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收藏美好回忆

成都商报 2019-09-29 02:31 大字

国庆,这个盛大的节日即将来临,每个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在这个时刻,过往的回忆被唤醒。这个日子,对这个国家而言固然是一个重要时刻,而对普通人而言,也已经在慢慢流逝的岁月里,放进了很多故事。

有的人选择在这个日子和最爱的人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有的人选择在这个日子约多年未见的同学、老友相聚,有的人选择在这个日子与亲友相约旅行……我们把自己很多重要时刻放在国庆,这些记忆,也成为这个国家记忆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们与这个国家一起收获难忘的记忆。

1

上世纪70年代一个国庆节,我在外头耍了回来,进院坝吓一跳:天井头停满了载着铺盖卷的鸡公车,瞟一眼有20多辆!全是乡下的亲戚们,来城头看烟火架。饭后一会儿暮色上来,我带着亲戚们去人民南路看烟火架。

我要求坐鸡公车去,一家人都在骂,哪个把鸡公车推到人民南路去嘛。我不管,非要坐,家人无法,只得要表哥用鸡公车推我去。我坐的鸡公车在前头带队,身后跟了一串串人,算得上一个小队伍了。

那时每年国庆都有两个烟火燃放点,锦江大礼堂门口和红照壁那边。我们选在红照壁那边看。

2

天色渐渐黑了,烟花开始,一颗颗烟花弹“嗖嗖”地窜上高空爆开,牡丹、菊花、瀑布、麦穗图案一个接一个。亲戚们每当看到麦穗图案的烟花时都要爆吼,可能他们没想到城里人还会把谷物形状制成烟火架,这让他们骄傲又兴奋。

烟火架要结束时,天空中爆响连连,五彩缤纷,浓浓白烟,透亮星空,看得人震撼激动。直到最后一颗烟花弹升空爆开好久,我们才依依不舍离开。

3

那晚,母亲在院坝头借了好多床席子才将地板铺完,亲戚们纷纷打开自己的铺盖卷睡下。我也在地铺上与亲戚们一起睡,娃娃家觉得这样新鲜又闹热,安逸得很。 (曾智成)

因为热爱 我们为她流泪 为她骄傲

国庆前夕,在国内或海外的不少城市,流行一种“快闪活动”,很多本不相识的年轻人在网上相约,在某一个时间一起来到某一个地点,一起唱《我和我的祖国》、《歌唱祖国》等歌曲,唱完之后迅速离开。唱歌的人或许本来只是为了好玩,但很多时候,唱着唱着,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

国庆,对每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来说,不同于春节、中秋这样的节日,这些传统的节日,主题总是与家族、家人相关。而国庆则不同,这个节日把个体和这个伟大的国家联系起来,让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平凡,过往那些寻常的事情,好像也觉得有点小小骄傲。

每个人的一生,有悲伤、有欢喜,有低沉、有倔强,而一个国家,也同样有苦难、有辉煌,有曲折,有美好。她的苦难,是由我们的悲伤堆积,她的美好,也是由我们的欢喜汇聚。生活在这片土地,就无法剥离与这个国家的情感,所以我们在国庆的日子里会感动,会骄傲,会发现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情感如此炽热。

大周末这次邀请了很多人,从读书的少年,到退休的老年,记录、回忆一段段故事,每个人的成就有大有小,每个人的经历曲折不同,但每个人都在这个大时代的宏伟画卷上留下一笔。他们的故事表明,热爱这个国家,不见得一定要惊天动地,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表达:生而平凡,让家人更美好;小有所成,让团队更美好;身居要职,让社会更美好。

回家

我望着那轮明月

飞往家的方向

2001年10月1日,国庆和中秋恰逢同一天。那年我刚上大三,暑假因为打工没有回家。开学后不久,我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说,有点儿想家了,可是国庆7天坐火车往返北京和成都,时间又太赶。爱女心切的老爸于是说:“那你买张机票飞回来吧,爸给你出机票钱。回北京你再坐火车。”

我一听,顿时心潮澎湃。在那之前,我只坐过一次飞机,就是高考后妈妈带我去昆明玩,从成都飞到昆明。所以那将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坐飞机。

买了9月29日周六傍晚的机票,我早早地坐大巴车到了机场。秋天本来就是北京最美的季节,而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天气更是晴朗美丽。我换好了登机牌后,又转身来到候机大厅外,入迷地看着一架架飞机在明净的暮色中起起落落,竟然看得忘记了时间……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起飞时间已经只剩半小时了!还没有安检啊!惬意的心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我奔进大厅冲向安检口,排队的时候绝望地看了下电子显示屏:哇!太“幸运”了,我那趟航班显示要晚点半小时!

从从容容过了安检,走向登机口,小坐片刻就登机了,时间刚刚好,我不断地感谢着自己误打误撞的好运气。

我的座位刚好就挨着窗口,从舷窗望出去,蓝宝石般的夜色正在笼罩整个天空,而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机翼附近的位置,那么皎洁,那么明亮。我满怀喜悦,飞向家的方向。

(杜小西)

登山

在“中尼友谊峰”下

开启了我的登山梦

2005年,我还是刚刚参加工作的一个小体育记者。一天,领导突然找我,以一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架势,交给我一个特殊的任务——作为中国登山队的随队文字记者,跟他们去西藏登一座山。

当时正值中国和尼泊尔建交50周年,所以这也是一次外交活动,由中国登山队和尼泊尔登山队组成一支联合登山队,攀登世界第六高峰卓奥友峰(8201米)附近的一座海拔6000多米的未登峰(位于两国的国境线上),登顶后将会把这座山峰命名为“中尼友谊峰”,以此纪念两国建交50周年。

2005年9月底,我兴奋不已又稀里糊涂地跟着中国登山队踏上了飞往拉萨的航班。那时我甚至还从未去过高原。

从拉萨出发,在车上颠簸了一整个白天后,我第一次看见了珠穆朗玛峰——居然没有很震撼,就像一个认识很久的好朋友:哇,原来你在这里啊。

中国登山队队长王勇峰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跟我们在西藏登一次山,你绝对会喜欢上登山的。”

在老定日县城,我们和尼泊尔登山队的队员会合,一起前往海拔4900米的卓奥友峰登山大本营。当然,我不用真的跟着登山队去登山,我的任务是在大本营接收前方传回的信息,写稿发回报社。

现在的珠峰大本营,手机信号全覆盖,还有强劲的wifi,但在十几年前的珠峰地区可不是这样的。发稿极为困难——先把稿子手写在笔记本上,司机再开车把我送到一个有微弱手机信号的地方,我再把稿子用短信发给北京的同事。

10月1日中午12点左右,通过对讲机,我们收到了来自峰顶的好消息:双方队员成功登顶了那座未登峰,正式将其命名为“中尼友谊峰”。

这次采访经历,真的为我打开了一扇不一样的大门。我从此深深爱上了登山,甚至在离开了媒体行业后,也都持续关注着这个领域。我开始尝试自己去登雪山,去高海地区拔徒步。希望能有朝一日能登上一座7000米级别的雪山,也不枉曾有幸与国家登山队同行。 (比利亚)

救援

他趴在我的背上问

你们为什么来帮我?

2008年10月,西藏当雄县发生了一场6.6级的地震,当时我作为救灾队伍的一员,到达了震中。

虽然震级并不高,但是这个地方老百姓的房子都是石头垒起来的,抗震能力不行,好多房子都出现了裂缝,也有房屋倒塌。

没有公路,依靠人力行走救灾效率很低,很难把救灾物资送进去,而且大部分偏远村庄都没有几个人,不如把他们接出来到安全的地方暂时统一安置。我们的任务就是带队搜索一个藏在大山深处的偏远村子。

当时我们每个人的负重都已超标,好在有本地牧民提供牦牛驼运物资,尽管如此,行进得也异常艰辛。

遭受地震破坏的小道通行条件很差,10月的西藏也已经非常冷了,风沙被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往脸上打、往脖子里钻,4500米的海拔让每个人都苦不堪言。

终于到达村子里,虽然所有房子都不同程度遭到了破坏,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间屋子倒塌,也没有人受伤,就是倒了一些羊圈、牛圈,死了一些牲畜。村民们本来不愿意出山来安置,因为放心不下牛羊,一同进山的乡干部好说歹说,他们才同意带着活着的牲畜一起出来。

当时有个藏族小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他跟着我们走了一段路后走不动了,我就把装备放到牦牛背上,自己背着他走。孩子趴在我背上,用藏语问了我一句话,身边乡里的干部帮我翻译过来,说孩子在问我:“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啊?”

我说:“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祝宇)

探亲

看到五星红旗的时候

就差不多到了

那年国庆前夕,爱人告诉我,因为交接事多,没空回家,让我带女儿去部队团聚。我简单收拾一下行李,先坐公交车到盐市口,然后步行到大业路转车去双流汽车站。

下了长途汽车,询问双流汽车站的工作人员,才知道我爱人所在的部队处于一个偏僻而且不通公交的地方。我只好叫了辆三轮车。道路坑坑洼洼,一路颠簸,女儿哇哇直哭。我三番五次地问三轮车师傅:“还有好远?”师傅回答我:“看到五星红旗的时候,就差不多到了。”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营地,营房四周遍插小红旗,和营地正中旗杆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交相辉映,一派喜气洋洋。

这时候女儿也忘了路途上的辛苦,兴奋得直拍手。我爱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我们了,一把抱起女儿,亲亲抱抱举高高,逗得女儿咯咯直笑,不停地叫着“爸爸,爸爸,放我下来……”

第二天清早,天刚麻麻亮,窗外就传来列队的脚步声和细小的交谈声。我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看到两排营房正中的操场旗杆下,已经站着三四十位武警战士,个个军装整齐,表情严肃。、

在国歌声中,三名戴着雪白手套的战士把鲜艳的五星红旗升到了旗杆的最高处。不久,第一缕阳光穿透天边的朝霞,照射在五星红旗上。(刘雪燕)

理发

给一个学生理完发

其余学生全跑了

“让你感到我的爱”是那年我带的班级国庆活动的主题,活动要求大家心怀一颗爱心,在国庆期间为他人做件好事。作为活动的策划者和组织者,我当然要以身作则。

做啥好事呢?想来想去,最后想到给同学们免费理发。翻箱倒柜,找到我十几年前买的一把理发推子,又准备了剪刀、梳子、围布和一面小镜子。

国庆前一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我拿出理发工具对同学们说,我要为同学们免费理发。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几秒钟后,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没有人怀疑我的理发手艺,我也很自信,认为理发是件很容易的事。

“谁先来?”我问道。

好几个男同学举起了手。“那就曾勇同学先来吧。要理发的同学留下来,其他同学可以回家了。同学们别忘了国庆期间给你爸爸妈妈或左邻右舍做件好事……”

理完发,我把镜子递给曾勇,问他:“满意吗?”曾勇看着镜子,表情十分尴尬,教室里响起笑声,“理得好瓜哟!”有个同学说。

“瓜啥子瓜!”我板起脸训斥道。“下一个——”没有下一个了,原想理发的同学们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国庆后,曾勇来上学时戴了顶帽子。“我的头发被老师理得怪头怪脑的,但我还是感到了老师对我们的爱。”他后来在作文里这样写道。 (孔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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