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再老也是家 故乡再远也是乡愁 “留住乡愁” 华商报记者 陈团结 文/图
2017年10月14日,神木市贺家川镇,曾经的十星级文明户现在不少都人去屋空
2017年10月14日,神木市马镇镇马镇村。这个小院久无人住,门前已荒草萋萋
2017年10月14日,神木市贺家川镇下王家坪村。原本住人的窑洞堆满了丰收的玉米
2016年5月3日,内蒙古腾格里沙漠四道河,牧民乌日乐家的老房子基本成了羊圈
2017年10月14日,神木市贺家川镇后杨家沟村。老伴去世后,76岁的杨师傅独居在这个院落里
2016年6月8日,西安市北二环附近,一个城中村正在进行拆迁,附近一栋栋高楼已拔地而起
2016年12月8日,河南省三门峡市陕州地坑院
刚刚获得2017年度“陕西省十大最美乡村”称号的蓝田县簸箕掌村
随着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农村人口不断向城市和交通便利的城镇转移,一些曾经热闹的村落人去屋空,甚至名存实亡。荒芜和废弃的院落,从一个侧面反映着社会的发展和变革,但有特色有文化内涵的古村落还亟待保留下来,不然我们用什么留住乡愁?
当年气派的窑洞如今仅剩老者空守
神木市贺家川镇后杨家沟村,76岁的杨师傅端着一个小盆,正在院子里喂鸡。
“去年老伴过世了,现在就剩我一个。”杨师傅告诉记者,他有4个孩子,两男两女,如今两个生活在榆林市,两个生活在神木市,一年回来两三次。
在黄土高原腹地,杨师傅家这一排5孔窑洞的院落收拾得干净整洁,是上世纪80年代典型而又气派的院落,当时院子里住着六七口人,充满了生机,现在只剩杨师傅和十来只鸡为伴。
记者看到西面第二孔窑洞的门上还挂着“计划生育新家庭”的牌子,杨师傅说:“当时是给小儿子颁发的,小儿子生了两个女孩,是双女户。”推开这孔窑洞,记者看到屋子里堆满了农具等杂物,炕上摆放着玉米、谷子等,看得出来窑洞已经很久无人住了。
内蒙古腾格里沙漠四道河如今也接近荒芜。50岁的乌日乐已经在阿拉善左旗买了房子,但他还有400多只羊,便把羊群放在老家,他一个月要来回好几趟。乌日乐说,他们村子的范围很广,大家居住得分散,但基本都在城里买了房,有些人索性不再养牛羊了,直接在城里生活了。
保护传统村落为我们“留住乡愁”
“如果这些古村落都没有了,都消失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到哪里去寻找“乡愁”?”中国传统村落保护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冯骥才曾忧虑地说过。自2012年起,住建部等6部门启动传统村落保护工作。目前,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已经公布4批,总数量达到4153个。传统村落作为“留住乡愁”的物质载体和文化符号,是重要的乡村旅游资源。如何在不破坏传统村落原生态的前提下,利用资源进行适度开发,让传统村落重现生机,取得“双赢”?这其实是一门学问,既有资金的支持,也有观念的重塑。
比如陕西省礼泉县袁家村,充分挖掘农耕民俗文化,合理开发利用传统村落资源,打造了著名的关中印象体验地——袁家村民俗文化旅游品牌。
再比如河南省三门峡陕州区天井窑院,俗称地坑院,早在四千多年以前就已经存在了,现在仍有100多个地下村落、近万座的地坑院。目前这些院子正在被开发成旅游地,供人们参观,让传统村落成为“活着”的历史。
簸箕掌从闻名的“贫困村”变“十大最美乡村”
传统村落在活下来的同时,还可以变得更美。刚刚获评2017年度“陕西省十大最美乡村”的西安市蓝田县簸箕掌村,就是这样一个村落。
簸箕掌村位于距蓝田县县城8公里的西北部岭区,三面环沟,背靠大山,因形似一只倒扣的簸箕而得名。过去,300多户村民分散在15个自然村里,曾是全县重点贫困村之一。从2014年开始,以新型农村社区建设为契机,簸箕掌村将300多户村民集中搬迁安置。2015年年底,占地120亩、统一规划、特色鲜明的新型农村社区建成,每户村民都住进了180平方米的两层小洋楼。村上还依托丰厚的人文、生态资源,开发水域、山岭打造温泉、滑翔场等旅游产业,村庄的面貌变美了,人们的生活也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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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新闻,有家乡新鲜事,还有那些熟悉的乡土气息。故乡眼中的骄子,也是恋家的人。当我们为生活不得不离开神木市而漂泊他乡,最美不过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