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原诗意流淌的高原
■ 雷子 泽尔登
向往,那里有百看不倦的雪山;向往红原,那里离九曲黄河第一湾仅“一步”之遥,还有谁曾无数次约我去海洋一般的花浪里游弋?还有多少云朵一样的诗行遗落在璀璨的高原。
俄木塘花海
在我抵达红原壤口乡之前,俄木塘花海已开过了千年,也许我错过的不仅是时光,更重要的是我遗失了千世轮回的花海。
是谁向大地洒下如此美丽的种子,让它们吮吸着天地灵气在川西北高原自由生长。每年六月至七月,这里是花的世界,花的海洋。蓝的、黄的、白的、粉的花朵如繁星点点缀满大地,三万亩不同的花语弹奏着空灵绝美的吟唱。
清丽的天空下,黑珍珠一样的牦牛在地平线上滚动,清瘦的骏马驮着藏族美女、帅哥急驰而过,你的相机会迟钝,你的心神会迷路,你会心甘情愿地失去思想,身心如风筝一般在天地间自由徜徉。远方,远方有被冰雪濯洗过的牧歌传来,你想跟着她大声对唱,将所有的疲惫与压力放空。你恍惚在梦境还是在拍MTV,或许你己不经意间闯入画家的彩笔中。
旷古的高原之魂是翱翔的苍鹰还是傲视大地的雪山?高原之灵是奇幻的云朵还是浪漫的花朵?走近花海你就跌入了惊艳的高原,绿色的草织得像细密的地毯,它们是灵动的,浮涌着、流淌着如波浪直冲天边。禅意的花错落有致地开放,高处的花儿常赏地平线上熔金的落日,她们从不眩耀自己的优势;低处的花儿晨起独饮雪露的甘甜,偶尔被一枚流星砸伤,她们不抱怨却暗自收藏流星的碎片。
草原上的花千朵、万朵……若银河里的星星无法计数。她们绚烂若绸,却不争、不吵,没有尘世众花芬芳斗艳的羡慕与嫉妒。
我只想坐地花海的岸上,可哪里有岸?我怕自己的双脚无意伤害任何一株美丽的妖艳。我还是抵抗不住金色花海的诱惑,那是梵高笔下无尽的狂野与灿烂。我想没入花海游弋,一直游到天边;我想喝一杯美酒醉倒在花海,然后眯着我的小眼睛看湛蓝的苍穹,若有小蜜蜂嗡嗡地飞来,我告诉它喂我一丁点高原的蜜甜。
面对花海,我失语。用什么来礼赞高原生命的坚韧与挺拔,那些微小且薄如蝉翼的花花,是怎样抵御烈日的灼烫以及彻骨寒夜的摧残?
如果有一天,让我静静仰躺于高原,化成高原的一块冰也好,变成花海的一朵花儿也罢,我相信这里的生命皆以不同的形态轮回、永生。
月光帐篷
多年前的某个夏夜,我曾独自驾车来到一片我不知名的草场,夜晚的气温冷得我瑟瑟发抖,我静静坐于车里,让车内的音乐停止流淌。凝视窗外,深邃的草原是巨大的托盘,横空出世的皓月泊在离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平生第一次离月这样近,它竟然如此圆润与澄明,它散发着亘古万年神秘的光芒。我的周围没有一丝躁动,更无獒群的狂哮,整个草原已入睡,我忍不住下车,仿佛正静静走入一场千年大梦中。
皎洁的月光下,草原的夜有一种高亢无色的质美,草海犹如宽广无垠的大海,酣畅恬美,豪迈葳蕤。
远远地,我又看见另一轮月亮泊在草原深处,我驱车驶向那里,欲敲开那扇月之门。近了,原来这是远离人间烟火的草场,那是一轮像月般圆润的帐篷, 从内到外泛着淡淡的金光,寂寥的草原因它有了粼粼脉动的生机。我突然好羡慕住在月光帐篷里的人,我相信这是远足而来的人,也许里面住着一对浓稠得化不开的情侣。是啊,爱情有多美?最美的爱情也许是开放在在芬芳的花海中;也许是相守在月光的帐篷里,或者定格在茫茫天地间,那不舍得老去的青春里。
草原的夜晚是浪漫的,雪山发出冰凌般清新的呼吸,广袤的黑土地发出微弱的低吟。飞虫、彩蝶拍打着弱弱的翅膀在黑夜里翻身,琥珀般温暖的小帐篷令我产生无尽的遥想,人生若能在没有污染的天地间诗意栖居,那是多么地美好与惬意,我且让心爱的越野车激情驰骋,奔向朋友们欢歌的篝火旁,奔向不再荒芜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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