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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陌生的“死神”

南宁晚报 2014-08-04 20:16 大字

4月3日,在几内亚盖凯杜,一名科研人员手持埃博拉病毒样本进行检测

埃博拉病毒发现以来,因为主要集中在政治上边缘化、经济上贫穷的非洲小国,各方并未投入足够资源研究如何防范控制,这一次从偏远的乡村再次突然爆发之后,一下子变得不可收拾。如果进入西非的城市地区蔓延开来,后果将不堪设想。埃博拉的传染性虽然不像流感等病毒那么强,通常通过身体接触传染而不能远距离传染,但是致死率很高,而且现在还没有彻底有效的疫苗与治疗药物。西非各国现在做的只是对患者和流行村庄进行强制检疫和隔离,但因为隔离措施本身有限,以及当地人生活习惯等原因,防御措施的效果很不令人乐观。

影响 病毒爆发危害是全球性

埃博拉病毒对西非国家医疗基础设施和政府应对能力都是严峻的挑战。但这场公共卫生灾难不只是西非的问题,而是应该把全世界打醒。埃博拉疫情已是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几内亚等小国靠自己的力量无法解决的,需要全球施以援手。目前是世界卫生组织在协调爆发疫情的各国政府,但是迫切需要发达国家政府和捐助机构的援助。

但是历史上的问题是,通常是在危机急迫、媒体也高度关注时,发达国家能够提供援助资金,帮助治疗和药物研制。但是一旦迫在眉睫的危机消散,问题又会被淡化,病毒继续潜伏,而没有新的资金投入来防范下一次危机的爆发。而且病毒一直在游移,威胁范围在扩大,前几次的爆发发生在乌干达、民主刚果、苏丹等国家,这次在西非全面爆发,令当地人手足无措。现在这些受影响国家既需要药物,也需要外部帮助来改善基础设施。现在不少都是医务人员感染,有了完善的隔离设施与工具,感染案例会大大减少。

埃博拉病毒因为已经影响到人员、资金流动,故可能给西非三国带来经济危机。发展中国家公共健康问题常常和其他问题交织在一起,成为发展的障碍。国际医疗资源分配不均导致发展中国家疾病在认知程度、防治努力等方面都处于劣势,成为经济与社会发展的拖累,使其长期处于泥潭之中而无法自拔。这固然有这些国家自身的原因,但发达国家长期的相对冷漠,也是问题愈演愈烈的原因之一。

在地球村日益缩小的今天,再偏僻的角落也不会是偏僻的。病毒的爆发是地区性的,但在人口快速流动全球化的今天,其危害却是全球性的,就如有人说的,埃博拉病毒和发达国家的距离只是一趟飞机。如果硬要等埃博拉病毒潜入发达国家,才投入足够的应对资源,那会为时已晚。不光是埃博拉,所有“第三世界”的疾病都是如此。一个与所有人的命运休戚相关的世界,也需要同舟共济应战恐怖病毒的心态与举措,更重要的是投入真金白银的资源。如果各国能把夺取土地、资源乃至纯粹为了单纯的泄恨而在冲突中耗费的资源用一点点到国际公共健康合作上,情况都会大有改观。

背景 冷战时期就研究埃博拉

事实上,许多国家的机构早在冷战时期就在悄悄地研究埃博拉,美国秘密机构曾试图将之作为应对苏联的秘密武器。而同一时期,苏联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因为这种秘密研究,苏联至少有一名科学家在不小心接触埃博拉病毒后感染丧命。

悄悄窥视“死神”的还有一些可怕的组织,如制造骇人听闻的 “东京地铁毒气事件”的奥姆真理教。其教主麻原彰晃就曾在1992年率领数十名教徒亲赴扎伊尔、乌干达,试图获得埃博拉。可以想见,如果东京地铁里被释放的不是沙林毒气,而是被“驯化”的埃博拉病毒,后果将会是怎么样。

娱乐圈似乎也一度记起过这个可怕的死神:1995—1996年,是埃博拉病毒在多媒体时代第一次大规模国际性传播,当时曾震惊了整个世界。闻风而动的好莱坞也不失时机地推出了多部和埃博拉有关的大片,如沃尔夫冈·彼得森执导的《恐怖地带》。甚至当时已开始走下坡路的香港电影也跟风推出了一些相关作品(最出名的大概是1996年王晶那部直接起名《埃博拉病毒》的三级片)。但时过境迁,如今已很少有人记得这些曾经令人恐怖的镜头——更不用说记得那些真正的、曾经的恐怖了。

延伸 是美国制造的超级武器?

当然,总有一些人和组织,38年来始终不渝地关注、帮助着被“死神”诅咒、被大半个世界遗忘的非洲和非洲人。2000年,一些亲临乌干达埃博拉大疫情救助前线的志愿医生曾大声疾呼,希望整个世界都来关注中非所发生的“另一场大屠杀”。2012年,当乌干达埃博拉疫情再度暴发,“医生无国界”等组织和志愿者再次利用各种网络平台呼吁,不应漠视非洲疫区的灾难,更不应无视埃博拉这个肆虐30多年、人类始终无可奈何的死神。

然而,投入的不足、关注的不够,导致在科学昌明的今天,人们尚未能发明哪怕一种可证实对埃博拉有切实预防、抑制或治疗效果的特效药或疫苗,甚至,至今人们还未能确切弄清这种可怕的病毒宿主是什么。

世界卫生组织曾暗示,某些生存在赤道非洲热带雨林中的类人猿,是向人类传播这种疫病的罪魁祸首。传播方式可能是直接接触、间接接触,甚至“非正常亲密接触”。而联合国粮农组织则一贯认为,传播源是西非热带雨林中诸如果蝠一类的小动物,向人类传播疫情的方式则是饮食——某些非洲部落有食用这类小动物肉干或肉汤的习惯。

当然,每次疫情大爆发到足以让国际社会暂时震惊一下时,五花八门的阴谋论故事就会沉渣泛起。最常见的,莫过于“埃博拉是美国秘密制造传播的超级武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很显然,在连埃博拉的底细都搞不清楚的基础上,是很难指望研究出什么应对“死神”之锦囊妙计的。

不可不知

38年过去了 我们还是不了解它

自首次发现至今,仅扎伊尔/民主刚果就先后爆发8次大规模埃博拉流行疫情,死亡人数超过1000人。迄今流行过埃博拉的区域,北起马里,南到南非,西至几内亚,东至肯尼亚,几乎覆盖了大半个撒哈拉以南非洲。

38年过去,埃博拉死神的杀伤力似乎毫无减弱的迹象:穆硕拉所记载的第一次疫情,感染602人,死亡397人。而最新的西非疫情,感染人数、传播速率和死亡率比起38年前的疫情,依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和38年间人类文明发展、科学和医疗卫生技术的进步速率,显然是极不相称的。

未来展望

死神 会冲出非洲丛林吗?

如不发达地区其他种种社会痼疾一样,并不能单纯责怪非洲和非洲人。他们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但历史上社会发展被外力强行中断,现实中被“全球化”浪潮甩在“社会食物链”低端,都令他们的不幸雪上加霜。对此,“文明世界”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曾经把自己的“文明开化”,建立在非洲不幸的基础上,如今又每每对帮扶、援助义务口惠而实不至。

这种事不关己、冷眼旁观,任由恐怖的埃博拉死神成为“熟悉的陌生人”态度,事实上是危险的:文明社会并非未曾被所谓“未开化瘟疫”所重创,艾滋病就是最近的典型。

或许,“文明人”们应感谢埃博拉这个死神的过于凶悍——许多证据都表明,它的高致死率和快速发病特质,加上病毒孵化期过短的特点,反倒抑制了其传播。因为大多数感染者还未来得及再感染他人,就已死于非命。但一些科学家已在担心,一旦埃博拉和其他某种毒性稍弱但传播能力更强的病毒(如天花病毒)相结合,产生出更可怕的变异品种。这个死神将冲出非洲丛林,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对它仍感到陌生的“文明人”面前。

如果说,国际社会不应该对以色列和加沙平民的牺牲袖手旁观,那么他们同样不应漠视遭到“死神”威胁的撒哈拉以南非洲广大民众。这个死神为人所知已长达38年之久却至今“身世成谜”,且始终保持着最高达90%以上的致死率。“文明社会”理应认识到,这个“死神”不仅是“黑非洲”,也是全人类的大敌。

据《都市时报》、《21世纪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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