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浸润着故土情怀的《鹞》

阿坝日报 2015-03-13 14:30 大字

■吕海

鹞,以擒食和飞翔技能高强著称。在阿依山,人和这种鸟都被赋予同样的精神和品质,在生灵和生灵之间旌摇着激励和鼓舞。可是那阿依山,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情致?四川作家周兴耀,以《鹞》为名,以古老羌寨民俗文化为依托,再现了羌族文化和羌族人的内心世界。

这部小说的作者周兴耀,是土生土长的羌族人,从小生活在四川阿坝州羌族聚居区的理县。通读小说,不难看出,作者的写作情怀来源于对故土和故乡人的热爱,对自己民族的深切关怀和深刻剖析和反省,这种热爱与痛苦交织的感情,变成他血脉中挣扎着要冲出去的渴求,有一种急于要把本民族的外在和内在、文化和信仰和盘托出的欲望,而作者选择了长篇小说这一文学形式来作为他的述求和表达的载体。

阿依山,这座作者虚构的大山中,透过教师杨雨的视角,引出了麦尔麦这个贯穿小说始终的人物。作者沿着这条线索,追溯麦尔麦一生的跌宕起伏。在麦尔麦的身旁,无论是秀外慧中的青芝姐,还是满腹心机的莲巧巧,亦是老实巴交的长福叔,都是作者在建构阿依山往事过程中着力刻画的人物。

总体来讲,作者借阿依山的人和事以最凌厉的笔触还原了羌寨生活的原貌,除了情节推进外,作者着重刻画羌寨的民风民俗、羌族人内心世界。细腻的描写,让人赞叹作者深厚的文学底蕴以及文化领悟力,也使《鹞》成为了一本原汁原味的羌寨民俗、文化长篇小说。

《鹞》浸润着作者的故土情怀,首先就是接地气的语言结构。高尔基曾经说过:“文学的基本材料是语言,是给我们一切印象感觉以形态的语言。”小说就是用语言摹写人生百态,包括人生幻象和历史文化。作者是土生土长的羌寨人,传统羌寨文化深深滋养着他,因而《鹞》的语言表达结构更加趋向生活化、口语化,作者通过这样接地气语言表达为读者还原了一幅羌寨生活图景。而这种语言中透露出的浓浓乡情,又是作者对于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直观体现,也只有爱,才能把这片土地描绘得栩栩如生。

贯穿始终的民俗文化是故土情怀的又一标志。小说是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纵观古今,明清小说对封建社会生活的反映、民国小说对于都市生活的刻画无不是对民族文化的传承。《鹞》亦是如此,小说围绕着主要的人物将情节不断推动,伴随情节推动的是作者对于阿依山的民风民俗民情的生动刻画。婚、丧、嫁、娶这些镌刻在阿依山文化中的重要元素,在这部小说都被作者再次诠释。除了精神形态的民俗外,物质形态的羌族服饰、建筑等也是作者着力表现的重点,如小说前半部分提到的阿依山建筑群的描述,让人感叹羌寨建筑的精妙。可以说,无论是借麦尔麦出世表现当地婴孩出生的习俗,还是借麦尔麦迎娶青芝姐来展示羌寨婚俗,作者着力刻画的不仅仅是一个个鲜明的人物,更是这些人物所生活的文化氛围。

“鹞”是作者故土情怀的直观体现。书的开篇,作者说到鹞拥有领空于天心的气性和品质。对鹞作者是不吝惜任何赞美的言辞,“鹞集灵智、灵气、灵技于一身,它自由地飞翔在属于自己的领地,在空恋的山际间,孪生出与阿依山人一样的精神与品质。”阿依山是作者虚构的一座大山,但却是作者展现故土文化的直接载体。鹞是作者极力赞美的猛禽,事实上反映了阿依山人如同鹞的这种灵智、灵气与灵技。结合这两点,我们不难看出作者故土的人性气质的赞赏。

故土情怀还体现在作者对人物心理的细腻刻画上。小说对人物的心理描写非常独到,尤其是在矛盾面前,人物心理的挣扎与抉择。人物内心世界的反映同样是基于作者高深的文化体悟力,只有深深扎根于此种文化的土壤,才能有如此细腻的描绘。小说对长福叔的心理描写就是个典型的例子,长福叔受恩于麦尔麦家,凡事以麦尔麦家为重,其在诸多事宜上的心理过程实际是就是一个矛盾与纠结的过程,作者对此刻画得惟妙惟肖。作者自小生活在羌寨,长期与羌寨人的接触与深入体验,为《鹞》的心理描写奠定最直接的基础,他将细腻的心理描写运用于小说中,同样也反映了他对羌寨人的情怀。

故土情怀深深浸润着《鹞》,没有这种故土情怀,《鹞》一定是单薄的、空虚的。在这种故土情怀的作用下,作者以最真切、最直观、最细腻的笔触展现阿依山的往事与生活,也为他自己羌寨故土的人和事打上了动人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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