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老杨 □李子迟
2006年,杨长勋突然病故,正当事业黄金时期却英年早逝,在广西文艺界可以说引起了一场“大地震”。那时我虽已不在广西工作与生活,但因为跟他有过很多的交集,也算得上是好友了,自然是感到十分震惊、惋惜、悲哀、痛苦。
圈内人都亲切地称杨长勋为“老杨”,他是田林县的高山汉人,可我曾以为他是壮族人。他是广西艺术学院的文艺理论专业副教授,也是广西文坛最有成就的文艺理论家、评论家之一,曾兼任广西文艺理论家协会副主席,当年的“八八新反思”就是由他等几个人牵头搞起来的,反响巨大。
杨长勋生前,我与他是常常在一起小聚喝酒的。他本嗜酒,酒量又大,酒品也好。别看他个子矮小,喝酒可不含糊。不管度数多高、杯子多大,他一举杯,脖子一仰,眨眼之间那杯酒水就下肚了,酒量非凡。
那时,我所在的广西民族学院中文系每逢节假日会餐,还有校庆、系庆、学术研讨会等,经常会邀请杨长勋回母校来。吃饭时,他会一一给系领导与我们老师敬酒,很客气,也很豪气,脖子一仰,一杯高度白酒瞬间下肚。
不过那时我跟他还不太熟,只觉得这位副教授很有个性,像个顽童似的,十分好玩。后来跟他来往多了,发现他确实如此,很真诚,很爽快,很好玩。
我除了在中文系教书、做班主任,还在学校文学社当指导老师,先后邀请过区内外多位有名的、有成就的作家、诗人、记者、编辑来给学生们讲课,包括杨长勋。
杨长勋跟上海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认识,当时他出版了一部书《余秋雨的背影》,客观真实地介绍了余秋雨其人。因当时余秋雨正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是大名人,所以这部书影响挺大,发行量不小。杨长勋讲课时,就重点讲了余秋雨与他的这部书。
那时我也刚出了两部纪实文学性质的书《大学校园里的“第四只眼”》和《与爱一起成长》,并送给了杨长勋。他就在课上笑言:“我与你们李老师一样,我们不是纯文学作家,而是畅销书作家。”
讲课一结束,杨长勋就拿着我们付给他的区区一百元钱讲课费,请我与文学社的社长、副社长、主编等几个学生,去学校东门外的夜宵摊吃烧烤喝啤酒。这一百元钱还不够,倒让他自己贴了一些。本来我要买单的,可他坚决不同意,说他的《余秋雨的背影》一书拿了不少稿费。
还有一次,地方某个重要诗歌奖揭晓,一个在我看来写得很一般的女子却获奖了。因杨长勋是主要评委之一,我便逮空问他:“怎么这样差的作品也能获奖?”杨长勋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自己朋友嘛!”其实我的观点并不一定对,他还是有他的评判标准的,但他这么回答我,说明他是一个有情有义、讲朋友义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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