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出江湖发小言
安康文学加力安康发展 笔谈
本来,安康文坛我是不说话的,疏离文坛,说不上话,也实在不好说。但《安康日报》情真意切叫我说,搞了一辈子文学,到底还是忍不住来说上几句。声明在先,这都是我这个老作者的心里话,对与不对,与报纸无关。报社一直对我不薄,新近开办“安康文学加力安康发展笔谈”栏目,也激我热情,发个小言,大方笑之。
我是个愚钝之人,在岚皋算是本土作家,在安康算是业余作者,写了一些文字,出过几本书,自娱自乐而已。只顾拉车,不顾抬头看路,把写当作玩儿,你说好,我不得意,你说不好,我不生气,隔岸观火、看水流舟总比冲锋陷阵好。有适当的时机,又遇上适当的人,再喝两盅适合的小酒,嘴就闭不住了。
我这人,又出奇地倔强,不愿拾人牙慧,更不想学当前的某些评论,只说好的,不敢批评。不爱说话,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安康文坛有以下诸多顽劣:
自己不行,不承认自己不行,揣着明白装糊涂,沾沾自喜,心黑嘴硬。人一辈子写一两篇佳作,不足为奇,有人偏偏自以为是,或叫不可一世,眼皮子上翻,路都不知道咋走了,又是请人写表扬与自我表扬的评论,又是开气派热闹的研讨会,还大言不惭,扬言能获茅盾文学奖。见了别人出了本好书,心里服膺,偏又不说,冷处理,一股醋酸味儿,说了怕便宜了人家,涨了他人人气,灭了自家威风,有百害而无一利。有人写出好作品,不去鼓励,反要造谣中伤,编排坏话,发短信传播。
安康文学本是有能干人的,却长期被一些小圈子罩着,被小圈子掩盖了,淹没了,主流不做主,团体不抱团。前些年,张三邀我入伙,李四劝说加入,我当即直言:一个都不参加。这是明智之举,入了张三,得罪了李四,何苦来着。你说我的鼻子,我说你的眼睛,一个不服气一个。这种现象,安康坊间早有传闻,只是我们的官方组织熟视无睹,充耳不闻。有了这驳杂的圈子搅局、绊脚,安康文学前行就困难。杜文娟跳出圈子外,一心追求文学,如今的成就大家都晓得。
与一些权力利益打得火热,为五斗米折腰,写一些没有文学价值的东西,比如写人,文章刚一面世,主人公就出了事,自己心虚,别人尴尬,好友脸红,再也不好意思拿到桌面。不用心写作,心思用在谋权谋利,暗中排着无聊的座次,某某是小说第三,某某是散文第四,就是不说第一第二,留着给自己坐。文友在私下里调侃:安康文学圈子里有个别人胆大,给他个联合国秘书长都敢当!缺欠文学艺术学养、造诣和著述,却总以为安康的文坛该让他做老大,否则就是安康文坛的损失。有的坐上了位子,拿文作武的,好像他是大师了,眼中没有了其他人,哪顾得给大家服务。
市上我不清楚,县上偶有耳闻,自己是外行,一句也写不出,还想当某县诗词学会的当家人,上面要作品,就向文友借,借不到就抢,把人家的作品署上自己的大名。有美女想附庸风雅,说要入会,当即表态给个副主席。县上成立作家协会,要我当主席,被我拒绝。主持会的领导很生气:你不当作家协会就不成立了。我说,我不当,有人当。作协成立了,主席就是我推举的人选,不是我高尚,不当的理由是不能为大家服务。作家也好,作者也罢,作品是硬头货,能写只管写就是了,余皆可以不管不顾。
安康文坛抱怨的人多,写不出来硬写,抱怨环境不好,难以静下心来写作。领导不重视,家人不支持,单位不待见,一句话,都是别人的错。早上刚写出来,晚上就急不可耐,多看两遍都不愿意,自我感觉良好,恨不能马上就刊登出来。不愿修改,听不进反面意见,发不出托关系也要发,还想上头条。这样的状况,咋能出大作精品。作品能说话,作家不作假。百炼终成钢,可惜这个道理懂的人并不多。
当然,安康文坛也有好的一面,如政府文艺精品奖,倾力扶持青年作者,不同层次的培训和采风活动,县级文艺刊物的复苏。还有一批值得称道的作家,老的、中的、年轻的,都有不少待文学如情人的,老老实实地生活,扎扎实实地为文,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人名文名都受人尊重。因为他们的努力,安康的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文艺评论都在撑着安康文学的天空,成为陕西文学的一方热土。老朽发此小言,情真意切,是为安康文学痛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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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皋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岚皋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