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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西安市中来个学生到长安县太乙公社吴家沟帮忙夏

西安日报 2016-05-22 23:27 大字

1967年6月6日,西安市25中20来个学生到长安县太乙公社吴家沟帮忙夏收。已经过去快50年了,之所以能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是因为那天早上收音机里说,中东第二次战争开始了。

那次帮忙夏收属自发组织。那时候学校没了建制,满目荒凉,师不师,生不生,课桌椅子心酸得很。我们整天不上学,无所事事,到吴家沟一是可以岔个心慌,二也是良心驱使,为农民做好人好事。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夏收却变成了我们一伙儿真当农民的一次热身。第二年冬天,我们20来个人全都注销了城市户口,落户到了陇县农村。

吴家沟毗邻终南山,生活很苦,夏收很累。我们五六个男生住在队长家。队长一家人对我们很好,主要表现是让我们把饭吃得好。队长见我小声问我,你们里头有三个人戴着手表,咋回事?他们挣工资呢?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是哪来的,父母的旧表?专门给他们买的?只知道三个人都是高六六级学生,都是21岁。我16岁,小弟弟一个,不好查问表的来路。我回答队长,他们不挣工资,因为一年前上学的时候,他们仨就戴着手表。队长就不问了。

一天割麦,把人热得。吃午饭当口,有人问郑明智几点了。他往手腕上一看,眼镜片后面两眼一瞪,说手表不见了。大家帮忙在屋里找,不见踪影。郑明智说,可能是丢在麦地里了,找不着了,算了。说完跟没事人似的,跟我们一道上炕睡午觉。表来得容易,丢了也不可惜吧。

队长立即命令儿子广善去麦地查找。我们都学郑明智的话,说地那么大,太阳这么毒,不去找了,算了。广善小我一岁,交谈不多。拿那时的放大镜一照,“广善”两个字掖藏有封建痕迹。善,说不得,不好使。

广善不听劝,戴上草帽,手捉搂麦草的铁耙子,走了。想不到过了两三个时辰,我们在另一块儿麦地割麦的时候,广善高举手表,一路疾跑来到郑明智跟前,衣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受当时政治气氛的影响,大家不会或者不敢说“谢谢”,记得郑明智接过手表,拍拍矮他一头的广善的肩,说到底是小伙儿,看你的汗流得!我现在还记得广善的笑脸,甜甜的,怯怯的。

一直引领潮流的郑明智,到陇县当农民当口买了一部海鸥牌照相机,很时髦的。不料1970年春节回西安探亲,在家里把照相机给丢了,至今没有破案。后来我们“农友”在一块儿聚餐还提起这事。桌上有人说:也许,没找到是因为身边没有了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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