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已渡“玉门关”
■何清海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一首古诗,将人带到那遥远荒芜的大漠边关,让人感觉春风拂柳、百花争艳的美丽画卷与羌山、羌人无关。而如今全国最大羌族聚居区茂县正是草长莺飞花开的季节,邂逅野桃花、徜徉油菜花,在此与春天来一场美丽的约会。
三月的天气如同淘气的孩童,时而温暖如春,时而大雪纷飞。但泉水叮咚、油菜花开的景致总能如期而至。茂县土门河地处涪江上游,两岸山势不太高峻。这里植被茂盛、树木葱葱、降水丰沛、气候适宜。每到三月,顺河谷放眼望去,成片的油菜花格外显眼,还有那一簇簇盛开在河谷两岸的野桃花更是分外娇艳。
河水在脚下潺潺而流,清澈灵动。漫山遍野的油菜花田在眼前无限延伸,仿佛一幅艳美的大型立体油画呈现在面前,人置身其间都觉渺小无比。
油菜花黄得无边无际,好不豪华。处处黑白相间的瓦房,就像一颗颗明珠镶嵌在金黄的绫罗边上;一只只彩蝶惬意地穿行其中,若隐若现;蜜蜂嗡嗡地飞着,翅膀像油菜花一样黄。其间,有在田间劳作的小伙,有老头扛着锄头从油菜花旁缓缓而过,所有这些,又构成了一幅闲适、清幽的淡墨素描,一幅天人合一的天然画卷就此舒展开来。
邂逅油菜花,方知身在春天里。眼前的油菜花,光滑的杆,披针形的叶子,花沙粒一般的果实,熙熙攘攘,恣意绽放,简直成了一片“黄金之海”,好不热闹。是的,有些东西是要热闹了才好,只有热闹,才足够韵味、足够浓郁,就像这团团簇簇的油菜花。
油菜花是率性的。当某些花娇滴滴羞答答地似开非开,犹抱琵琶,似乎还在畏惧那瑟瑟春寒、潇潇春雨的时候,它早已以一种不可遮挡之势开放了,寂寞的田野骤生动感。
总有一种平凡会令人怦然心动。油菜花是平凡的,但这是一种很容易触动人们心弦的平凡,以致人们再忙都想来亲它、赏它。
油菜花惊艳了时光,但它却不奢华,不娇贵,任何邂逅油菜花的人,相信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它们热闹而不喧哗,绚烂而不矫情。一阵风吹过,它们颔首低眉,细细私语;它们柔弱而隐忍,淡雅而悠远。在它们面前,人们会自然而然地萌生爱意,都想呵护它们而不是践踏它们。
迎春花正浓,漫山遍野的野桃花也次第开放,不同的是迎春花多开在崖头地沿儿,而野桃花却是开在深山荒野的山坡沟壑之间,一任乍暖还寒的风肆意撩拨拂动着,一簇簇,一片片。
野桃花没有牡丹那样的富贵多姿,也没有菊花的多彩坚韧。但她却有着乡野村姑般淡雅与素气,有不施粉黛般那样的雕琢,她只是寻着春天的气息而开,春风只是刚刚佛过她的鼻息,就急不可待的怒放开来。仿佛一夜之间由蕾而花爆开来,你也许能想象的出她那种急切的心情,在春风下犹如攥紧拳头的花蕾突然间由拳变掌,极速张开五指,片片花瓣似一张少女的脸,白中带粉。着一袭素装,娇柔而不造作,不畏春寒,孑然而立,春风吹动,颤颤巍巍,娇羞无比。
我欣赏野桃花的美,她的美在于独立。你看她,不论是在野坡还是在沟壑,花开之时没有别的花帮衬,而是静静地装点你漫山的芜,使荒芜的土灰与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顿觉这荒芜的世界、荒芜的旷野有着无限生机,似乎这看似柔弱的野桃花就是一位有着倔强性格和坚毅品格的村姑,婆娑地站在旷野。她不是争春,她是喜春;她不是“待到山花烂时,她在丛中笑”的花儿,她是别的山花未放时独自装点大山的花儿。
我爱野桃花的美,她的美在于不施粉黛。在寒风、在旷野,她也许真的不需要太多装扮,着一袭素衣,近看有天女之姿,远看似堆堆白雪,不卑不亢,气若精灵。
我爱野桃花的美,她的美在于能耐一时寞,不哗众取宠,静静地开在初春时节的荒坡野岭,开在荆棘丛生的沟壑,点缀春天,点缀自然。让人们看到她就有无尽遐思,陡生无穷梦想。
野桃花是那么素静、淡雅,以至于不需要任何恩惠,只是听到一点点春的消息,就奉献出自己,给人以美的视觉和无尽的想象。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赢得了人们的赞赏和吟诵。在文人笔下,她是有着非凡美的女子,在摄影师的镜头里,她是一朵朵炸开在旷野里的美丽烟花。
花因风动,风因花香。在春天的旷野里,到处都会随风传来阵阵花香。我爱这个春花烂漫,撩动心魂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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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县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茂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