留在北京,好像根本就没想过,那里太紧张,太累;湖北武汉,似乎节奏也不比北京慢;而江苏南京,开店成本太高,而且南京的“先锋书店”名气太大,还是不和他们竞争吧……最后,她们找到成都,这个以“休闲”为标志的城市。
2012年夏天,她俩来成都考察时,著名的弘文书局还在,在泡桐树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们还找到了“特别有味道”的象形书坊,在宋老板的店里买到喜欢的书。看好成都,还有两个女生别样的目光:报社门口、社区开设的阅报栏常常挤满了看报的人;书报摊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而且成都人的生活很悠闲,肯定是有大量时间读书的。
两次来到成都,一番认真选址后,她俩终于找到一个安静小巷里的店铺。花掉几年工作的积蓄和父母的资助,书店终于开张了。“都是等到开张以后,才敢把消息告诉父母。”徐娇说,这肯定是一个挑战,但她们愿意尝试这种不寻常的生活方式。
不信书店没人来
去年底,当葆光书店在成都人民公园旁边安静的小巷开张时,几百米外的弘文书局却已经成了成都的记忆,象形书坊也迁到远离市中心的地方。陆俊诗说:“在南京的中学时代,我就是先锋书店无数次搬迁的见证者。但他们依然做得很好。”
小书店不大,不到100平方米。红砖砌的外墙,作旧的木格门窗,透出小清新的气息。一块简朴的长条木板上,写着“葆光书店”几个字,没有太多装饰。傍晚,小书店透出温暖的黄光,给安静的小巷带来一丝温馨。两个外省来的女生把调子定得很低——书店会亏本很长一段时间,3个月没人来也是正常的。不过,成都没让她们失望,几个月下来,效果比预期好很多。前来光顾小书店的,不光是成都市区的,还有远自温江、郫县的好书者。“有个成都四中高三女生,经常来,选书也很有品位,让我们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徐娇说。
书店的开门时间是下午1点到傍晚8点,这样她们就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算是“融入成都的生活方式”。书店关门后,两个人坐公交车回到三环路外的住地,开始自己的阅读,在网上发书评,在豆瓣小组谈书约会,“店里的每一本书我们都要了解,许多都是自己读过的,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介绍给上门的顾客。”
两个女生很用心,把书店分隔成了4个空间,可以一人独立阅读,也可以排排坐,还可以围桌喝茶聊书。很多来到书店的顾客会问:“这里可以喝饮料,有咖啡吗?”葆光提供的茶来自江苏,两姐妹还把自己最喜爱的“胶囊咖啡”作为店里的专用品。不过,通常她们会这样回答初来顾客的提问:“我们这里是书店,以买书为主,不是成都人说的书吧。”
看到现在好多书店就快变成饮品店了,徐娇说:“我们会坚持自己书店的品质,书不是书店的背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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