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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成长记

玉林日报 2015-07-06 04:10 大字

最近一段时间,无论是网络还是纸媒,大家都在谈论阅读那些事儿。阅读于我,贯穿成长之间。

我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偏远农村,年少时期,内心就像身体一样匮乏,对阅读的渴望也仅局限于父亲藏在衣柜顶层几本少之又少的金庸武侠小说。

那时候,金庸在我的记忆里就像神一样的人物,他在《天龙八部》、《神雕侠侣》、《射雕英雄传》里精心塑造的郭靖、杨过、乔峰、段誉,用现代话来说,曾一度是我以及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男神。金庸为我开启了文学世界的大门。

在我的阅读经历里,不得不提的还有琼瑶。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都应该懂得她。1999年,电视剧《还珠格格》红遍大江南北。我也正是看了她写和她编剧的《还珠格格》,因此才对古诗词如痴如醉,眠思梦想。类似于“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请君仔细翻覆看,横也丝来竖也丝!”“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这类婉约细腻的诗词,那时任谁都能脱口而出一两句。

在琼瑶的影响下,我开始熟读婉约派诗词,温庭筠的《菩萨蛮》,李煜的《虞美人》、《浪淘沙》,柳永的《水调歌头》、《赤壁怀古》,李清照的《如梦令》、《夏日绝句》,秦观的《鹊桥仙》、《满庭芳》等等,那会,他们的诗词我在作文里常能顺手拈来,偶尔还能成为范文在班里传阅,以至于若干年后语文老师记得我也是因为我的作文。

网上曾有评论说琼瑶笔下的爱情故事,是一个时代的恋爱教科书。其实也是,她所倡导的爱情观,以致现实中的男男女女按照她塑造的男女主角标准去寻找自己的人生伴侣。事实上,我们都知道,小说里编织的爱情不过是泡沫,在现实世界里一吹就破了。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爱情最终都能圆满,不是吗?

为了寻找答案,2007年高考的志愿栏里我果断填了“汉语言文学”专业。自此,文学更是与我纠缠不清了。

大学里有两门课程我最为喜欢,那就是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教现代文学的翟红老师前段时间去世了,内心的悲伤自不愿多说。教外国文学的老师很漂亮,声音纯净,讲课生动,有时还让每个班级组织几个学生表演外国文学作品里的精彩片段。如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哈姆雷特》,雨果的《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等文学大师的作品。这样活泼的教学方法,让很多人热烈地痴迷上了外国文学,当然也包括我。

那段时间,宿舍的桌面上都是我们从图书馆搬回来的外国文学作品,八个人,每人借三四本,大家轮流看可以看两三个月。看完之后我们还相互交流自己的看法,或者上网查找相关的影视作品来看。印象最深的是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希斯克利夫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提着幽暗的灯,手拿铲子,走在旷野中。他来到凯瑟琳的墓前,丢掉林顿拜祭时留下的鲜花,他挖开了凯瑟琳的墓地,打开盖子,温柔的躺在凯瑟琳身边,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喃喃地叫着‘我的爱,回家吧,我很想你。\’”事实上,希斯克利夫抱着的那具尸体早已经腐烂,变成了骷髅。在电脑前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宿舍的几个姑娘眼睛都红了,为希斯克利夫那纯真、质朴、野性、至死不渝的爱情。这样的爱与琼瑶阿姨所描述的爱有着天壤之别,一个像火般热烈,一个似水般柔情;一个是悲剧,一个总以喜剧结尾。

很庆幸,大学以来,阅读带给我的,并没有受专业所限制,我从未为了某个目的而去阅读。大多时候,我都是抱着随性的态度去阅读,因为内心的那份欢喜而去阅读。我关注书中人物命运的起伏,追随他们的步伐成长。身边曾有人质问:读书有什么用?读大学又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替人打工?我不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读书,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只是为了内心的安宁与富足罢了。

记得大学毕业的时候,宿舍每个人都带走了一箱书,其中至少有一本外国文学。我带走的是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和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那是我毕业答辩前买的,还没来得及看。闺蜜晓晓临别赠言:未来也许会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但还是要像追风筝的人一样,无论顺风还是逆风,你都要拼命向前跑。

事实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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