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中扎根开花的书
神木市文化旅游产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 张鹏飞
我爱读书,也爱藏书。
我对书的兴趣开始于小学。我出生于陕北最北部的一个偏僻小村,在村小学上二年级时,有一天突然听说学校拉回来了好多和课本不一样的“花人人书”(连环画),大家纷纷跑去和老师借阅。我借到的是一本《状元与乞丐》,高兴得不得了,放学回家趴在土炕的锅头上,一直看到深夜还不想睡觉。这是我的第一本课外书。再后来借到了《白话聊斋》《世界未解之谜》,如今看来这些书并非名著,但它启迪了我对书的兴趣。
初二时,我看到了一首小诗《科索沃的孩子别哭泣》,我把这首诗摘抄下来,传到了校广播台。当在广播中听到这首诗被朗诵,我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荣光。此后,我一直有做阅读笔记的习惯,看到报纸、杂志以及寒假作业里有好的句子、故事、奇闻逸事,就抄下来或者剪下来,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上高中后,我开始用父母给的有限的零花钱在书摊上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书,我也在有限的阅读课上读了很多心理学的书籍,疏导了自己年少的心绪;看到了神木籍作家杨文岩的《窟野河与麟州城》,这本书让我喜欢上了地方历史文化,也开始感觉作家、写书离自己也不再那么遥远。匮乏的书籍资源激起了我内心探索写作的涟漪。
2005年我考上了山东的一所本科院校,歪打正着被调剂到了汉语言文学专业。似乎冥冥中注定,我将要与文学和书籍结缘。现在回想,我在大学里的大多数时光是在图书馆度过的,一遍遍徜徉于社科、理工类、艺术类馆。在大学毕业时我盘点自己的图书馆借书证,四年借读了600本书籍,这些书籍里有历史地理的、有艺术摄影绘画的、有国内外小说。其中有一本《听见古代》对我影响很大,这本书是插队陕北的北京知青王克明所写的陕北方言考释。从看到这本书后,我内心开始萌发考证陕北方言的想法,也成为日后热衷陕北地方文史研究之肇始。
在大学读书的生涯里,还遇到了一件巧合的事。当时我正在读张承志的《北方的河》。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现在的妻子正在准备考研,就在进入考场前1个小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准考证丢了,想了一圈办法,监考者无论如何也不让进考场。正当泄气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北方的河》中有一个片段:主人公在北京考研却没有准考证,最后设法联系到了千里之外的新疆大学,补寄了准考证。我们迅速想办法,在半个小时之内联系到了山东省教育厅、陕西省教育厅以及报考的学校陕西师范大学招生处,最终在校门即将关闭之前顺利拿到了补打的准考证。这件事非常幸运,也让我深信书中蕴含着大量生活的智慧。
参加工作后,我开始有大量的闲余时间去读书,我相信读书能够带给自己不一样的人生,这是我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重要法宝。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去读书,也买了大量的书籍,到如今藏书达到了1500册。
2012年,我参与并创办了神木县政协的内刊《同人》杂志,成为一名杂志编辑,也作为该杂志的专栏作家,开始创作饮食类题材散文。2014年,由陕西省作家协会组织、贾平凹主编的《陕西文学年选-散文卷》收录了我的散文,随后作品还被收录进入《神木文学30年》等书籍。2016年,我因写作以及文史研究的特长,当选神木市第一届政协委员、文史专员,专业从事文学创作、文史研究工作,并参与编辑了《蔡雪村研究》《红碱淖志》等书籍。我从一名读书爱好者,开始转向创作者,我相信这一定是读书赐予我的神奇力量。
读书已然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利用碎片化的时间去阅读,在日常所能接触的地方都会放置书籍,办公室、客厅、床头、厕所、车上,我希望所到之处随手一伸就能碰到书,随手一翻就能有所收获。当然,我也认为读书要讲究方法,有精读与略读之分,遇到好书或者晦涩难懂的书,会翻来覆去重读好几遍,遇到适合略读的书籍不求面面俱到,哪怕一本书什么情节都没记住,只要其中一句话对自己有启发就算收获。
我相信读书让人不迷茫,它也是打破阶层通往成功的最捷径道路。我相信,像我一样的农家孩子从农村走出来,在城市立足,得益于读书;我也相信我的子女作为农家的后代也一样能在书籍中享受到教育的平等。诚如我将“读书改变人生”的理念四处分享给家人、亲人和朋友,我也希望更多人明白,读书会深刻影响一个人、一个家族、一个社会,甚至是一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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