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去城市旅游逛当地菜市

成都商报 2015-03-28 21:11 大字

现在的城市,千篇一律,无论经济发达还是欠发达,都是高楼林立,咖啡馆云集,表面一看,似乎都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可是,平常百姓,只有到当地的菜市场里转一圈,你才会对那儿的生活水平和风土人情有了落到地上的了解———他们平常吃什么?物价怎么样?哪些东西是当地特色?全都在菜市场里“摊”开来说了。

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逛逛当地菜市场也成了很多人“深度游”的必杀技,逛高兴了,顺手买点东西带回去,这才是真正的“土”特产。

作为厨师的女儿,从小到大,我逛菜市的时间比逛游乐场的时间还多。新鲜整齐的蔬菜,红的搭配绿的,水水灵灵的,好看极了。菜市里还总有新奇,有满满的人情冷暖,吸引着我去探秘。去城市旅游,我总会想方设法逛逛当地的菜市。

厦门

坐轮渡从鼓浪屿回岸,才是下午光阴,不想就这样回酒店,就这样贸然闯进了热闹的菜市场。骑楼中间窄窄的马路上停满了下货的小巴,见缝插针地又挤满了商贩和市民,耳畔全是听不懂的人声喧哗。

厦门的鱼贩,都像有点神经质的艺术家。极大、标准、略小,尺寸递减;红色、玫红、粉红,颜色渐变———所有的海产品按品种、规格和颜色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地分了类。草虾和螃蟹都是活的,在浅浅的冒着气泡的池子里蹦。草虾极多且便宜,大个的才18块一斤———要知道在青石桥把口水都讲干了,比它小的都要25啊!

有一种巨型海鱼被分割出售,鱼肉被切成二指宽的长条,看起来就像长顺上街菜市场适合红烧的精品猪肋排。我还在想这鱼到底得有多大啊?随着老板热情的“买鱼吗?”的招呼,一个刚刚剁下和我脑袋差不多大的鱼头被丢到案板上,一路滑到我面前,鱼鳍还在扑闪。

另外一边,灰鳍白肚、大大小小的鲨鱼被叠放在一起。“哇靠!这真是鲨鱼么?!”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二百五惊叫起来。“啊,鲨鱼。”老板见惯了场面,完全是风平浪静的口吻。“鲨鱼怎么吃?从来都是鲨鱼吃人,哈哈,没听过人吃鲨鱼!会不会皮糙咬不动啊?”老板一边翻白眼,一边热力推销起鲨鱼来:“味道鲜美得很,连盐都用不着放,可以煲白菜……”

清迈

说到新奇,小城清迈的菜市也给了我不少惊喜:鸡蛋一只只画好了表情出售;还有各种奇怪的药丸、点心,举目望去,真是不敢轻易下手买任何一样来试。

卖花的和卖水果的摊位最热闹,光是芒果就有七八种,光是菊花就多达十多种颜色。在豆腐店买用塑料袋扎起的“菜市咖啡”(像豆浆一样),一边喝一边到处看,全是没见过的花和果子,颜色炫目,香气扑鼻。

青岛

青岛的菜市也是这样。在小卖部称一斤青岛原浆,用塑料袋装了就着吸管喝,边喝边逛四方路菜市场,所有菜贩都把你当自己人。“来点虾哇?新鲜着呢,滚水一焯就熟。”“海胆要么?海里刚摸上来的。”“老规矩,带条黄鱼回家烧呗。”“今天这鱼好,来点?”

槟城

一直热爱在旅途中逛菜市,却从来没有把哪个菜市作为目的地写进攻略里。因为我知道,爱瞎逛的指南针总会把我带到那里去。

比如2012年在槟城,火辣辣的太阳逼着我莫名其妙地拐进五金店背后的小巷,那里是一个小小的菜市,只有一个摊位,但从鱼到肉,从蔬菜到水果,什么都有。

门口摆着一个小小的黄色塑料筐,里面的粉色水果。老板说:“它叫Rose Apple啦!中文名叫‘水蓊\’,是我们马来西亚的一种水果。”问老板,“洗干净了直接吃么?需不需要削皮啊?”老板也不做声,往身后的榨汁机里丢了两大把水蓊,“榨一杯请你喝啦。”说着,又往一次性塑料杯里丢进两颗话梅,粉红色的汁水顺着榨汁机流进杯里,清爽又可爱。水蓊汁的口感有点青涩,加上咸味话梅,中和过后的味觉激爽,瞬间就让快要被晒化的我又变回了应有的模样。(文/图 李嘉茗)

沙巴

在沙巴逛菜市场是停留的最后一晚去的,因为觉得必须要去看看当地菜市场,旅行才圆满。

这里的菜市不像国内,到了晚上七八点就收市了。我们晚上9点去,依然热闹如沸。我们去的菜市据说是当地最大的,有点类似综合市场,除了马来西亚人,也有很多菲律宾人在经营。菜市比较原生态,物品分区不是特别清晰。

在他们卖的食材里,你会发现很多新鲜香料,包括新鲜的姜黄和包着绿色皮子的胡椒,还有各色咖喱,空气中都是浓厚的新鲜香料味和腥臭的菜市气息。当然,这些腥臭主要来自海鲜。但这种腥臭,又和青石桥海鲜市场的味道有本质区别。它带着腥,有着海的味道,也有生命刚刚溜走的影子,而青石桥那个,就真的没法多说了。

让人惊讶的是这些海鲜的价格。我一直记得身长一尺多、浑身肥滚滚的吞拿鱼标价2.6马币/公斤(按当时的汇率,相当于2.6元人民币/斤),它肥到让人觉得看到它都是一种快乐。

新鲜食材没法买,只好带回不少肉骨茶调料,回来自己烹饪后,朋友们都说好吃。

芽庄

芽庄是一个区划分明的城市,游客区和原住民完全分开。游客区满街都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从下午就开始坐酒吧,一直到深夜。这一区,没有真正的菜市场,只有一间接一间的酒吧和餐厅。在城市的另一头,民宅开始增多,家家都是半殖民风格的小洋楼,烈日下墙体崭新而鲜艳。转过几个街角,路上卖鲜花和水果的陡增,我知道自己找对了路,已经嗅到了菜市场的气息。

越南人深受法国殖民的影响,即便穷而无物的家庭,都愿意花点钱买点花装点自己的家。我曾在贫民区看到一个破烂到摇摇欲坠的房子窗台上,插着一瓶灿烂的天竺葵,那是一种乐观的的感动。所以,他们把市场最外围最显眼的摊位,全部留给了水果和鲜花,甜美和芬芳第一时间扑面而来。

然后讲一个小插曲,我们在菜市向一个骑车售卖新鲜椰子的女人买了两个椰子,给她的钱,她找换不开。然后她说,你们等等,我骑车去把钱换开。然后她就骑车消失在街的转角了。十分钟后,她还没回来,我们心想她不会回来了吧,开始动了走的心。就在这个时候,她回来了,除了找给我们钱,还拎了一小袋切好的西瓜,谢谢我们等她。(文/图 Joshua)

西双版纳

烤肉摊上的猪脾脏

如同你想像的那样,西双版纳的菜市里有好多我从来没见过的水果。长得和芒果一模一样的水果,竟然是李子味;长得像葫儿瓜的,却是一股淡淡的梨子味。

最让我念念不忘的是,这里几乎每个菜市里,都有一个烤肉摊,如同我们菜市里的卤肉摊那么普遍。肉是大块的五花肉,还有一挂一挂血糯米肠,一根又一根猪脾脏(四川话叫“连铁”)。这个东西我妈从来不吃,都拿来喂猫,但在西双版纳的烤肉摊上,它却是正宗的美味。五花肉大块烤着,滋滋地冒着油,香味弥漫。我和我妹站在这个烤肉摊边,能清楚地听见彼此咕咕的吞清口水的声音,指着冒着油、刚好有点焦黄的五花肉喊老板切了一大砣,再买了一根“连铁”,外加一根血糯米肠,飞奔回酒店。有了这些吃的,美景算个啥。(刘三姐)

九寨沟县

大饼真的有脸盆那么大

九寨沟县的菜市跟我们成都没有太大区别,唯一记住的是他们卖的大饼,那真的是“大”饼,有脸盆那么大。饼子是烤的,不用油。8月的中午,卖饼的妈妈回家了,留下两个小姑娘看摊。一个十二三岁,一个五六岁。我很想买一个,又担心小姑娘不会做。小姑娘没说话,默默地拿出一个碗,舀起一大砣粉,在锅上做出了一个脸盆大的饼子,然后盖上一个圆形铁板。十多分钟过去了,她移开那砣铁,我要的大饼,熟了。十块钱。

想到我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饼子,于是仔细包好,一路颠簸背回中江。当我把饼拿出来给我妈展示时,没想到却碎成了一口袋渣。(刘三姐)

北海

炸药包一样的粽子

去年端午小长假去涠洲岛旅游,结果被突变的天气提前催上了北海的岸。下午两点过的飞机,正好够我好好逛逛酒店旁边的菜市场,顺便买点荔枝回去。

这个菜市真大,街两边全是卖荔枝的,有七八块一斤的,有四五块一斤的。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呀!蹲地上一问,摊主说了:四五块的是海南过来的,七块多这个才是我们这儿的。一脸嫌弃。想我们成都,满大街卖荔枝的,哪个不标榜自己是正宗海南荔枝呀!没想到在这儿竟这待遇。只是作为荔枝产地,这价格也并不便宜呀。小贩也不说话,直接扯下几颗,让我自己尝。一尝,果然比们平常吃的新鲜,甜,水分多,完全没有潲水味。于是果断买,买,买!

往里走,各种蔬菜在阳光下发着油光。什么?丝瓜!丝瓜怎么还长一绺一绺的棱角?问摊主,他们奇怪地把我盯到,觉得我是个怪物。也是在这儿,我知道了南方的空心菜跟我们成都的不一样,更细更长,跟台湾的空心菜差不多。

哎哎哎,这是什么?炸药包?不不不,守摊摊的阿姨一个劲地摆手:“这是粽子!今天端午节,这是我们这儿的粽子!”天,粽子还有这样包的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文/图 李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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