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这个世界多模糊?只有我们近视眼才懂

成都商报 2017-07-16 02:40 大字

我们近视眼的世界,是一个魔幻的世界,一般人进不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戴眼镜我都听不清楚别个在说啥子;

等公交车的时候,我都看不清是几路,上错上对全靠缘分;

我们20米外六亲不认,50米外雌雄不辨,100米外人畜不分……

要是还有散光,不用使劲儿,放松就能裸眼看清红极一时的“3D图画”。

你以为戴上眼镜就行了吗?没那么简单!戴上眼镜,又会迎来另一种残酷。

比如,每一个近视眼,都被无奈地喊过“眼镜儿”;

又比如,经常戴起眼镜找眼镜,还问别个我的眼镜在哪儿!

而且戴眼镜好麻烦哦!与口罩不可兼得,与火锅不可兼得,与游泳不可兼得,与打球不可兼得,与3D电影不可兼得……下雨天没带伞,那就更惨咯——我就成了水帘洞本洞!

1米8的壮汉向小学生求助:你能不能带叔叔过下马路?

我姨爹是高度近视,每只眼睛都是700+的程度。

有次他一个人出去买菜,遭人把眼镜挤掉了。不幸的是,在人山人海的菜市场,掉在地上的眼镜还被不知道谁一脚踩碎。据我姨爹的描述,当时他眼前一片朦胧,加之菜市场又吵又闹,他心里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他只感到眼前有无数的人影,但就是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儿。

镜框彻底散架,两个镜片捡起来一看,也都碎裂了。他试图用手举着最大的一片镜片残片看清前方的路,但这个计划马上就宣告失败:因为要时刻保持wink(眼睛一张一闭)的“俏皮”姿态,实在太痛苦了。

他很坚强,想凭着知觉找到来时的路,直到来到一个大型的十字路口,他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发现自己完全没法过马路,连红绿灯都看不见,来往的车辆更是莫名增加了恐惧感。

这个平时都是开着自己的奥拓驰骋在马路上的、身高1米8的壮年男子,此刻,徘徊在十字路口,犹豫又忧愁,时而跃跃欲试,时而又偃旗息鼓……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靠近旁边一个视力正常的小学生娃娃,怯生生地问:“你能不能带叔叔过下马路嘛?”

哈哈哈哈,姨爹回家后给我们讲起这段买菜经历的时候,我们全家都笑腾了!

(米古月)

只要一想看清东西, 眼睛就要不由自主公式起

大学时,我们班有个女同学W,她也是我的老乡,总喜欢抵拢时间进教室。

大家都懂的,大学里喜欢最后几个进教室的,无非两种:一种是邋遢而又懒散的男同学,经常是顶着一头鸟窝,趿着一双拖鞋,猛冲进来了,脸上明显还带着觉没睡醒的余温;另一种就是自认为长得不错的女生,把从教室门口到座位这几十步的距离当成了T型台,希望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隆重登场。

W当然属于后者。她长得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确是有骄傲的资本的。而且每次进教室明显经过精心打扮,在当年我们大多数女生都清汤挂面素面朝天的年代,她总化着淡淡的妆容,涂着甜美的橘红色口红,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穿着得体而精致。但她走了几次“T台”以后,我们寝室的女生就在背后悄悄议论起她来:W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每次进教室都像鬼子进村一样,眼睛一公式(眯缝着眼睛看)起,不停地朝座位上逡巡,好恐怖啊!

作为老乡,听到这样的议论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连忙去求证。真相是:W是高度近视,因为嫌戴眼镜丑,上课时从来不戴。殊不知眼睛近视的人,就算你再怎么注意仪态,只要一想看清东西,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公式起了……

如今20多年过去了,各地的同学们聚在一起,只要一提到W,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哦,是不是每次进教室总是公式起一双眼睛,恨恨地找座位的那个?”唉,美没美成,反而落得如此话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近视眼最大的悲哀!(林荫)

写作业,头埋得越来越低 看东西,眼睛越来越眯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毫无争议地成为了我们班第一个戴眼镜的。

开学第一天,上第一节课,当我偷偷摸摸从书包里掏出塑料眼镜盒,把一个金属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的时候,瞬间成了全班的焦点——“你这个镜片有点厚哦”“好多度呢”“给我戴一下喃”……同学们真的是像看熊猫一样看着我,这么小的“四眼田鸡”,在当时确实稀奇。

同是戴眼镜的老师也一脸嫌弃,“这么小就戴眼镜了,以后咋得了哦?”她说完还直摇头。其实她不知道,我在三年级时,看不太清楚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该去医院看眼睛、配眼镜的,但当时那么小的自己哪里懂?

老师咋没发现呢?因为每天上课抄黑板上老师的笔记,刚开始我公式着眼睛是看得到的。后来慢慢地一个字都看不见了,我就照着同桌的笔记抄。一黑板一黑板的笔记,大部分人都抄完了后,老师就会刷掉写另外的内容,我的脑袋在同学的本子和我的本子之间来回晃动,根本忙不过来。同桌又属于写得很快的那种,我只能更费劲地追她的速度。

我提议她每抄一句念出来,我按照她说的来写,可以更快。结果折腾了一阵,同桌没耐心了。

对好多家长来说,自家小孩那么小就戴眼镜,是个笑话。那家长是咋发现的呢?我写作业头埋得越来越低,看东西眼睛越来越眯,还整天嚷嚷越来越看不清楚,我妈才确实觉得我应该去看眼科医生了。

暑假,我爸带我去了省医院。挂号排队,检测前先滴一种眼药水,大概每隔5分钟滴一次,按照要求滴完,便可以进去验光。

我只能把视力表最上面的两三排看得清个大概。但我妈曾说起过一件往事,当年我三爷爷参军,眼睛稍微有些近视,怕不能过关,他怎么办的呢?他提前背到了视力表,体检时顺利地通过了。我正在为自己提前做了点准备,感慨自己聪明,结果又换到了仪器上……检测完,一切都完美暴露,双眼都是500度!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没有散光。

第一次看眼睛,度数就这般高,我是懵的,脸在发烧。我爸也愣起了,怎么会那么高,一定没测准。看到结果,那女医生也相当气愤,把我爸给骂了一顿,这家长怎么当的,怎么这么严重了才来看。没骂我,我心里有点高兴。

眼镜是必须配了,就在省医院配了一副,十多年过去了,我现在都还记得价格,274块!

回到家,电视是绝对不允许我继续看了,但我还是要偷偷看,站在很近的地方,家长回来了就赶快关掉,被发现了就是一顿痛骂。当然,我爸我妈也在找其他原因,晚上做作业那个橘红色的台灯肯定不行,于是我爸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弄来了一个日光灯,嗯,教室里的那种。

近视了,每年还要定期检查,我几乎每年都要往上增长100度,眼镜换了好几副,镜片也越来越厚,每次亲戚朋友遇见了都要问我现在多少度。

“1000度吧。”我只能尴尬地说。

“两只眼睛加起来啊?”

“不,每只眼睛都是。”(列岛)

同学去成都,是旅游,好吃好喝 我去成都,是配眼镜,双重受苦

我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近视了。记得最初是从上课看不清黑板发现的,还记得在当地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指着桌上玻璃板下压着的一张迷你视力表让我低头辨认,我从上到下每个符号都看得清清楚楚。“假性近视。”医生说。

最开始我们家都以为这种假性近视是可以调节回来的,有个热衷练气功的邻居叔叔还曾指导我运气,以图恢复视力……但我每试一次就觉得心头悲凉一阵,因为眼前还是一模一样地模糊。

当时最大的白日梦,就是睡醒起来,眼前一片光明。但回到现实,还是得老老实实配眼镜。因为我们当地医院规模很小,爸妈生怕这副关系到我心灵窗户的眼镜配不好会影响我未来的视力,不惜坐火车远赴成都去华西医院配眼镜。

当时班里同学也有寒暑假去成都的,但人家是去旅游,好吃好喝,我则是配眼镜。坐在火车上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满满的都是遗憾,到了成都也完全没心情去玩,看着满大街不戴眼镜的少男少女们,心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更痛苦的是,为了准确验出眼睛的屈光度数,尤其是医生说小孩子视力调节能力比较强,测度数的时候“稍微一使劲儿,就不准确了”。这要求眼球是在放松的状态下才行,这就意味着散瞳验光。于是,每次验光都成了双重受苦:先滴散瞳药水,感觉整个人在近视模糊的基础上又平添了几分眩晕;然后还要保持这种状态长达几个小时,恍恍惚惚地等待验光。最打击人的还是验光结果,不论怀抱多少希望,我的视力从未恢复过一丝一毫。

一副眼镜戴上两三年,然后再跑一趟成都,差不多每次再去验光,都要“顺便”涨点儿度数,还慢慢加了散光,简直一次比一次绝望啊。

那个年代,隐形眼镜还没普及,我只能老老实实戴框架,而且医院提供的那些镜框之丑,也是令人无奈:很土的橘红色或者很土的粉红色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戴上去整个人瞬间丑八度!为了造型的整体和谐,我不得不长期保持了与眼镜相配套的齐耳短发,感觉就差一副牙套,就可以去演一个那种美女大变身之前的典型丑女造型了耶……

非要说近视加散光给我带来的惟一“优越感”,那就是曾经流行看“3D图画”的时候:我可以极其轻松地在3秒钟以内放松双眼,让纸上的立体图案瞬间浮现眼前!从未失手过。(N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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