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凸凹”的 《甑子场》 非虚构色彩的 新历史小说 文/邱华栋(《人民文学》副主编、鲁迅文学院副院长)
我的读书笔记
作家“成都凸凹”的大名叫做魏平,是成都市龙泉驿区的文联专职副主席。成都凸凹和我认识多年,主要是通过电子邮件。我看过他不少作品,以中短篇为主。后来我来四川,我们喝过几次茶。
他这部长篇小说《甑子场》(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14年12月版)的出版,却让我感到了吃惊。仔细地阅读这本书,我就明白了这是魏平兄的力作问世了。一个作家能写多少,能写到什么高度,大致是有定数的。因为每个作家的写作资源是有限的,不是无限的。魏平这次是将自己的写作资源用到了极致,写出来了他一生的代表作——《甑子场》。
《甑子场》的历史时间切入点,是1950年的成都附近的一个小镇。在这个历史时刻,旧的世界崩溃,新的世界涌来。于是,出现了一群人,发生了一场叛乱,他们的命运纠葛在一起。
我读到这本小说时,首先最感兴趣的,是人物的取名。小说最重要的主人公是扣儿、安、禾、鱼儿、蛋、菜、乌、雪儿、珍,以及其他次要人物如俊、象、马、祥、尚、酉、香、蓝等等,然后还有一个“我”。
这些主人公大多只有一个字的名字,让我觉得新鲜,一开始觉得这样是不是过于符号化,面目不清?等到看完了全书,这些只有一个字的名字的人物,却个个鲜活生动,从时间的深处浮现出来,一个个站在了我的面前,生动得好像我本来就认识他们一样。这就是成都凸凹兄的成功之处了。
《甑子场》的小说在结构上也颇具匠心。小说有一个严格的内部对称结构,分为开篇、上半部、下半部、结篇四个部分。不过,上半部分为四个章节,下半部分为三个章节,稍微有些不同。开篇的主人公是扣儿婆婆,结篇的主人公也是扣儿婆婆,一直将历史延伸到了当下的时空中,由主人公、叙述人“我”来总结,同时作为见证人和揭秘者。
小说的上半部和下半部中,分别写了几个带枪不带枪的男人:鱼儿、禾、安和蛋。到了下半部分,蛋的故事没有了,小说的激烈冲突到了结篇,有了一个完美的答案。扣儿这个女人在历史中与几个带枪不带枪的男人的纠葛——也就是和历史的纠葛,最终呈现出了面对苍茫历史的和解。
《甑子场》可以说是一种带有某种非虚构色彩的新历史小说。在对历史的拨云见日的探寻中,在对个体生命价值的追寻中,我看到了历史的温度和心跳。这样的小说是不多见的,属于“四川小说”那宏大文脉的系统,并拓展了这一文脉的空间,成为了最新的一个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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