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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弹部队意外从来不断

柳州晚报 2015-07-07 04:45 大字

布莱克·塞勒斯美国导弹部队在演习一名“导弹发射员”在调节发射按钮迈克尔·凯里沃伦基地的导弹,最左边一颗的型号为“和平卫士”1961年,一枚氢弹意外落到北卡罗来纳州的草坪上(上接31版)核弹部队犯罪率高得惊人

作弊只是明面上的问题,塞勒斯很快发现,沃伦基地的士气已经跌落谷底。

冷战的结束和反恐战争的进行意味着核弹部队地位的下降,受到冷落的官兵们染上各种恶习。在迈诺特空军基地,四个法庭马力全开,在审判基地官兵的家庭暴力、吸毒、强奸、打架斗殴和盗窃罪行;在马姆斯特洛姆基地,两名“导弹发射员”因使用和销售可以让人大脑受损的“浴盐”而受到军法审判;而在沃伦基地,3名飞行员最近因酒驾、猥亵他人以及未经同意拍摄私人区域等罪行受到法庭审判。

违法乱纪的并不仅仅是下级官兵。2013年10月,负责指挥整个核武器部队的两星将军迈克尔·凯里因在莫斯科访问期间的不当行为下台。

当月,核武器部队的另一位高官、美国战略司令部副海军上将蒂姆·加蒂纳被解职,原因是在爱荷华州一家赌场使用假筹码。

几个月后,空军出了一个大毒案。马姆斯特洛姆基地的两名副官在与其他11名官员的短信交流中谈及具体使用合成毒品、迷魂药和安非他命等非法药品。经过调查,马姆斯特洛姆基地开除了其中的9人。

对现役和退役“导弹发射员”进行调查后发现,工作的单调导致了道德的沦丧,而且,由于工作中任何细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结局,这些“导弹发射员”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导弹发射员” 因违法乱纪被送上法庭的概率两倍于整个空军。

“导弹发射员”的任务是威慑

“导弹发射员”兵团隶属于美国空军全球打击司令部第20航空队,该部队诞生于上世纪50年代末。当时新墨西哥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科学家们还在努力完善第一批由火箭发射的大规模杀伤性核武器(这种型号的武器后来被命名为“和平卫士”)。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大约有30000人先后成为“导弹发射员”,每个人都服役了4年甚至更长时间。

现在的新兵在空军学院所受的训练与古巴导弹危机时所受的训练几乎相同。他们的第一原则就是“核威慑”,核武器是一个针对苏联的防御性策略,每一个“导弹发射员”都会这句口头禅:“我们的任务是威慑”。

威慑意味着任何对美国的核攻击都会引起毁灭性的报复。一直以来,美国最担心致力于发展核武器的朝鲜会攻击自己。

但实际上,可能产生核威胁的已经远不止一个朝鲜,2006年,巴基斯坦和印度先后进行核试验,目前全世界有9个国家拥有核武器,每十年还会增加一个核国家。

美国政府似乎没人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新问题,他们只会不停地往核项目中投钱。奥巴马政府无法触动根深蒂固的军工企业的利益,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去年估计,武器的现代化计划将在未来8年内耗资3550亿美元。

核武器一直在出意外在《指挥与控制——美国核武器史》一书作者埃里克·施洛瑟看来,核武器发展代表着人类的集体死亡意愿。多年来,不管多严的保障措施从来没能保证核武器不出意外。1958年在南卡罗来纳州上空,一枚氢弹从飞机上掉落,幸好没有爆炸。1961年,另一枚氢弹意外“跳伞”落向北卡罗来纳州的戈尔兹伯勒,好在也没有被激活。1980年在阿肯色州,因为发射井爆炸,一枚弹头被射入空中,它足足飞行了100英尺,但是没有爆炸。2007年,迈诺特空军基地的工作人员误将6枚装有核弹头的导弹装上飞机运往路易斯安那州的一个基地,这个错误直到飞机着陆才被发现。2010年10月23日,沃伦基地周围50枚导弹突然“失联”近1个小时,最后空军调查结果为电路故障。

发射舱里的时间好像停止了

32岁的塞勒斯如今是一个电信员工以及丹佛的MBA学生。去年夏天,他回到沃伦基地故地重游,他闭着眼睛也能把车从基地开到安置洲际弹道导弹的地方,因为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开车来回两次。有些发射舱离基地足有3小时车程,一路上会看见奶牛、拖拉机、农田和小村庄。这里的居民已经习惯了军车和武装人员的经过,也习惯了道路封闭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路过。

塞勒斯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和善的人,有着一头黑色的头发。他是他们家族的第三代军人,他的祖父曾经在艾森豪威尔麾下参加过二战,父亲则参加过越战。他还有韩国血统,外祖父是一个韩国牧师。塞勒斯在佛罗里达长大,小时候最喜欢看的电影就是《壮志凌云》。和大多数“导弹发射员”一样,他并不是自愿参加这个兵种的,在军校毕业前几个月,空军决定将他分配至此。“空军的观点是,你应该全心全意为国家服务,而不应该对岗位挑三拣四,”他说,“如果我抱怨,会被认为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地面上的导弹预警设施从外面看起来和活动房屋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铁丝网和无线电发射塔。但是里面是完全不一样的,导弹预警设施的里面不仅有厨房和休息室,还有搁架专门放置手榴弹和突击步枪,每一个预警设施里都有电梯井,搭乘电梯可以下到发射舱中。每一位“导弹发射员”在4年的军旅生涯中,大概要乘电梯上下225次,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他们都处在世界的尽头。

在沃伦基地两年后,塞勒斯已经可以在1分钟内完成发射演习。一旦“导弹发射员”把操作手册背得滚瓜烂熟之后,他们就有了空余的时间。

有些人看电视或者看书,还有人会攻读高等学位。从冷战时期开始,发射舱里的世界就几乎没有改变。“不管是圣诞节还是国庆节,发射舱里的情况都一样,”塞勒斯说,“发射舱里的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在里面从来没有达到完全清醒或者完全睡着的状态,就像个僵尸。”

“导弹发射员”患上精神疾病

众所周知,睡眠不足会影响判断力,甚至诱发幻觉。发射井中的二氧化碳水平并不总是满足适合人生存的标准。空气中过高的二氧化碳含量会使“导弹发射员”感到昏昏沉沉的,会产生冲动甚至攻击性。美国空军透露,曾经有两个“导弹发射员”在一个发生故障的发射舱内呼吸了几个小时的有毒气体却不知道向上司求助,两人最后被送进医院。由于两名伙伴长时间在狭小空间内共同执行任务,所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他们一起吃饭、睡觉和工作,必须建立牢不可破的信任和合作关系。

塞勒斯说,为了打发无聊的生活,“导弹发射员”喜欢在发射舱里藏一些违禁品,其中包括色情DVD和写有抱怨长官的日记等等。军队的高官有时也会下到发射舱里巡视,如果发现这些东西,就会没收和扣押。

但是半年之后,发射舱里就会出现新的色情DVD和抱怨长官的日记。

避孕套也开始出现在发射舱中。

上世纪80年代开始,女性也可以担任“导弹发射员”,于是发射舱中的“地下恋情”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在马姆斯特洛姆基地,一些发射舱的空气循环系统出现了问题,污水腐烂气味扑鼻而来。一名曾在次服役的“导弹发射员”说,同组的两个人只能把小便排在一个壶中,换岗时带走。他曾经抱怨自己是在一个污水池中工作,但是他的上司告诉他,他的工作条件要比第三世界国家的军队好太多,他不应该再抱怨什么。

目前负责指挥全美国“导弹发射员”的最高长官是杰克·温斯坦少将,他自己也曾在沃伦基地做过“导弹发射员”。自从2013年接替在莫斯科行为不当的凯里少将后,温斯坦为这支部队带来了一些变化,其中包括改变对“导弹发射员”的测试方法和改造发射舱环境等等。

反核活动家布鲁斯·布莱尔说,温斯坦带来的改变意味着“导弹发射员”工作环境的改善,但是,仅仅疏通堵塞的下水道是不够的,“导弹发射员”痛苦的根本是工作的繁琐和单调,这种工作让人的头脑麻木,值班警戒时,他们几乎成了“植物人”。

塞勒斯有很多的时间去思考他的发射舱生涯。他的眼前时时刻刻都浮现出闪烁的灯光,耳朵里则充斥着烦人的嗡嗡声,在执勤时,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收到虚假的受到攻击的信息,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将控制台上的系统打开再关闭。

有一次,塞勒斯的搭档在执勤时打起了瞌睡,他在心中盘算,这是不是上级设计的一次实验或者一个复杂的诡计?也许那里根本没有真正的核武器,或者他们面前的控制台根本不能控制核武器。塞勒斯终于患上了心理疾病,他被空军临床心理学专家诊断为“适应障碍”。然后,他被军方剥夺了“导弹发射员”认证资格。

(本刊图文均据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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