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亚洲导演杨亚洲风格自成一派他热衷于将镜头对准大时
杨亚洲
导演杨亚洲风格自成一派,他热衷于将镜头对准大时代下的小人物,通过人物的细枝末节为观众展现生活的本质——从《没事偷着乐》、《空镜子》到《浪漫的事》、《家有九凤》,观看杨亚洲导演的作品,总能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温暖的力量,这种力量便来自于他对现实主义题材的把握和穿透。如今,暌违荧屏多年的杨亚洲回归视野后又一次把观众惹哭了——
新作《嘿,老头!》正在北京卫视热播,这部以关注阿尔茨海默症老人、剖析父子情为切入点的作品毫无例外地打上了杨亚洲导演的现实主义印记。不卖弄苦情、不渲染欢乐,亦庄亦谐的表现手法,引得观众在欢笑和泪水的陪伴中誓将追剧进行到底!
对于《嘿,老头!》受观众热捧,杨亚洲导演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信心满满地表示,从来没有担心过这部剧的口碑和收视率。
{新作}
《嘿,老头!》尝试新风格 满满的泪水中有欢笑,有思考
虽然保持了杨亚洲导演一贯的现实主义风格,但他眼里的《嘿,老头!》却是一部“非典型作品”,因为它不仅温暖而且充满喜感,“应该是我一直想追求的那种好看、又不乏深刻,接地气、且能引发观众共鸣的作品。”在杨亚洲看来,起用大多数观众喜爱的演员以及现实题材回归的趋势是这部戏赢得观众的两大法宝。
记者:《嘿,老头!》开播以来,观众口碑和收视率双赢,这在您的意料之中吗?
杨亚洲:我对这部剧的收视率和口碑没有担心过。无论是我之前那部《草帽警察》还是《嘿,老头!》,最重要的成功因素,是这两部戏都起用了一些观众喜爱的演员,比如《草帽警察》中的李晨、霍思燕,《嘿,老头!》中的雪健老师、黄磊、宋佳。另外,通过这两部戏的播出,我深深感觉到,现实题材的创作有一种回归的趋势。所以我们也要反思,观众之前并不是不喜欢看现实题材的东西,他们不喜欢的原因是不是我们没有拍好。
记者:您的作品大都是站在女性视角讲故事,而《嘿,老头!》则是以父子关系为出发点,对您而言,这算不算是一种新风格的尝试?
杨亚洲:对!《嘿,老头!》可能跟我以往拍戏的风格有所不同。这部戏着眼于父子情,父亲是患上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如果按现实题材的路子走下去,虽然很动情,但也会拍得很苦;如果完全以轻松的喜剧方式去拍,可能又会显得很矫情。所以,我最终决定做一种尝试,让这部戏有温情的正剧因素,也有轻松的喜剧元素,同时还糅进了偶像剧的元素,让这个故事以全新的方式触动观众,引发大家对现实生活的共鸣和思考。
记者:这部剧的观众群体遍布很广,有人说看的时候满满都是泪,也有的观众嫌弃里面的谈恋爱内容,认为跑偏了,您对此怎么看?
杨亚洲:一直以来,我在创作上都会照顾到现实生活中的大多数人群,但是有一个难点需要攻克,就是怎么才能拍出南北通吃、各种年龄段都喜欢的戏,我觉得这也是我日后创作中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
{合作}
李雪健献“神”级表演 “老头”台词少,能演出来的就不说出来
《嘿,老头!》是杨亚洲与李雪健的“十年之约”。相互欣赏的两人早在十年前就约定要合作一部戏,然而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成行。“雪健老师是我唯一的偶像,跟他合作是我最大的心愿。”然而真正合作后,杨亚洲坦言压力山大,“第一不能把雪健老师拍砸了;第二又想让观众觉得我俩合作能产生新的化学反应。以往作为导演,我只需要对戏负责、对投资方负责,但这次,我必须要对李雪健负责。”
记者:您如何评价李雪健、黄磊、宋佳三位主演的表现?有观众评价他们在剧中的演技均有所突破,您觉得呢?
杨亚洲:我对雪健老师、黄磊、宋佳三个人在这部戏里的表现都非常非常满意。我做过演员,我觉得演员塑造角色过程中最大的魅力就是角色的转变。比如说黄磊塑造的海皮,前半段就是个胡同串子,嘚嘚嘚,如果他整部戏都嘚嘚个没完,就没有了意义。包括雪健老师、宋佳的角色在剧中都有所转变。电视剧这种艺术形式给演员提供了一个很长的磁场和空间,让人物从东变到西,还可以从西再变回东。而这种变化实际上也是编剧、导演所要追求的完美状态。
记者:李雪健老师这次在戏中的台词比较少,是不是也与他的身体情况有关?
杨亚洲:雪健老师非常健康,台词少跟他的病情没关,而是跟这部戏的需要有关。“老头”这个角色在剧里没多久就生病了,让我和雪健老师一直困惑的是,一个患上阿尔茨海默症老人的台词该如何设计?太正常了不对,太失常了也不行。因为这个戏的戏核是从“老头”这个人物出发的,老人病了,孩子回来了,他们的人物关系发生了改变;老人丢了,老人闹事了,所有戏中矛盾冲突的推动力都在雪健老师这儿,怎么才能把这些情节处置得更加合理?说多了不行,说正常了不行,说不正常了也不行。最终雪健老师的桥段,我们基本都做了这样的处理——能演出来的就不说出来。
记者:李雪健老师曾说过,接拍这部戏的时候是有压力的,因为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很重,怕演不好让你失望?
杨亚洲:事实上我的压力远远高于雪健老师。雪健老师在圈子里称得上神级演员,在观众心里,他的分量也非常重。以往我拍戏可能只对戏负责,对投资方负责,但这部戏我还得对雪健老师负责。但是雪健老师这次的角色确实很特殊,饰演一个阿尔茨海默症患者,拍摄中会遇到很多无法预估到的创作难题,需要我们一点一点地摸索。我记得戏拍到一半,需要拍“老头”患病前的第一场戏时,我很感动,抱着雪健老师说:“咱俩一定要拍一场正常的戏……”
记者:拍摄过程中有没有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一场戏?
杨亚洲:有一场戏给我的印象很深,就是在西城少年宫,雪健老师到那儿去画画,那儿摆着很多静物。我们在拍的时候,雪健老师也没什么戏,他就在背景里。但是我突然发现,他拿起了一个静物的苹果,我就让那台机器盯着雪健老师,没想到雪健老师拿起这个苹果后,偷偷四下张望,然后躲进一个角落里就开始啃。结果他不知道那个苹果是蜡做的,啃不动,他又悄悄放回原位。什么是老小孩?海皮怎么一点一点从儿子变成了父亲?“老头”怎么从父亲一点一点变成了老小孩?我觉得正是有了大量细节的二度创作,才让我们的这部剧产生了那么多感动的片段,也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喜爱。所以说,有雪健老师这么好的演员,有这么好的一个创作班底,我们没有理由拍不出好的作品来。
{创作}
离不开生活中的小人物 看到他们感到麻木,我就该退休了
杨亚洲向来行事低调,很少谈及家庭生活。因此,这位作品引人瞩目的导演在观众的八卦声中则成为与倪萍低调相守多年的男人……被记者问及未来会否有可能跟倪萍再次合作时,一向对此三缄其口的杨亚洲也终于表了态:“如果观众期待,我们可能还会合作。”
记者:您的导演作品大都是现实主义题材,您似乎对关注小人物乐此不疲?
杨亚洲:我第一部独立导演的电影是《没事偷着乐》,第一部被大家所认识的电视剧是《空镜子》;这么多年,关注现实题材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我愿意拍大时代里的小人物,因为抓得着、摸得见,拍他们容易感动,而且我也能被他们感动。我的作品离不开生活中的小人物,如果有一天我看到他们觉得麻木了,我想我也该退休了。
记者:大家都说亲情戏难写也难拍,因为每个观众都是专家,但是您执导了许多亲情戏,也都获得了观众的好评,有什么秘诀吗?
杨亚洲:也没什么秘诀。心里有偏爱的创作群体,眼里就会有无数那个群体的爱恨情仇。上中戏的时候,老师把我们成天撵出去体验生活、观察生活。但每天出去捕捉人物的时候,眼睛睁得再大也没有收获,为什么?因为那时心里根本没有装着想创作的小人物。
记者:在娱乐圈中的商业利益面前,您是怎样平衡的呢?
杨亚洲:影视圈有一些铜臭的东西,其他圈也有,所以说我觉得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我存折上只有几千块钱的时候,有一个戏找到我,希望我到那儿去站一个星期,然后打上总导演的名字,给我一百万。当时我犹豫,也彷徨过,后来还是决定不去。这么多年来,我坚守了,我想拍正能量的东西,而我也相信,能够坚守的人还是大多数。
记者:您未来还会与倪萍老师合作新的作品吗?
杨亚洲:如果观众们真的期待我再给倪萍拍戏,我们可能还会合作,但是我觉得跟谁合作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拍出有口碑的戏。
文/本报记者 丁凯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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