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游戏》横扫世界“大逃杀”剧映射社会现实

华西都市报 2021-10-19 02:02 大字

□闫雯雯

一二三木头人、椪糖、打弹珠、玻璃桥、“鱿鱼游戏”……最近不少人一听到韩剧《鱿鱼游戏》的背景音乐就浑身发抖,陷入一种不自觉的恐怖之中。

没有人知道网飞用户的口味。年初的《布里奇顿》刷新了网飞全球观看最高点击数量之后,大家还没从半英半美奇怪混搭的风花雪月中缓过劲儿来,韩国恐怖的《鱿鱼游戏》眼看着就要刷新《布里奇顿》的观看量。

实际上,《鱿鱼游戏》风靡背后,还因为它的“大逃杀”性质符合英美观众的口味。谁敢说,现在看《鱿鱼游戏》的人,10年前没看过《饥饿游戏》呢?

上世纪80年代,动作巨星施瓦辛格出演电影《过关斩将》,他在片中饰演的男主角被迫参加真人秀节目《过关斩将》。在节目中,他被形形色色的杀手追杀,如果他能逃脱,便能得到赦免。但这个节目肆意歪曲事实,误导观众,正义之士全都被扭曲成杀人魔王。经历了千辛万苦,男主角最终获胜并从电视台逃了出来。

不过,关于大逃杀的游戏,最火的还是2012年上映的电影《饥饿游戏》。电影的逻辑很简单,就是24名选手参加“饥饿游戏”。选手不仅要在游戏中与各种野兽对抗,而且必须杀死其他选手,最后一名生存者可以获得巨额奖金。

该电影一经推出立刻成为了当年的爆款,席卷了票房。以7800万美元的低成本,却超越了《007:大破天幕杀机》和《霍比特人》,成为了年度北美票房季军,仅次于《复仇者联盟》和《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该片第二部再接再厉拿下了北美票房年度冠军,第三部成绩也不错,拿下了年度亚军,超过了《银河护卫队》和《美国队长2》。

关于逃杀游戏在英美文学中其实也有渊源,其来源于“反乌托邦”文学的温床。《饥饿游戏》其实是青少年版的反乌托邦文学代表,但不少评论家认为,《鱿鱼游戏》显然没有上升到挑战社会问题的高度,也没有触及深刻的社会问题,只算是在反乌托邦的门口踩了一脚刹车。

反乌托邦文学进入21世纪以来一直很火,它们反映了大量的社会问题,也带有一定的科幻色彩。与《鱿鱼游戏》类似的还有《蝇王》和《大逃杀》等影片,这些都算典型的反乌托邦文学作品。

英国作家威廉·戈尔丁早在1954年就以血淋淋的方式在《蝇王》中描述了弱肉强食的社会。

相比之下,《鱿鱼游戏》的幕后黑手则设定得过于简单,一群有着病态爱好,喜欢看着人玩自相残杀把戏的财阀,这样的设定只是脸谱化的坏人,无法深刻揭示社会问题以及将剧集与社会现实结合在一起。但这又恰好是《鱿鱼游戏》特别标榜的。

韩国作家赵胜妍在接受采访时曾深入剖析过《鱿鱼游戏》与《饥饿游戏》的区别,她认为《鱿鱼游戏》的现实性与《饥饿游戏》有所不同,《鱿鱼游戏》还没上升到《饥饿游戏》的高度。

《鱿鱼游戏》的导演黄东赫是韩国重要的导演之一,他的代表作《熔炉》甚至可以说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韩国的法律。《熔炉》于2011年上映,该影片以2000年至2004年间发生于韩国光州一所聋哑人学校中的性暴力犯罪为蓝本。

这部影片上映37天后,韩国国会以207票赞成1票弃权通过“性侵害防止修正案”,该修正案又名“熔炉法”。后来,片中反映的那所学校被关闭,除过世的校长外,其他性侵者被重审,韩国政府也因负连带责任而赔偿受害者家属。黄东赫因此闻名。

《鱿鱼游戏》从9月开始大热,但却很难像《熔炉》一样改变韩国的现实。

《鱿鱼游戏》中反映的负债问题,在韩国年轻人中广泛存在。即便是黄东赫关注到失业率、负债率、自杀率这些问题,也很难改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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