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吃过的小零食
□木城姑娘
吃就一个字,我要一辈子。
突然很想吃榴莲,想着榴莲那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味道,心里像猫抓似的。如果此刻谁给我买十个榴莲,我就跟谁走。
从小就好吃。虽然那时家里还在温饱线上挣扎,但也不能阻挡一个吃货的茁壮成长。
和了辣椒油的大头菜丝丝,买一袋一毛钱,用嘴巴咬一下包装袋边缘,撕开,开始分享。关系好的小伙伴分两根长的,一般的分一根短的,不喜欢的不给。大头菜太好吃,别人不给会伸着小手要,也不怕被拒绝,“我要一根嘛,我要一根嘛……”。拿一根大头菜丝丝放嘴里,先吸外面那层辣椒油再吃丝丝,麻、辣、香,还有点甜,真带劲。拥有大头菜丝丝包装袋的人有一项大福利,从下往上挤包装袋,把油全部挤到出口位置,然后一口含进嘴里,吞下去。这还没完,最后一步很关键,那就是舔舔手指,脸上都能开出花来。
无花果,我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不是无花果,不过,二十几年前应该是真的。记不得多少钱一袋了,貌似是5分钱,也记不得具体什么味儿了,记忆只告诉我那是好吃的那就是好吃的。对,好吃的姑娘,连回忆都这么简单。
果丹皮和山楂片,味道都属于同一类,酸甜酸甜的,不过我更青睐于果丹皮。咬上去软软的,还带着点嚼劲。听说府谷的海红果可以做成果丹皮吃,而海红果本已是难得的美味。完了完了,这个被我惦记上了。
当然,辣条和干脆面我是不会惦记的,那都是有钱人吃的。
那时夏天最喜欢吃的是大冰,便宜,凉快,关键是大。以前的课桌没几张是完好的,桌面上常有缝隙,或者被缝隙。上课时,最喜欢把大冰放抽屉里,然后将吸管从桌面缝隙伸出来,吸一口,凉凉的、甜甜的,再假装认真上课。不过,这大冰有个缺点,总是一开始甜,后面就没味了。不过不要紧,等到下课,把口袋撕开,拿出来,咬着吃,嘎嘣脆。也不管洗没洗手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个吃货要吃的脚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当吃达到一定境界,连别人吃药都想要一颗来吃。有一种打蛔虫的药,我们叫它“尖尖糖”,听说很香甜,我问小伙伴要过一次,可对方说是药,爸妈不让给别人吃,我被好心地拒绝了。我爸妈每年都不给我买这种尖尖糖药,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是什么味。
吃东西要吃出精致。
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很多,小团伙里总得有个领头的。我们领头的随身带着花生,她也大方,会分给我们吃。不过,这分花生可讲究了,亲疏关系自然得考虑,关键是掰花生是一门技术活。一个花生去壳去皮,将白色果仁掰成两瓣,再用指甲掐那一瓣花生。这一瓣花生可以分给五个小伙伴的。这位领头的分橘子也是一把好手,虽然自家都有橘子,但总是别人家的甜,特别是她家的。一瓣橘子一般可以撕成三块,虽然少,但我们很知足,吃起来觉得那就是世间最好吃的橘子了。
曾经的梦想是,快快长大挣钱,然后走到小卖部,想吃什么就买什么,通通买回家堆着。就算不吃,看着也好。现在呢?有能力买了,却又不想吃了,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还是有点害怕真有人给我买十个榴莲,然后把我带回家,万一这人长得不好看呢,简直不敢想象。都说姑娘好吃易上当,这是句老话,也是句大实话。还是花自己的钱买榴莲比较稳妥,当然还不忘买了一袋大头菜丝丝。估计是买到假大头菜丝丝了,已经毁了我儿时对大头菜的记忆。
可不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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