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耍牙绝活儿演员表演吐獠牙
□牟柯 本报记者 庞峰伟
川剧变脸你可能不陌生，可你听说过耍牙吗？嘴里塞上多颗獠牙，不仅能吞吐自如，还能边唱边演，这是清末宁海艺人独创的一门绝活儿，根据《宁海平调史》一书载，耍牙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是一种粗犷中不失细腻、野性中凸现灵动的“变口”技艺，与川剧变脸相齐名，并称为“西脸东牙”。现在，巴中有两位川剧演员能熟练掌握这门绝活儿。
“耍牙这门绝技，是跟着我师父叶世元学的，当年师父只将这门技艺传给了我一人。”耍牙人王通是巴中本地人，13岁时进入巴州区川剧团，成为一名川剧演员。他介绍，小时候听说过耍牙，一直对它很好奇，没想到后来能学到这门技艺。
“目前我们了解到巴中会耍牙的，只有叶世元和王通。”从事民俗研究多年的巴中文化工作者晏陶介绍。
据悉，耍牙所用的牙齿取自优质的猪獠牙，不仅每对牙齿的尺寸相同，还要跟表演者的口型、牙齿相匹配。
“一般选用大猪的下颚獠牙，现在很难找，几百头猪中难以找到一对好獠牙。”王通说，他目前有两对獠牙，一对是师父当年送的，一对是他连续奔波几周，在一农户家找到的。
表演时，演员会将两颗长约8厘米的獠牙包在口中，依然能弹吐自如。随着表演进行，将两颗獠牙快速吐出，并上下左右翕动，平和、发怒等表情不断变换，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
“耍牙对耍牙人的牙床有特别的要求，其牙床最好为弧形而非圆形，牙齿也需整齐。”王通介绍，想要练成此绝活，没一两年的工夫是不行的。王通第一次把两颗猪獠牙放进嘴里时，差点因浓浓的腥臊味当场呕吐。刚开始练习，除了吃饭睡觉，猪牙都含在嘴里，要练到吐字清晰为止。那时候，他的嘴巴、牙龈、腮帮都被磨出了血，痛得吃不下饭。一年多后，才初步掌握了这门技艺。
每逢节日活动、民间文化演出时，王通在《斩巴蛇》、《牡丹灯》等一些巴中地方戏剧里，都会表演耍牙绝技。“要是有人对耍牙感兴趣，我愿意无偿教授这门技艺。”王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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