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头寨从古老穿越到现在
张紫宣文/图
这是一个公元前110年以前从西北迁徙而来,为避战祸,在崇山峻岭中的古老羌寨。增头寨是一个历史年代久远但不为外界了解的山寨,属理县桃坪乡所辖的三村之一,与河对岸的隹山村、脚下的桃坪村为同一个年代的千年古寨。
整个寨子由上寨、小寨、下寨合而为一,构筑在大山深处的一片开阔斜坡上。上寨最为古老,碉楼林立,因防御外敌羌寨在选址上尤为考究。前临峡谷深渊,后依崇山峻岭,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略要塞。羌寨伴着山风呼啸的残垣断壁,述说着那段过往云烟的盛衰变故,为来访者留下了“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的遐想。
在通往寨子的这条古道上,我能感受远去古羌人那欢歌笑语,品读他们故事的开始至结束,就这样从远方走来,只为守望今天的故事。
据史料文字记载,宋代秦将军曾经带兵攻打增头,增头寨最古老的碉楼和碉塔群首先在那一次战乱中遭到损毁,而后历代修建,群碉鳞次栉比,碉塔耸立,巍然壮观。现在的山寨仍然取材于当地的石头和泥土,古朴沉厚,完全保留了羌族垒石为屋的民居风格,成为存世不多的羌族古老民居活化石。
遥想当年战火纷飞,如今追寻着旧时的传说,冥想古寨的历史沧桑,游走在羌山怀抱,石墙小巷里,远处尔玛人的歌声从头顶飘过。不管生命的尺度有多长,无论你在哪个维度,所有的生命都在尽力演绎堆砌着自己的故事,或悲伤、或喜悦,远方的人希望用心镌刻用智慧堆砌的建筑可以延续人类的灵魂,无论星移斗转,都可与日月同辉。虽然随着岁月的积累沉淀,历史的河流里只有消失或凝固,但是来者的心已经融化了远山和田园。
增头寨当地羌民至今流传着羌戈大战的故事,戈基人也称为尧人,据说是尧帝后裔的一支,是生活在岷江上游的古老土著民族,羌族由北方迁徙至此,为了生存与戈基人发生了残酷的战争,历史上称为羌戈大战,主战场就在杂谷脑河流域。羌族老乡描述得活灵活现:戈基人是当地的土人,俗称为尧人,是一种尚未进化完成的人类,身材短小只有不足一米高,留着短短的尾巴,住在入基(音同,羌语:用石头垒成的穴)里。
在羌寨石头巷道穿梭,犹如在一座古堡的迷宫里感受时光的隧道,享受一段时空的虚幻和解脱,让身心放松、远离现代都市的尘嚣。除去流动的记忆,从物质的世界里出来,曾经因为看余秋雨先生的一篇废墟把我心底的共鸣激发出来,那种对历史对远古建筑在岁月消磨中所形成的残垣断壁情有独钟般的偏爱让我如陷泥淖。人生真的可能有前世今生,那些风雨里的残垣断壁让我思念。夹带着历史文化的刀笔镌刻了生命里的繁华,刻下了有形的痕迹和无形的情感,用心去触摸长满青苔的每一块石头。走过一条条羌寨的巷子巷子,不由得深深地沉醉于古碉之中。或许我有忐忑的恋古情结,看着这些古朴、被远古时代塑造的村落,伤感的情绪拥我入怀。宁可舍弃大海的日出、摇滚的都市,而身处残败中的增头一角。我想拥有这里的一间屋子,在羌山之间每天坐在磨亮的木门槛上,背靠着剥落的石墙,画一幅飘荡在山谷里的尔玛情歌,任岁月斑驳了红颜,留一抹温存的气息,在古碉和羌寨的空气中摇曳,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增头的古碉和山寨不仅仅是一种建筑,他是传递羌文化历史的一种工具,它蕴含和体现了一个古老民族的生存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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